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的**。
“你真洗出來。”
男人語氣中透露出驚訝也帶著一絲幻想,深情地看著肖豔紅。
“當然要洗出來,不然乾嘛要拍照。你明天把這些照片偷偷讓陳美鳳看到。”
“做不到,我已被停職。”
梁文君一口拒絕。
想到此時,心裡那股火氣像火球般在胸膛裡亂滾,一下子竄上天靈蓋,氣得臉都漲紅。
“我相信你能做到,這些照片會讓你很快複職。”
“你確定?”梁文君麵露質疑。
這段時間肖豔紅給他太多的震驚,想要幫他恢複工作,隻怕沒那個本事。
“百分百確定,你不要一下子把照片都給她,一次一張,可以帶點恐嚇的字條。”肖豔紅信誓旦旦的說。
她很肯定梁文君被停職肯定跟陳美鳳有關。
對付這種惡人,自然要以惡製惡,恐嚇隻是小兒科。
梁文君盯著手中的照片,一言不發,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文君,你要是為難,我再想彆的辦法。”
“我能搞定。”
梁文君把照片放在桌上,攤開,麵露曖昧看著對麵的女人。
“媳婦,娘急著抱孫子。”
男人繞過桌角,來到肖豔紅的身邊,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午夜,黑暗如風撲來,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起身,很快離開家。
夜色下,醫院某個角落裡映著兩個人影。
“這個你明早在陳美鳳上班之前放在她的儲物櫃裡。”
“是什麼?”
“你沒必要知道。”
——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陳美鳳打開儲物櫃準備拿護士服換上,突然看到一個信封掉在地上。
她好奇。
回想一下,昨天她沒有收到任何信件,儲物櫃裡怎麼會有信封?
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陳美鳳親啟。
這是誰給她的?
陳美鳳捏了下,裡麵確實有東西。
是情書還是錢?
不管是哪樣,都是她想要的。
陳美鳳迫不及待的打開。
下一秒,她臉色煞變,身子瑟瑟顫抖,怕被人看到,迅速把照片塞回信封裡。
是誰乾的?
陳美鳳想到那晚的情景,恨不得提十米大刀衝向回坑尾村找肖豔紅算賬。
“美鳳,你不趕緊換衣服,快遲到了,還愣著乾什麼?”一個護士催促。
陳美鳳嚇得趕緊把信封放進儲物櫃裡並關了鎖好,免得被人發現拿出來。
一個小時後,陳美鳳找了個機會回來更衣室。
打開儲物櫃,她傻眼了。
信封竟然是在最上麵。
她記得離開前,信封是放在換下來的衣服中間,而且儲物櫃是鎖著。
這儲物櫃的鎖不是普通鎖,是她男人從國外買回來,必須專配鑰匙才能打開。
今天卻被人打開兩次。
陳美鳳嚇得心驚膽戰,拿著信封的手都在顫抖。
不怕,不怕。
陳美鳳邊安撫自己邊打開信封。
她必須把裡麵的照片銷毀掉,不能讓她男人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這次信封裡不隻有照片,還有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