105. 第一百零五章 Gin心裡有我(不是)……(2 / 2)

小隊長躲在用以當做集裝箱的掩體之後,目光凝重。

他們這次過來的也隻有十幾個人,而且他們也隻帶了□□,這種情況下是沒有辦法勝過對麵的。

小隊長咬咬牙,給警視廳發去了通訊,“遭遇埋伏,請求支援。”

警視廳那邊接到消息,將另一隊人派了過去。

有了增援,警方這邊很快占據了上風。

火拚的槍聲很快引起了另一個集裝箱內的宮本的注意。

宮本轉頭看向外麵,“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守著宮本的那人也轉頭看向外麵,他的目光驚疑不定。

半晌之後,那人站起身,惡狠狠地警告了一句宮本,“你老老實實帶著這裡彆動,要是我回來發現你搞什麼小動作,當心我砍了你。”

那人說完,走出了集裝箱。

他按照朗姆的命令將有人來這邊營救宮本的消息發給了朗姆,然後鬼鬼祟祟地探頭看向那邊火拚的方向。

他有些猶豫,看樣子那邊的情況好像相當危機,他是應該繼續守在這裡還是應該現在就處理掉宮本然後快點離開啊?

那人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從身後接近他。

他身後的人舉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敲在了那人的後腦上,力度和他敲宮本的時候隻增不減。

那人隻感覺到一陣劇痛,而後眼睛一翻就失去了意識。

他身後那個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後轉頭進了集裝箱。

他走進集裝箱的時候,宮本正在想儘辦法將自己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掙脫下來。

宮本沒有想到那人會回來的那麼快,他身子一僵,手上的動作停在一半,目光警惕的看向門口。

不過這一次回來的並不是剛剛看守他的那個人,而是另外一張他同樣沒有見過臉。

男人看到宮本,語速飛快的開口:“不用害怕,我不是他們那邊的人,我是過來救你的,我現在就幫你鬆綁。”

男人說著舉起雙手,示意宮本他沒有危險。

他走到宮本身後,用小刀將宮本手上的繩子割開。

宮本瞬間感覺手上的束縛被解開。

他收回手臂,揉了揉被綁的生疼的手腕和因為向後扭曲太久而生疼的肩膀。

男人來到宮本身前,將他腳腕上的繩子同樣割斷。

“你還好嗎?可以自己走路嗎?”男人問到。

宮本站起身揉了揉腳腕,“可以,他隻是一直綁著我,並沒有對我動手。”

男人點點頭,“那就好,跟我走吧,我們需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宮本點點頭,跟著男人走出了集裝箱。

男人帶著宮本,繞開那邊正在交火的地方,一路將他送出了港口。

走出港口之後,男人打了一輛車,將宮本送進了車內。

“你現在立刻回家之後,今天晚上都不要從家裡出來。”

“好,我知道了。”宮本點點頭,男人將車門關上,車子帶著宮本將他拉回了家裡。

眼見著宮本脫離了危險,男人正打算走回港口繼續幫忙。

可他沒走兩步,忽的聽見黑夜中傳來了□□上膛的聲音。

男人的腳步一頓,維持著踏步的姿勢沒有動。

他用餘光掃向一旁,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從黑夜中走了出來。

琴酒冰冷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手中的□□對準了男人的頭。

“你們是什麼人?警察?FBI?還是CIA?”

男人眼眸緊縮,趁著琴酒靠近,轉身攻向琴酒,想要奪下琴酒的□□。

但琴酒對此早有預料,身子一側躲過了男人的攻擊,用□□柄狠狠砸向了男人的額角。

男人的額角瞬間被砸出一個血洞,鮮血順著他的臉龐留下來。

但琴酒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他抓住男人的衣襟,提膝踹在了男人的腹部。

這一下正中男人要害,劇痛席卷了男人。

琴酒鬆開手,男人的身體癱軟下去。

鮮血模糊了男人眼前的景色,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卻被琴酒踩住了頭。

他艱難的抬眼看向琴酒,卻隻是對上了琴酒□□黝黑的槍口。

琴酒的眼眸冰冷的像是看向一個普通的物件,他沒有多說一句話,□□對著男人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之後,男人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鮮血在男人身下聚集。

