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一巴掌算輕!”
梁文君越說越激動越大,整個場麵異常的安靜,那些還想唯恐天下不亂,想討好的人都退縮了。
黃金花嚇得渾身瑟瑟顫抖,後悔剛才的衝動。
梁奶奶怒瞪著她,大聲喝厲,“還不回去。”
家醜不外揚,就算再怎麼鬨也是他們老梁家的事。
前兩天會在眾人麵前訓喝肖豔紅,其實是老太太在考驗她。
昨晚肖豔紅對梁文君的關心,已通過老太太的考驗,接下來他們老梁家的事自然不能在眾人麵前鬨笑話。
回到家,梁奶奶並沒有放過黃金花。
“你們都給我聽了,從現在起,誰要是敢再胡說八道,彆怪我手上的拐杖。誰沒點過去,都給我好好過日子,彆動歪心思!”
老太太一番話說明顯是偏袒肖豔紅。
肖豔紅眼睛瞬間濕潤,喜悅的笑從心底裡像泡沫似地浮上臉來。
她前世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認為梁奶奶是冥頑不靈的老古董。
接著梁奶奶把梁文君叫進房間裡。
肖豔紅在外麵等著黃花菜都快涼了,梁文君才從房間裡出來。
她急切的問:“文君,奶奶找你什麼事?”
梁文君咬耳朵,笑道:“問我什麼時候為老梁家添個曾孫。”
肖豔紅知道梁文君亂講,臉上還是一陣火辣辣。
“彆鬨!我的事你跟她老人家說了嗎?”
梁文君舍不得媳婦擔心,立即點頭,“說了,她沒那麼多錢,但她說可以找村長,按你說的集資做生意。”
“真的?太好了!”
肖豔紅高興得叫起來。
她以為會被罵一頓。
不但沒有罵她,還肯幫她找村長,簡直太驚喜太意外。
梁文君受她的感染,臉上也洋溢著開心的笑,寵溺的說:“奶奶不是沒見過世麵,昨晚她就看出雨衣是好東西,也知道你聰明,就是擔心你能不能買到設備,會不會做雨衣?”
“……”
肖豔紅剛要保證,聽到男人的話,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嗬嗬,“我打了包票,說你一定行。”
“文君,豔紅。”
梁奶奶的聲音突然傳來。
肖豔紅趕緊上前扶她老人家坐在下廳的藤椅上。
梁奶奶盯著肖豔紅一會兒,接著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文君沒說。豔紅,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借的錢咱們老梁家是不會幫你還。還有這生意賺的錢要一半入梁家。你同不同意?”
肖豔紅暗道,老太太是想空手套白狼,真是老奸巨猾。
“奶奶,借的錢當然是不能算梁家,我還。不過,賺的錢要一半入梁家,對不起!我不同意。”
肖豔紅拒絕得很乾脆,一點情麵都沒有。
梁奶奶臉上的笑容消失,麵露慍火。
在旁觀的陳玉玲見機會來了,立即跳出來。
“豔紅,你怎麼可以跟奶奶這樣說話。她是為了這個家好,我們現在沒分家,賺的錢當然是歸家裡。”
肖豔紅笑了,笑意中帶著譏誚,“二嫂說得真好。我們現在沒分家,你的嫁妝也該拿出來歸家裡共有。”
“憑什麼,那是我的嫁妝。”陳玉玲氣呼呼的說。
肖豔紅勾唇深意一笑,“瞧瞧,你都不願意拿出來,憑什麼我的要拿出來。”
“你已是梁家人,賺的錢當然是歸梁家。”陳玉玲理直氣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