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英告訴肖豔紅,李婷婷是打電話報警。
肖豔紅嗅覺到什麼“是警察把她送到醫院?”
“是是。怎麼了?”李翠英不解的問。
“正常人受傷又不想死,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醫院,她有求生意識,按理應該打電話叫救護車。”
李翠英還是認為李婷婷沒有做錯,“或許是有壞人,她才報警。”
肖豔紅沒有跟婆婆爭辯。
她告訴公婆她要去醫院看李婷婷,有什麼事情去找保安。
肖豔紅剛到醫院還沒有見到李婷婷就被警察攔下。
“肖豔紅,你涉嫌李婷婷進行家暴,傷害他人,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家暴?警察同誌,你們肯定是被騙了,我們沒有家暴李婷婷。”
肖豔紅解釋,警察一點都不相信,執意把她帶走。
警察沒有再審問肖豔紅,而是把她關在單獨的房間裡。
【旺財,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有攝像頭,快,快讓我看看。】
旺財立即把錄像給肖豔紅看。
畫麵中,李婷婷吃了顆藥丸,再拿刀子割自己的手腕,接著拿出一包血包灑在地上,跟肖豔紅進彆墅時看到的畫麵一模一樣。
【可惡,實在太可惡。】肖豔紅憤怒的說,【旺財,把錄像拷貝下來,我交給警察。】
【拷貝不了。】
肖豔紅大聲的叫起來,氣得想罵娘。
一個女警走來問她什麼事。
肖豔紅幾次欲言又止,女警認為她在耍人,氣得多關了肖豔紅一天。
第三天。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被扣在拘留所裡的肖豔紅大吼大叫卻沒人理她。
肖豔紅氣死了。
她今天有場美食比賽,是跟謝芳的人比。
不行。
她還要靠著這場比賽完成任務,現在不讓她參與怎麼補?
肖豔紅幾次想要求見梁文君,話到嘴邊又順著喉頭咽回肚子裡。
梁文君昨天到外省學習,要好幾天才回來。
找旺財要錄取,好讓她自證自己的清白。
旺財告訴她,隻能看,不能刻錄。
肖豔紅現在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直到扣留時間到後,肖豔紅才放出來。
她立即坐上出租車去了謝芳的飯店。
肖豔紅問一個服務員,“請問你們今天有比賽嗎?”
“沒有。”
服務員很肯定的回答。
她接著說:“昨天有比賽。”
不可能。
肖豔紅不相信,但還是問了昨天的那場比賽。
這時,謝芳的聲音從後廚的方向傳來,“肖豔紅,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忘了昨天的比賽。”
肖豔紅順聲看去,一身棗紅的旗袍穿在謝芳的身上恰到好處。
沒有回家換衣服的肖豔紅看著很是邋遢,難怪服務員會誤會她是沒錢的。
“昨天?謝芳,我們當初說好是請你。”
“抱歉!我當初說了,過時不候。”
“你們昨天比賽?”
肖豔紅根本不在意謝芳怎麼嘲諷,她隻想要一場比賽。
“是,我們店昨天派出的廚師贏得了這場比賽,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肖豔紅一聽還有比賽,眼睛亮了。
“還有比賽,怎麼比?”
她想爭取到這個機會。
謝芳沒有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