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第一百零七章 黑衣組織的覆滅。(2 / 2)

“可以。”琴酒點點頭,然後拉著懷中的警察一步一步挪向出口。

就在琴酒的身影馬上要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槍響。

琴酒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拿著槍的手臂便被擊中了。

琴酒微微瞪大了眼睛,是狙擊手。

他手中的槍應聲掉在地上,小隊長見此迅速衝到琴酒麵前,將他懷中的警察拉出來,然後將琴酒摁在地上。

琴酒猝不及防被控製住,他的頭重重砸在地上,一瞬間他的耳朵裡滿是混亂的嗡嗡耳鳴。

他試圖想要掙紮,但是警察已經先一步手銬扣在了他的手上。

他被警察拽著站起來,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

這種情況之下,繞是琴酒也沒有辦法逃脫了。

而另一邊朗姆的狀況也並不好。

朗姆逃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之內,這裡雖然看起來十分破舊,但其實地下有一個秘密的據點和通道。

這地方是朗姆自己建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應對目前的情況。

這個地方足夠隱蔽,並且除了朗姆之外,沒有人知道這裡的村。

朗姆走進工廠在機關上敲敲打打,然後一個隱蔽的密室向他展露了出來。

朗姆走進密室之中,在裡麵挑挑揀揀,拿了幾樣重要的東西和武器,然後又打開了另一道開關。

這一次的開關就是地道的開關。

這個地道連通著地下管道,順著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他可以去向周邊的任何地方。

就算是警察也沒有辦法在複雜繁多的地下通道之中迅速找到他。

朗姆拿著自己的背包走進了地道,就在他走進地道之後不久,警察便踹開了工廠的門。

警察可以確定朗姆就是走進了這間工廠並且一直沒有出來,他們搜查了整個工廠都沒有發現朗姆,那這裡肯定還有密室的存在。

經常見多了這樣的密室,很快就找到了朗姆密室的開關。

警察走進密室,同樣找到了朗姆逃走的地道。

他們留下兩個警察守在這裡,然後其他人跟著地道走了進去。

警察進入地道的時候,朗姆已經來到了地下通道之中。

朗姆故意在其中一個方向留下了一些腳印,然後轉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出去。

如果警察順著他的腳印追過去,就可以幫他拖延一些時間。

等他去到另一座城市隱姓埋名,警察就完全沒有辦法找到他了。

朗姆想著,飛速在地下通道裡逃竄著。

但就在他在其中一個地方轉過彎,一抬眼卻被一個人影堵住了去路。

朗姆的腳步猛的停了下來。

他麵色陰狠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得其利。”

“是我。”桐野奏輕巧地將手中的□□上膛,在空曠的地下通道之中,□□上膛的聲音尤其明顯。

桐野奏舉起□□,黝黑的槍口對準了朗姆。

“看來這一次我們的角色互換了呢。”桐野奏對著朗姆笑笑。

朗姆咬了下牙,手摸進自己的口袋裡,但也就在這時,桐野奏扣動扳機,子彈出膛貫穿了朗姆的大腿。

朗姆吃痛,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他口袋中的□□也因此掉出來滾到了地上。

“還是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的比較好,朗姆。”桐野奏用傷口點點地上的□□。

桐野奏的槍響岩驚動了來到地下通道的警察們,他們快速的朝著桐野奏和朗姆所在的方向靠攏過來。

腳步聲傳到朗姆耳中,他暗罵一聲。

如果等到警察們圍過來,就徹底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朗姆看向桐野奏,扯開虛偽的笑容,“得其利,你能不能看在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桐野奏的眸光暗下去,“你之前用槍指著我的頭的時候有想過放過我一馬嗎?”

“那不是一碼歸一碼...”朗姆的聲音弱下去,片刻後他的聲音又提了起來,“得其利,你仔細想一想,背叛組織對你沒有好處,如果你徹底和組織為敵,你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但是你要是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並沒有你背叛組織這回事,至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對你動手。”

桐野奏挑挑眉,“你是在威脅我?”