琴酒麵色如常的收起□□,抬腳將眼前的男人踹著翻轉過來。

他在男人身上的口袋摸索起來,然後在其中找到了警察證件。

琴酒的眸光一暗,他的手突然攥緊,將那個證件捏的皺皺巴巴的。

警察。

*

朗姆借著準備材料的時間躲開桐野奏的視線躲在廚房裡。

他慢條斯理地準備著需要的材料,一點都看不出著急的意思。

在他剛剛好準備完所有材料的時候,他的手機正好響起來。

朗姆打開手機,是他安排的人傳來的消息。

正如他所料,確實有人去救宮本了。

雖然現在還沒有辦法確定那群人的身份,但是如此看來,桐野奏背叛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

朗姆心情頗好的勾起笑容,將給桐野奏準備的拉麵做好,沒有絲毫糊弄的意思,甚至比往常還要認真。

畢竟這有可能是桐野奏最後一頓吃的飯了,他當然要精心準備一點。

朗姆將煮好的拉麵放進碗裡,澆上高湯放上配料之後放到了桐野奏眼前。

“嘗嘗我的手藝吧。”

“謝謝,這個看起來就很好吃。”桐野奏接過拉麵碗,從旁邊拿了個一次性筷子掰開。

桐野奏嘗了一口拉麵,味道很不錯。

桐野奏吃著拉麵,順便和朗姆閒聊起來。

“說起來,你開這家店有多久了?”

“有十幾年了吧,那時沒有事情做就開了這家店,但是沒想到生意還不錯。”朗姆笑笑。

“已經這麼久了啊,我都沒有印象。”桐野奏感歎一聲。

“畢竟你出了那種事嘛。”朗姆含糊不清地說著,“要不是因為那件事,說不定我們現在能一起開店呢。”

桐野奏笑笑,“不過我對這種東西完全不在行,給你當個服務員還差不多。”

朗姆對桐野奏的話不置可否,他站在吧台裡麵收拾東西,邊收拾邊問道:“說起來,你現在多大了?”

“十七歲。”桐野奏眨眨眼。

朗姆搖搖頭,“不不,我問的不是這個。”

他當然知道桐野奏現在十七歲,他問的是得其利的年齡。

“那個啊,我們的年齡差不多的吧。”桐野奏想一下。

“好像是,我記得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像現在看起來這麼大,隻是沒想到我已經變成中年大叔了,你還是這麼大。”朗姆惆悵地歎息一聲。

“但是這個樣子也很不方便,我也很羨慕你能開這麼大的店呢。”桐野奏夾了一口拉麵吃下去。

朗姆看著桐野奏,語氣放緩,“我加入到組織裡也有快十年了,你應該也差不多。”

“都已經這麼久了,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桐野奏聞言抬眼看向朗姆,朗姆隱去了剛剛客套時的神情,目光變得陰狠。

“這種事情?”桐野奏狀似不清楚的反問了一句,“什麼事情?”

“你應該很清楚的吧。”朗姆抬起手拿起一直放在吧台下麵的□□,對準了桐野奏的額頭。

“雖然我不清楚你指的是什麼事情,不過你現在做的事情確實值得我反問你一句。”桐野奏放下筷子,毫不畏懼的看向朗姆,“你要向我動手嗎?”

“我當然不會像得其利動手,但如果眼前的人是背叛組織的叛徒,那就無所謂了。”朗姆扯扯嘴角。

“你說我背叛了組織,你有證據嗎?這種事情可不是說說而已吧。”

“我當然是有證據才敢對你動手,當然,如果你現在坦白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會死的痛快一點。”

桐野奏聞言挑挑眉,“這種話一般不都是誆騙彆人的時候才會說的嗎,你真的有證據嗎朗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等到我將證據交給boss的時候等boss來決斷。但是今天恐怕沒有辦法放你回去了。”拉姆手中的槍更進一步,幾乎都要貼到桐野奏的額頭上。

氣氛劍拔弩張之時,門口的風鈴再一次響了起來。

朗姆警覺的抬眼校門口看過去,正好對上琴酒的目光。

看到來者是琴酒,朗姆放鬆下去,笑著跟琴酒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琴酒,這次你應該感謝我,幫你減少了一項工作內容。”

琴酒的目光落到坐在椅子上的桐野奏身上,他嗬笑一聲走近兩人。

在朗姆的注視之下,他的手握在了朗姆的槍上,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朗姆的槍口從桐野奏額頭前移開了。

朗姆微微皺了下眉,他身子緊繃起來,尖銳的目光看向琴酒,“你這是什麼意思?”

琴酒看向朗姆,握著槍口的手毫不退讓,“沒什麼,隻是我的工作就不勞你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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