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玲何曾被老太太如此嫌棄,氣得渾身顫抖,委屈的眼淚都流出來。
黃金花趕緊安慰,“玉玲,彆哭,你奶奶不是怪你,是提醒,下次注意。”
“我一直都是這樣煮,之前怎麼不說。”陳玉玲氣呼呼的說。
目光看向身邊的男人,想著讓丈夫來替她說幾句。
不看不知道,一看血壓飆升。
梁文興不僅沒安慰她,還含情脈脈看著肖豔紅。
看著梁文興那欣賞的樣子,陳玉玲覺得是在對她的嘲諷,諷刺她偷來的婚姻。
大小姐脾氣上來,手中的筷子摔在桌上,起身,跑了。
身後傳來梁奶奶憤怒的聲音,“成何體統,太不像話,一點家教都沒有。”
陳玉玲剛抹掉眼淚,聽了老太太的不滿,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地往下掉。
本來想回房間的她瞬間不想呆在這個家。
她朝大門跑出去。
肖豔紅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大門。
看著消失在大門口的身影,她的嘴角邊露出一抹不易發覺的冷笑。
陳玉玲,這隻是開始。欠我的,欠旺財的,我會十倍百倍讓你還回!
陳玉玲一路哭著跑回娘家。
陳寶山正吃早餐,一見女兒兩眼淚汪汪,眼睛都哭腫了,心疼的問:“玉玲,你怎麼了?是不是梁文興欺負你?”
他會這麼認為是知道梁文興會娶他女兒,不是喜歡,而是看上他家的權力。
“爹。”
陳玉玲撲進父親的懷中,放聲大哭。
在陳寶山夫婦不停的安撫下,陳玉玲才止住的眼淚,說出實情。
“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安分。”陳寶山氣憤的說。
“爹,我該怎麼辦?”
“擦乾眼淚,麵帶笑容回家。”
陳寶山的話立即遭到妻女的不滿。
妻子郭秀梅微怒,“寶山,你說什麼胡話,女兒都被欺負成這樣,你不幫出氣就算了,還讓她微笑回家,你腦子到底怎麼想?”
“我沒說錯,就是要這樣。”
陳玉玲見父親如此肯定,知道他是話中有話。
“爹,你是不是想到辦法?”
陳寶山笑道:“還是我女兒聰明,一點就明白。
肖豔紅不同往日,村民們現在都站在她那邊,你鬨,隻會讓眾人看你的笑話,你必須要讓眾人知道的度量有多大。”
陳玉玲一聽,黑著臉,“爹,按你這意思,我必須忍著肖豔紅的欺負,看著自家男人對彆的女人有愛意。”
“我怎麼會讓你受委屈,你回去後必須這樣做。”
陳寶山在女兒耳邊說了幾句。
陳玉玲破泣為笑,滿意的回家。
她剛走出陳家大門,看到匆匆跑來的梁文興。
梁文興上前,拉著妻子的手,氣喘籲籲的說:“玉玲,你怎麼就跑回來,覺得你做的不好吃,以後就讓娘做。”
“好。”
梁文興整個人僵住,看著爽快答應的妻子,瞬間變得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