“不,這是交易。”朗姆見桐野奏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的話,好像看到了希望,“這是個交易,這樣你和我都活下來,何樂而不為呢。”

“確實是這樣...”桐野奏做出被說服的樣子,手上的槍放了下去。

“這是個明智的決定。”朗姆見狀站起身,拖著一瘸一拐的腿朝著桐野奏走近,“我出去之後會再聯係你的。”

“出去?那可能有些來不及了。”桐野奏做出一個苦惱的表情。

而後下一秒,桐野奏一拳打在了朗姆的肚子上。

朗姆微微瞪大了眼睛,因為腹部的劇痛跪在地上蜷縮起來。

冷汗順著朗姆的臉頰流淌下來,他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桐野奏。

桐野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笑著,但是眼底卻沒有什麼笑意,“你說的那些都是基於組織還存在的基礎上,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今夜過後,組織可能就不複存在了?”

“不可能。”朗姆下意識地一口否決,“組織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消滅,boss...”

朗姆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好像想到什麼一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對boss動手了?”

“今夜過後,組織就不會存在了。”桐野奏笑著回答了朗姆的問題,“還要多謝你。”

驚慌和恐懼已經占據了朗姆的思緒,他下意識地順著桐野奏的話開口問道:“多謝我什麼?”

“多謝你對我的懷疑,我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快和這麼順利。”

朗姆瞪大眼睛,這才恍然間明白過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在給桐野奏下圈套,但實際上是他一腳踩進了桐野奏的圈套之中。

他以為自己是獵手,全然不知自己早就已經被獵物的雙眸盯住。

桐野奏話音落下,警察也趕到了這裡。

他們壓製住朗姆,給朗姆帶上了手銬。

朗姆的頭被摁在地上,他隻來得及看到桐野奏的鞋消失在他眼前。

他用儘最後的力氣大聲喊道:“得其利,你不得好死!”

“或許吧。”桐野奏對此不置可否。

警察將朗姆押上警車,他們來到桐野奏身前,“抱歉,也要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桐野奏點點頭,沒有拒絕。

畢竟他也是這件事的當事人之一。

除了boss,琴酒和朗姆之外,警方還根據安室透,赤井秀一和桐野奏提供的線索抓到了很多組織中的其他人員。

其中數桐野奏給出的名單最為詳細和全麵,因為桐野奏基本上是將黑衣組織詳解上的人都抄了一遍遞給了警方。

與此同時,警方也確認了桐野奏就是一直以來給警方秘密傳遞消息的k。

桐野奏的情況有些複雜,不過因為有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擔保,桐野奏的身份從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變為了警方的臥底洗脫了嫌疑,獲得了自由活動的權利。

隨著警方的調查,黑衣組織暗中的事情全部都浮出了水麵,包括各種害人行凶,壟斷行業,燒殺搶掠等等駭人聽聞的事情。

能夠指控琴酒和朗姆的證據很多,他們完全沒有辦法逃脫掉法律的製裁。

而另一邊能夠指控boss的證據就沒有琴酒和朗姆那麼明確了,因為boss隻和少數幾名代號成員聯係過,但朗姆和琴酒在審訊過程中隻字不說,所以指控他的隻有桐野奏和貝爾摩德。

其實貝爾摩德願意站出來指控boss這件事情桐野奏還挺驚訝的。

不過貝爾摩德的態度一直都很模糊不清,並且她看起來並沒有琴酒和朗姆那樣對於組織那樣忠心。

在審訊過程中,桐野奏也去見了琴酒一次。

兩個人隔著玻璃,琴酒抬眼看向桐野奏,用一種嘲諷的語氣開口,“你現在是不是成為大英雄了?”

“沒有那麼誇張。”桐野奏搖了搖頭。

琴酒哼一聲,倒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靠著椅背姿勢放鬆的坐著,好像他現在坐著的地方並不是警局,而是他們相熟的酒吧中,“你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問你那天的事情。”桐野奏看向琴酒開口。

“哪天?”

“在boss的房間裡,你把槍對著我的那天。”

“哦~”琴酒拖了一個長音,“真是可惜,那一槍我打偏了。”

桐野奏抿起唇。

他當然知道琴酒的槍法,那麼近的距離琴酒是不可能打偏的。

沒等桐野奏說話,琴酒再次開口,“你不會是想問那一槍我是不是故意的吧?”

“很遺憾,並不是。”琴酒墨綠色的眼眸盯著桐野奏,“如果再來一次,我不會再打偏了。”

琴酒說完,不等桐野奏反應,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桐野奏看著琴酒的背影消失,他坐了一會,也站起了身。

桐野奏最後也不知道那次琴酒是真的故意打偏,還是因為世界偏愛對他造成了影響,亦或是野媽媽們的暗中幫助,但是這個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了。

關於黑衣組織後續的事情警方忙碌了很久,但是那些事情大部分都和桐野奏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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