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興還美滋滋地站在原地。
想到這幾天就是肖豔紅的生日,不隻能得到她的身子,還給梁文君送頂綠帽子,開心得差點跳起來。
陳玉玲正在找他。
“文興,你怎麼在?笑這麼開心,什麼事?”
“剛才聽到兩個人在講笑話,覺得好笑。”
梁文興撒謊是隨口而出。
陳玉玲不是好糊弄。
“什麼笑話,說來聽聽。”
哄陳玉玲,梁文興最在行。
一個笑話立馬搞定媳婦。
肖豔紅的生日是農曆七月十四,也是中元節的前一天。
中元節又稱鬼節,生日雖在前一天,但對農村人來說也很不好,一般不會過生日。
梁文君不信這些,他打電話給肖豔紅。
“豔紅,下個星期五你能來縣裡一趟嗎?”
“乾嘛了,那天很特彆嗎?”
村裡小賣部電話邊,肖豔紅接著電話,一臉的不解。
前世,她隻在十歲和十六歲過過生日,早已不記得。
“你來了就知道。”
“行,那天我要是有空,我去找你。”
肖豔紅答應得很爽快。
她相信梁文君是有大驚喜給她。
下星期五,也就是還有六天。
接下來的三天裡,一切正常。
肖豔紅迫不及待給梁文君打電話,告訴他,那天她去縣裡。
掛剛電話三個小時後,肖豔紅正在家裡吃飯,一個村民匆匆跑來。
“豔紅,快點,出事了。”
肖豔紅趕緊放下碗筷,什麼都沒問跟著村民離開。
路上,村民告訴她,黑狗的孩子手被機器搞到了。
“他怎麼去動機器了?”肖豔紅氣呼呼的說,“嚴不嚴重,有沒有送醫院?”
“不嚴重,手指被劃傷,不過他們家人在鬨,說要賠償。”
肖豔紅一聽,氣炸了,脫口而出,“賠償,賠個毛線。”
“什麼,你要賠毛線?毛線現在可不便宜,一兩五分錢。”
肖豔紅瞬間無語。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是未來的網絡語。
“我意思是不會賠償。”
到了戲台時,肖豔紅看到台上乾活的人都停下來,正圍在一起。
一陣哭叫聲從人群中傳來了。
“哎喲,我的兒呀。你的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為娘以後怎麼辦?”
這時,有人大喊,“肖豔紅來了。”
人群讓出一條道,肖豔紅看著地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正哭著。
她上前,怒喝,“你們都不乾活,在這裡乾什麼?”
黃桂枝停止哭,抬頭,“肖豔紅,你的機器傷了我們家孩子,你說怎麼賠?”
“賠?嗬嗬。”肖豔紅一陣冷笑。
“我的機器不會長腳,你家的孩子不是師傅,不用靠近機器,怎麼會傷到?”
肖豔紅這一問,讓正要起哄的人都閉上了嘴。
黃桂枝哪會管這些,“管你機器有沒有長腳,總之就是傷了我兒子的手,你必須賠。”
肖豔紅沒有回答她,反而叫住肖誌虹。
“哥,你看看機器有沒有出問題,要是有損壞,或是動不了,我要找人家賠,這機器是進口的,零件國內肯定是買不到,要花很多錢的。”
黃桂枝剛又哭起來,聽到肖豔紅這一說,突然被嗆到,發出嘎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