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男人笑哈哈的問:“肖豔紅,你有什麼要求?”
肖豔紅順聲看去,一個膀大腰圓,笑得跟彌勒佛似的中年男人映入她的眼中。
這人就是村主任,也是陳玉玲的父親陳寶山。
一臉和藹可親的笑容看著牲畜無害,其實是笑裡藏刀,做起事來比彆人都還狠,甚至六親不認,非常絕情。
前世,這男人一次次煽動村民對肖豔紅的種種不滿,最終把她趕出村。
肖豔紅不知陳寶山什麼時候進來,村長進來時,沒看到這男人,此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雙手緊握成拳,但她沒有衝動,莽撞行事。
“旺財,看看這家夥心裡到底想什麼?”
“他想先讓你和村民們合股,再暗中作梗讓你和村民們反目成仇,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
肖豔紅氣得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他眼睛冒出焚燒掉一切的火。
陳玉玲看到她像要吃人的樣子,怒吼,“肖豔紅,我爹隻問你有什麼要求,你一副想揍人的樣子,你什麼意思?”
梁文君立即把肖豔紅摟在懷中,冷冷的說:“村長,我們趕了好幾天的路,很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村長他們才反應過來,接著一個個離開。
梁文君也帶肖豔紅回房間。
“豔紅,怎麼啦?我覺得村長的提議不錯,讓村民們合股,利民利己,好事。”
“文君,你想過沒有,設備是我買的,材料也是,這回的訂單也是我接的,要是這個時候讓村民們入股,盈虧怎麼算。
還有,以後肯定有這個那個意見。憑我們小老百姓怎麼去平息?”
梁文君是聽明白意思,但不知道肖豔紅想怎麼做。
“你想怎麼做?”
“目前沒想到,先自己單乾。”
“你這樣做隻怕會惹全村人的不滿。”
梁文君很是擔心。
“不怕,我會告訴他們僑商是大股東,必須得到他的同意,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肖豔紅說著清風雲淡,其實心裡緊張得很,怕男人會懷疑僑商,追問她設備和材料。
然而,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梁文君並沒有再問。
他去給肖豔紅打水梳洗。
肖豔紅看到趴在門邊的旺財無精打采,上前,關心的問:“旺財,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旺財搖頭擺尾。
“剛才洞悉陳寶山的心思後,我就覺得很累,好像要死了。”
肖豔紅嚇了一大跳。
“怎麼會這樣,難不成陳寶山會法術?”
汪汪。
旺財輕聲叫了兩聲,否定肖豔紅的想法。
“他一當官的,肯定不會迷信,更不會有什麼法術。”
肖豔紅才不信,“你是從未來過來,你是知道有錢人中也有迷信的,更有旁門左道。”
“停停。”
旺財打斷肖豔紅的話。
“我現在是係統的人,肯定是剛才動了不該動的,休息一會兒,明個兒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