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總有一天他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的,如果他真的成為了柱又消失不見,那一定會給產屋敷耀哉造成困擾的。
桐野奏的猶豫被產屋敷耀哉看到了眼裡,他並沒有催促或者打算說服桐野奏的意思,他隻是帶著笑容溫和的開口:“不用擔心,我隻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你可以選擇成為柱也可以選擇不成為柱,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不會對你有異樣的看法,對我來說,所有的隊員都是我的孩子。”
產屋敷耀哉的話叫桐野奏放鬆下來,他沉吟了一下,還是選擇鄭重地拒絕了產屋敷耀哉,“十分抱歉主公大人,我覺得我並不適合成為柱,不過我依舊是鬼殺隊的隊員,我會竭儘全力為主公大人效力。”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能這麼說我真的很開心。”
“對了,既然你都來了,可以去見見其他的柱。”產屋敷耀哉開口。
今天正好是柱眾會議,因此目前有空的柱都來到了產屋敷宅邸。
桐野奏在這些柱中看到了熟人。
“香奈惠。”桐野奏開口。
“奏!”蝴蝶香奈惠相當驚喜地走過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桐野奏笑著應道。
最終選拔之後兩個人在出任務的路中遇見過幾麵,不過最近一次見麵也是半年之前了。
蝴蝶香奈惠打量了兩下桐野奏,忽然想到什麼一樣一拍手,“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的話,你就是新的水柱嗎?”
桐野奏搖搖頭,“主公叫我來就是為了詢問我這件事情的,不過我拒絕了。”
“拒絕了?拒絕成為柱?”蝴蝶香奈惠語氣的驚訝毫不作假。
“嗯。”桐野奏點點頭,剛想說話,一個冷哼聲從旁邊響起。
“膽小鬼就回家去好了。”
桐野奏看向出聲的人,那是一個渾身布滿傷疤的銀發青年,手中摁著一把白色刀柄的日輪刀,上麵刻有柱的象征“惡鬼滅殺”四字。
蝴蝶香奈惠聽到不死川實彌的話皺起了眉,滿是不認同地看向不死川實彌,“不要這麼說話,不死川。”
不死川實彌被蝴蝶香奈惠教訓了一句,不服氣地撇撇嘴,“難道不是嗎!連成為柱承擔起柱的責任都不敢的人,不是膽小鬼是什麼!”
“不死川!”蝴蝶香奈惠微微提高了聲音,語氣聽起來真的生氣了。
不死川實彌見蝴蝶香奈惠真生氣了,一下子有點手足無措,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說錯話了,就梗著脖子站在原地,一臉不屑但什麼都不說。
“啊,在吵架嗎?”煉獄杏壽郎探出頭,笑容爽朗地拍了拍不死川實彌和蝴蝶香奈惠的肩膀,“不要吵架啊。”
“是因為不死川說了不合時宜的話。”蝴蝶香奈惠開口。
不死川實彌切了一聲,不過聲音減少了很多,“我又沒說錯。”
煉獄杏壽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才好,他有些苦惱地思索了一下,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好了,吃完飯就不要吵架了。”
“反正不關我的事。”不死川實彌甩開煉獄杏壽郎的手,瞪了一眼旁邊的桐野奏,氣呼呼地離開了。
煉獄杏壽郎也因此注意到了桐野奏的存在。
他看向桐野奏,笑著朝桐野奏伸出手,“抱歉才注意到你,你好,我是煉獄杏壽郎。”
“我叫桐野奏。”桐野奏說著和煉獄杏壽郎握手。
煉獄杏壽郎聽到桐野奏的名字眼睛亮起來,“我知道你,你一周之前單槍匹馬地解決了下弦之三,很厲害啊!”
還沒走遠的不死川實彌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腳步一頓,耳朵豎了起來。
單槍匹馬解決了下弦之三?誰?那個膽小鬼?
桐野奏擺擺手,“過獎了。”
其實下弦之三也不是桐野奏真的自己一個人解決的,克蘇魯在一旁幫了不少忙,這才讓他能夠完好無損地回來。
“怪不得今天主公叫你過來,應該是想提拔你成為新的水柱吧。”煉獄杏壽郎開口。
“但是奏拒絕了。”蝴蝶香奈惠在一旁說道。
“拒絕了?”煉獄杏壽郎也是一愣。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沒有辦法在這裡待的太久,我想著如果成為了柱又消失的話會給主公帶來困擾的,所以我拒絕了。”桐野奏解釋道。
桐野奏的含糊其辭落在其他人耳中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如果說桐野奏因為一些原因過段時間就一定會離開鬼殺隊,煉獄杏壽郎他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桐野奏的身體並不好,鬼殺隊的活動會使他的身體逐漸虛弱,直到不得不離開鬼殺隊。
這種事情雖然少見,但是不是沒出現過。
這個想法一出,煉獄杏壽郎看向桐野奏的眼神變成了敬佩和尊重。
這種情況還堅持為鬼殺隊效力,這是多麼高尚又值得敬佩的人啊。
而不死川實彌則猛地回頭看向桐野奏,眼睛微微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