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肖豔紅看著洛雲飛,驚訝又好奇。
“駱雲飛,你上午打電話給我的號碼還是在虹市,怎麼此時就出現在這裡,你長翅膀飛過來?”
駱雲飛放慢車速。
“嫂子,你好歹也是有手機的人,就不知道有移動電話嗎?”
肖豔紅當然知道,不過這個年代還沒有能夠座機跟手機同號使用。
當然此時不是討論這個問題。
她急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君隨隊出戰,為什麼要搞花樣?”
“沒搞花樣,收紅包的事不在計劃之中,這也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聽著駱雲飛說的頭頭是道,肖豔紅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駱雲飛,你開醫院是幌子,其實你跟文君他們是。”
咳咳。
駱雲飛重重咳了兩聲,打斷了肖豔紅的話。
“嫂子,你不用擔心,這事一定能查清楚,已經有眉目了,相信今天就會有結果。”
肖豔紅不在說話。
能讓駱雲飛警惕,很顯然是有什麼問題。
可是他們現在在車上,不可能呀。
難道有竊.聽.器?
肖豔紅覺得不可能。
要是真有,駱雲飛一開始就不會跟她說那些話。
“嫂子,什麼都不用去想,一切會真相大白。”
肖豔紅知道了,因為這話有兩個回答,梁文君的事和為什麼不能再往下說。
肖豔紅看向車窗外,發現路線不對。
不是回她家,倒有點像是要去金麗灣小區。
“駱雲飛,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金麗灣小區。”
“你在那裡有房子?”肖豔紅試探的問。
“你在那裡不是有一棟房子。”
肖豔紅暗想,駱雲飛怎麼會知道?
“嫂子,彆想了,是文君告訴我,還有,去了那裡,你會有更大的驚喜。”
更大的驚喜?
梁文君就在金麗灣小區?
要真是這樣,他隨隊出戰肯定是假的。
到了金麗灣小區的家裡,肖豔紅確實有驚喜。
“孫怡佩,好呀,你竟然敢瞞我。”
客廳裡,肖豔紅把一個抱枕朝孫怡佩扔了過去。
“豔紅,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臨時接到任務。”
“接任務?你會武功?”
肖豔紅一臉驚訝。
孫怡佩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有功夫?
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孫怡佩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負責她的安全。
駱雲飛笑道:“嫂子,你彆被孫怡佩的外表所騙,你曾麵對歹徒是一對十,還隻受了點輕傷。”
肖豔紅非常好奇,催著孫怡佩講當時的事。
整個客廳好不熱鬨。
同樣在這個小區的另一棟房子裡,李婷婷跪在一個男人的腳下,苦苦哀求。
“主子,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沒想到梁文君的定力那麼好,我隻是想著隻要毀了他,就很容易攻破他的防線。”
啪的一聲。
一皮鞭重重打在李婷婷的身上。
“沒用的東西,沒本事還找借口。”
說完,又是一皮鞭打下去。
李婷婷疼得咧牙呲嘴卻不敢吭一聲。
她很清楚自己的吭聲得不到男人的同情,反而會遭到更多的毒打。
李婷婷被打個皮開肉綻。
男人收回皮鞭。
李婷婷暗鬆了口氣。
突然,當的一聲,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在她麵前的地上。
緊接著男人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寫下遺書自行了斷,我會善待你的家人。”
提到家人,李婷婷眼裡滿是憎恨。
她恨她的家人。
虎毒不食子。
可她的父母為了五百元,把才十六歲的她送到眼前的男人身邊,任由他欺負,成為他的工具。
李婷婷看著看著地上的水果,嘴角邊勾起一抹自嘲冷笑。
她不想讓男人對善待她的家人,但她更清楚不按著這男人所說的去做,會被慢慢的折磨至死。
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個痛快,還有人幫忙收屍。
“好。”
李婷婷按男人所說的留下的遺書,接著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朝著自己的左手腕割下去。
鮮血流出,直到她倒在地上。
晚飯後,肖豔紅心堵得慌,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她對剛洗好碗走進客廳的女人說:“怡佩,走,我們的保安室去打聽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孫怡佩知道肖豔紅想問什麼。
她看了下時間。
“等我一下,我去洗個臉。”
洗臉是借口,她是在消磨時間。
孫怡佩磨磨蹭蹭。
直到半個小時後,她們倆才出門。
外麵一陣亂轟轟,還有警車。
“怡佩,走,快點,我們去問保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肖豔紅正要朝保安室跑去,孫怡佩去拉住了她。
“怡佩,你乾什麼?”
肖豔紅很不滿的說。
孫怡佩沒有回答她,拉著她朝C棟走去。
“退後,退後,大家都往後退。”
保安隊長不停的喊著,並把人趕離C棟。
肖豔紅更是好奇。
“怡佩,發生什麼事了?”
孫怡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接著,她問一個擠到旁邊的婦女。
婦女說:“裡麵死人了,好可惜,是個小姑娘,才二十來歲。”
肖豔紅覺得這根本就不關他們的事。
不過她沒有懷疑。
認為孫怡佩之所以帶她過來,是因為保安們都在這裡。
“靠後,靠後,都靠後。”
保安隊長不停攔住想要上前圍觀的人。
人群擁擠,把肖豔紅擠到前麵。
她大喊,“趙隊長。”
保安隊長一看到是肖豔紅,狗腿似的跑過來哈笑著問:“肖小姐,有什麼吩咐?”
“發生了什麼事?”
趙隊長立即從警戒線中出來,帶著肖豔紅來到人少的地方。
“C棟死了個姑娘,還有留有遺書,說她害了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梁醫生。”
肖豔紅震詫。
她沒有告訴趙隊人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梁醫生正是她的丈夫梁文君。
“遺書怎麼說,你有看到嗎?”
“看到一點點,她說喜歡梁醫生,表白被拒,惱羞成怒就想著毀了他,讓彆的女人也彆沒想到他的愛。”
肖豔紅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
“趙隊長,死者的鼻子邊是不是有一顆痣?”
“是,你認識?”
“認識,她是泉海一市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