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辦公室此時被圍得水泄不通,肖豔紅他們想進都進不去。
她退出,走進廣播室。
“村長,中秋款不見,不隻是會計和出納的事,是我們全村人的事,我們有權知道,村委辦公室太小,還是到公共大門庭開村民大會。”
肖豔紅的話得到村民們的支持,紛紛要求開村民大會。
兩分鐘後,村民大會召開,村主任陳寶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村長補充,“目前會計說已經入賬並交給了出納,出納說他沒拿到錢。”
肖振明站起身,大聲說:“我確實沒拿到錢,要是拿了,就會馬上給陳主任去安排。”
陳寶山急道:“我可沒拿到錢,肖振明,你可彆想著把我拉下水,攪和。”
肖振明正要開口,肖豔紅替他說了。
“陳主任,出納沒說你拿了錢,他是在敘述自己工作一貫作風,你緊張啥。”
陳寶山瞪了她一眼,“能不緊張嗎,搞不好還以為是我拿了。”
“要是你拿了,就沒會計什麼事了,而是你,你女兒,我爹,你們三人的事。”
肖豔紅這話瞬間讓村民反應過來,還有陳玉玲。
陳玉玲雖說她剛到村委上班,可頂替了肖豔紅之前的工作,幫出納會計整理村委報銷的各種單據,還要記錄進出賬。
陳寶山聽出肖豔紅的意思,趕緊搶先說:“玉玲剛上班幾天,還在熟悉階段,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肖豔紅,我知道你能說會道,請你口上積德。”
“陳主任,我可什麼都沒講,隻是說了你們的工作,你何必如此緊張。”
肖豔紅走上台,拿起村長手上的喇叭。
“鄉親們,這事我們已經報警了,我曾經在村委財務部上班,知道會計和出納在每一筆款上都有記錄,會計把錢給出納時,出納都會在上麵簽字。
剛才會計的賬本上有出納的簽字,可出納說他沒簽,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理,現在隻能讓專業人事來辯真假。”
肖豔紅本來沒往鑒定字跡這事,是認識趙洋,在簽合同時,看到他簽名時一筆一劃有著自己的風格,才想到前世中秋款不見,最有力的證據就是爹簽字,當時沒想到鑒定,被安上貪汙公款的罪名。
台下有人問:“肖豔紅,你想乾什麼,這不關你的事。”
肖豔紅冷笑,“我爹被冤枉,你說不關我事,哈哈,我要是不管,你們肯定又說我不孝。”
剛剛說話的人瞬間閉上了嘴,其他人也不敢再說。
人群中的陳美鳳突然大聲說:“豔紅,你彆太過分,玉玲姐和梁文興是真心相愛,你也嫁給了文君,你的報複成功了,彆再得寸進尺。”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陳家的親友團在陳美鳳,梁思禮夫婦的煽動下,指責肖豔紅,甚至在警察到來後,幾次阻礙人家的工作,把村委辦公室搞得一團亂。
“鬨吧,你們儘情的鬨,賬本我已經拍照下來,交給警察,他們將送到省裡鑒定科去鑒定。”
陳美鳳一聽,臉色煞白,肖豔紅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地刺向她的心。
不,她不相信肖豔紅有這麼大的本事。
她的手伸進包裡,緊握著一麵小鏡子,心裡念道:魔鏡,你這個蠢貨,連個凡人都鬥不過,活該你一輩子被困在鏡子裡。
沒錯,陳美鳳有一麵魔鏡。
四年前,這麵魔鏡的主人本該是肖豔紅。
陳美鳳常找肖豔紅借這鏡子,當時跟普通鏡子沒兩樣。
直到後來陳美鳳想占有這鏡子,肖豔紅毫不猶豫送給她。
被拋棄的鏡子魔性黑化,發誓要肖豔紅嘗試被拋棄的滋味。
它被困在鏡子裡,沒辦法報複,隻好跟陳美鳳合作。
不管是梁文興娶陳玉玲還是中秋款不見,甚至肖豔紅被趕出村,都是魔鏡指使陳美鳳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