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你們可以離開。”
黃金花倒吸一口氣,憤恨瞪著麵前的女人。
肖豔紅,你好絕情,彆怪我不客氣!
她突然坐在地上嚎叫著。
“妖秀喲,欺負人了,肖豔紅公報私仇,妒恨玉玲嫁給了我們家文興,現在是各種刁難。”
黃金花敢出此耍潑,就是拿準了肖豔紅好麵子,這一鬨,肯定會為了麵子而不敢辭退陳玉玲。
大家都知道肖豔紅要考核的事,早就在外麵等著消息,聽到黃金花的叫聲,紛紛跑進來。
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大,把整個辦公室擠得水泄不通,黃金花嘴角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就在她準備繼續表演時,肖豔紅突然拿著一張紙念起來。
“我叫陳玉玲,是辦公室主任,主要負責管理各辦公室的事,簽署他們的每份文件,兢兢業業,把事情做到最好讓領導放心。”
肖豔紅念完之後把紙放在了桌麵上,目光直視的陳玉玲。
“辦公室主任就隻是簽個名嗎?”
聲音由低而高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有人很不滿的說:“根本就是坐著等領工資。”
不隻他不滿,辦公室裡的人都一樣,之前是礙於陳寶山的麵子誰都沒有說破。
沒想到陳玉玲竟然傻到自己寫出來,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沒腦子的。
肖豔紅接著說:“公司不養閒人,彆說是妯娌,就是我親爹娘也不能坐著等領工資。”
圍觀的人議論著,“肖誌紅都要經過考核,就一點小差錯,肖豔紅說如果明天再出任何差錯,要麼辭職要麼扣工資。”
“公司就應該這樣管理才能服人,得人心。通過關係來這裡當大爺,隻會搞得烏煙瘴氣,公司很快就垮了。”
黃金花大鬨就是想借助村民來指責肖豔紅,結果峰回路轉,一個個數落陳玉玲的不對。
黃金花氣的胸口堵得慌,連聲音都啞了。
陳玉玲哪會受到如此的羞辱,氣得跑出了辦公室。
黃金花見兒媳婦棄她而跑,心裡一頓不爽。
玉玲這個死丫頭太不地道,我都拉下老臉幫她,竟然一聲不吭跑了。
黃金花生氣歸生氣,她可不敢把陳玉玲怎麼樣?
追上兒媳婦,一頓安撫。
“玉玲你彆生氣,等會兒我們再想辦法。”
“娘,我都不想活了,肖豔紅這樣一說,我的臉往哪裡擱。我看過彆人都是這樣子寫,為什麼她偏要念我的,分明就是在針對。”
陳玉玲邊抹著眼淚邊說,“算了,這個破公司我不呆了。”
黃金花一聽陳玉玲不想上班,心裡挺不高興,暗道,難不成還要待在家裡讓他們養?
以前礙於陳寶山的麵子上不好說什麼,但現在就不一樣。
人家肖豔紅嫁進梁家一直幫著婆家,看著三房日子名氣越來越火,黃金花急壞了。
她本想著攀附權勢能光宗耀祖,結果除了幫梁文興留在村裡教書之外,其他屁事都沒有。
陳玉玲本來還想多說一些,突然感覺到婆婆的不悅,心裡的怒火越燒越烈,也打消了想打電話給她舅舅的念頭。
陳玉玲剛到家,梁文興立即把她拉進房間裡,“玉玲,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