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對肖豔紅袒護引起了村民們的誤會,認為他是拿了好處。
把他老人家氣得都快要吐血,說他們愛怎樣就怎樣。
村長是有私心沒錯。
他看中了肖豔紅的商業頭腦。
最近肖豔紅跟其他村走得近,村民又肆意的毀謗,讓他驚慌。
可給他扣上一頂兩人有染的帽子,村長承受不住。
他正猶豫要不要放棄時,梁文興回來。
這家夥雖沒有肖豔紅商業頭腦,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不會讓他們村太難看。
梁文興最高興的除了他父母之外就是陳玉玲。
她看到梁文興是一人回來,高興極了,覺得有孩子做橋梁,他們複婚的機會非常大。
然而陳玉玲做夢也沒想到梁文興如此的絕情,甚至狠心到不認兒子。
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在京都的蘇可欣,直到無意間聽到聽到黃桂枝說梁文興去坑二村找過肖豔紅。
這一刻,陳玉玲崩潰了。
不是她不夠好,也不是蘇可欣有錢有勢,而是梁文興根本沒忘記過肖豔紅。
她抱著兒子準備回娘家,正好看到挑糞回來的肖豔紅,眼裡冒出焚燒掉一切的火。
“娘,壞,壞。”
兒子梁誌強嬰兒肥手指指著正挑著重擔迎麵而來的肖豔紅。
周圍傳來異樣的目光,讓陳玉玲清醒過來。
她趕緊把兒子指人的手拉下並糾正,“不是黃黃,是紅,紅姨。”
正在樹蔭下閒聊的村婦聽到,忍不住開口,“玉玲,肖豔紅再怎麼說也是誌強的嬸嬸,怎麼能叫她阿姨呢?”
陳玉玲這樣說無非是幫兒子圓個謊,沒想到會被人拆穿。
如今的陳玉玲已不是兩年前的傻姑娘。
特彆是自從梁文興說跟她假離婚後,她的心眼多了。
“都已經離婚,叫什麼嬸,萬一人家不高興,還會說我不懂得教。”
一聽到離婚,誰都不說話了,更何況陳玉玲她爹是村主任,誰也不想得罪。
陳玉玲一邊跟村婦們聊天,一邊注意著肖豔紅。
她正站在分岔路口處。
路不寬,她又有意站中間。
挑擔的人想要過去得小心翼翼,不然會掉到旁邊的水溝。
“借過。”
肖豔紅知道陳玉玲是有意為難她,還是先禮後兵。
陳玉玲假裝沒聽到,繼續跟村婦們閒聊。
“借過。”
肖豔紅再次說一次,也已經做好了對方不配合的準備。
一秒,二秒,三秒。
陳玉玲既然不可能為,那就彆怪她不客氣。
肖豔紅轉了個圈,掛在扁擔上的簸箕動力摔了出去,裡麵的牛粑粑也掉了出來,有的掉在地上,有的甩在了陳玉玲的身上。
一股惡心味襲來,陳玉玲差點吐了。
“肖,豔,紅,你,找,死!”
她要不是抱著兒子,早就衝過去打肖豔紅兩巴掌。
“我剛剛就已經提醒你。”肖豔紅很無辜的說。
接著,她拿出專用鏟子把地上的牛粑粑裝回簸箕裡。
都是新鮮出爐,味道特彆的重。
有人忍不住罵肖豔紅,太沒道德,也有人說就應該扔了。
陳玉玲已經把兒子放在地上,看著肖豔紅已經撿得差不多,一股怒氣湧上心頭。
她什麼都不顧衝過去,拿起扁擔直接把簸箕給挑到了水溝裡。
下一秒,肖豔紅直接用鏟子打在對方的手上。
陳玉玲疼得手一鬆,扁擔掉在了地上。
她想再去撿,肖豔紅更快一步,並用鏟子威脅。
“陳玉玲,馬上把它們撿起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不,可,能!”
陳玉玲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害怕。
“好,很好!”
肖豔紅咬牙切齒的說,手中鏟子揮起來,再次襲向陳玉玲。
周圍的人看得力度較剛才之大,都替陳玉玲把汗。
陳玉玲哪會傻乎乎站著讓彆人打。
躲閃的同時也把兒子拉過來。
眼看著鏟子就要打到梁誌強,肖豔紅趕緊收手。
這一棍下去,隻怕孩子會去掉半條命。
小孩子是無辜的。
得逞的陳玉玲衝著肖豔紅,露出一個勝利的笑。
“玉玲,你乾什麼?”
一道叱喝聲傳來,陳玉玲臉上的笑容瞬間凝聚在嘴角邊。
轉而是可憐兮兮地看向朝他們過來的男人。
“文興,你來的正好,肖豔紅潑了我一身牛糞,還想打兒子。”
哇銬!惡人先告狀。
可是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肖豔紅覺得再待下去隻會惹得一身晦氣。
她隻好自認倒黴,拿著簸箕,走到水溝邊,把能撿的牛粑粑都撿起來。
梁文興並沒有如大家想的去安慰陳玉玲和孩子,而是看著肖豔紅。
“豔紅,彆撿了。我給你買幾袋肥料,過柑橘施肥。”
陳玉玲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崩裂,眼睛一紅,委屈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現場一陣嘩然。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梁文興想要跟肖豔紅。”
“很有可能,他們倆都離婚了,以前是一對兒,現在各自發展的不錯。”
“梁文君現在隻有三分鐘記憶時,肖豔紅努力了這麼久,都沒有效果,這兩天都沒帶出來。”
陳玉玲顧不得衣服臟,衝到前夫身邊,指責,“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梁文興被牛扒扒的味道嗆得想吐,立即把陳玉玲給推開。
“陳玉玲,你有病啊,臟的要死還靠過來。”
“是,我有病,都是被你逼出來的。你騙我離婚,還說什麼跟蘇可欣,全都踏馬的騙人,你根本就是為了肖豔紅這個賤人。”
肖豔紅正在鏟牛粑粑,隻有幾個,正憋著一肚子火,此時又被人罵,更是火上澆油。
她抬眸,大聲說:“你們倆tmd有病,我又不回收垃圾。”
“爹,抱!”
梁誌強屁顛屁顛走到他父親的身邊,抱著腿。
梁文興正要幫肖豔紅說話,聽到罵他是垃圾,氣火攻心,看到兒子正在他的褲腳擦著鼻涕,惡心得他失去了理智,把孩子推開。
哇哇。
跌坐在地上的梁誌強,哇哇大哭。
這下可惹怒了村民。
他們扶起孩子,並指責梁文興太過分,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如此的對待。
穀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