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怒瞪梁文興,指指點點。
“真是太過分!”
“可不是,之前欺騙就算了,現在還想再拖肖豔紅下水,真是可惡!”
“這種人不配為人師表。”
“就是,不該讓他當老師,會教壞孩子。”
黃金花看到妯娌和兒媳婦的親密,胸中噴湧著無名的怒火噴,圍觀人議論更是讓她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她大吼,“騙子,肖豔紅騙大家,這項鏈是她自己買的。”
議論聲小了,一雙雙眼睛都盯著肖豔紅,想聽她是怎麼解釋。
“這裡有發票。”
肖豔紅從包裡拿出錦盒,打開,拿出一張發票。
聞聲趕來的小組隊長拿過,一看。
“這項鏈是昨天買的,周氏珠寶行,我們鎮上隻有一家珠寶行,不是周氏。”
“縣裡有家周氏珠寶行,我買過,給我看看。”一個村民說。
他拿過一看,“確實是縣裡的周氏。昨天肖豔紅沒有離開村。”
“她沒離開並不代表不會叫彆人買。”陳玉玲接下話。
她聽到村民議論說不想讓他丈夫教書時,猛地清醒過來。
大敵當前,他們怎麼能內亂,應該一致抗擊。
肖豔紅微抬眸,目光直視著一臉神氣的陳玉玲,冷冷的說:“除了我男人,我還能叫誰買。”
“當然是你的好姐妹美鳳呀,連你爹娘都忘了你的生日,美鳳怎麼會記得,肯定是你提醒了。”
陳玉玲還算有腦子,這番話立即得到不少村民的肯定。
然而,這回大家沒有像以往罵肖豔紅,而是靜等辯解。
“陳玉玲,你的想像力真豐富,不去當編輯可惜了。
我是有男人,要買也是讓他買,找陳美鳳,她配嗎?”
肖豔紅的話已經告訴大家,她和陳美鳳翻臉,不再是朋友,也讓陳玉玲不能在這裡麵做文章。
“大家都聚在這裡乾嘛,都不想乾了嗎?”
村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他跑過來,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接著對肖豔紅說:“客戶明天就到,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什麼差錯。”
這話也是在提醒其他人。
大夥兒可不想失去工作,眼看著就到上班時間,一個個趕緊離開。
接著,村長手背拍著手心,氣呼呼的說:“文興,你身為人民教師怎麼能乾出那種事。”
梁思禮一家聽著不樂意了。
陳玉玲不滿的說:“村長,你不知道原因,這不怪我家文興,是肖豔紅她搞的鬼。”
“豔紅搞鬼?”
村長冷笑。
“你們我老糊塗還是傻子,一直都是你們鬨事,還動不動就怪豔紅。
她現在過得好很好,自己當老板,男人在縣裡工作,對她寵愛有加,公婆待她如親閨女。
早已把你們當透明,反倒是你們,幾天不整點事都不行。
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在這樣,農忙自己處理,彆來找我。”
一聽農忙自己處理,梁思禮急了,趕緊從口袋裡掏煙,遞一根給村長。
“村長,我家乾活的人少,農忙還是要請你和鄉親們幫忙。”
肖豔紅聽得一臉懵圈。
梁家三兄弟分工明確,農作物是老大梁思仁負責,梁思禮緊張什麼?
肖豔紅靠近婆婆,小聲問:“娘,農田是大伯負責,二伯緊張什麼?”
李翠英說:“柑橘需除草施肥,噴農藥,正好遇上農忙。”
肖豔紅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