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像突然間長大,很懂事的點了點頭,並讓肖豔紅放心去做事。
肖豔紅在回去時先去坑二村找神婆,買了十張附身符。
神婆說:“我不知道你要這麼多張護身符乾什麼,不過還是希望你把這張平安符收下,時刻都放在身上,保佑你平安。”
肖豔紅對著神婆有所聞,有點本事。
她相信神婆肯定是知道什麼,隻是不好點破,就收下那張平安符離開。
肖豔紅前腳剛走,一個女人從隔間裡走出來,拿出一百元遞給神婆。
“這是你的酬勞。”
神婆沒有接,冷冷的說:“我不想害人,給肖豔紅的符隻能鎮住她的一切,不會傷害她。”
女人說:“這就過了,隻要讓他跟普通人買什麼兩樣就行。”
說完便離開,那張一百元就放在神壇桌麵上,像是對神婆的警告。
神婆拿了一張紅紙,把那一百元包起來,再用紅細繩捆綁著,嘴上喃喃著像那是在念經。
搞好一切後,她拿到偏廳外的菜園裡,挖了個坑埋著。
處理好這一切之後,回到神壇前點香。
“佛祖保佑信女肖豔紅平安無代誌。”
她知道肖豔紅是個好人,特彆是這段時間為村裡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
她不知道肖豔紅做這些事也沒有彆的私心,但是真的發展對村民們有利,肯定富裕起來。
肖豔紅本來想把所有的符都放在一起。
轉麵一想,還是算了,萬一有衝突影響到可前功儘棄。
她就把神婆給的那張平安符另外包起來。
“媽,你覺得神婆給的符能靠譜嗎?”梁翰澤說。
他剛才注意到神婆給平安符時跟隨身符的態度完全不一樣,有點緊張。
肖豔紅摸了摸兒子的頭說:“你想多了,她肯定是被我要十張附身符給嚇了一跳,才會緊張。”
前世,她在離開村時遇到神婆,給過她一張平安符,說能保她出門在外平安。
那些年,肖豔紅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還是平平安安,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她打心裡感激神婆。
梁翰澤也希望自己多心。
要是旺財在就好,他就有個商量的。
回到梁家,李秀英立即把孫子抱走。
“我的乖孫子,可想死奶奶了。”
肖豔紅看到他們奶孫的親密,就知道來讓鏡子附身在兒子身上是對的。
梁文君從廚房出來,問肖豔紅跟人家談得怎麼樣?
肖豔紅看著他,想起萬能偵探說的話。
【這段時間最好遠離你男人,否則他會有血光之災。】
萬能偵探不是算命先生,肖豔紅還是相信他的話,立即走到一旁,假裝口渴,倒水喝。
這麼一個動作,梁文君還是感覺到妻子有意在疏遠他。
他立即上前,拉著肖豔紅的手往偏廳的側門走出去。
肖豔紅想要甩開男人的手。
她不能離這男人太近,更何況是牽手。
她掙紮。
男人更加不滿,死死地抓著她的手腕。
“文君,你抓得我手好疼,快放開。”
梁文君是放開她的手,不過卻抓住了她的雙肩,讓兩人麵對麵。
“豔紅,那女人是我領導的女兒,她來這邊玩,找上我做向導,我真的不好推脫。我今天已經跟她說清楚,給她找個向導。”
肖豔紅說:“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話。你快放開我。”
梁文君聽到前麵的還好,可是最後一句讓他質疑。
“豔紅,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怎樣做你才能相信,要不我去找她來跟你解釋清楚。”
“不用,不用,我真相信你。”
肖豔紅越說她相信,梁文君越覺得她說反話。
“文君,我忙了一天,好累,現在又口渴,能讓我進去喝水吧。”
軟的不行,肖豔紅隻能來硬的,她說了謊。
梁文君看到肖豔紅剛才喝水的速度,相信她的話,放開她。
進屋後,還給她倒了杯水。
接著進廚房。
李秀英很好奇。
“豔紅,文君剛才跟你說什麼?這兩天都沒看到他的影子,都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他跟我說養雞需要注意防疫,這兩天他幫我詢問了一些專家。”
肖豔紅說起謊臉不紅氣不喘,一點都不打草稿。
就連在廚房裡聽到的,梁文君都佩服她。
直到半夜,肖豔紅還是沒接到萬能偵探的信息。
開始她一點都沒懷疑,以為人家忙,沒空回信息。
直到她要去簽到,才發現進不了係統,好像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肖豔紅也著急了,難道鏡子附身在她身上?
這麼一想可把她嚇得不輕。
她不怕鏡子附身在她身上,而是擔心果園和養殖場。
擔心它們會消失,她急得都不顧了這是大半夜,趕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她的動作大了點,在這寧靜的夜裡,肯定吵醒了在客廳裡休息的梁文君。
晚上梁文君本來想進房間睡覺,被肖豔紅攔下,說她這兩天想一個人睡。
如果他不同意,她就到鎮上去。
梁文君隻好去客廳睡覺。
“你好,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到養殖場那邊的雞出事了。”
肖豔紅知道,如果不給這男人一個說法,他肯定不會罷休,隻好編了個謊。
更何況她這三更半夜的過去養殖場那裡,不好跟人家看守的人交代。
梁文君知道他要去養殖場,肯定會陪她一起去,這樣就能蒙混過關。
果然到了養殖場後還真如肖豔紅想的那樣,看守人問這問那。
都是梁文君一個人在應付,三言兩語應付過關。
打開雞棚,看到所有的雞都還在肖豔紅鬆了口氣。
可他還是不放心,說想自己在這裡看守。
看守人不同意,“不行不行,還是我們來看守,不然明天他們肯定會說我們拿了錢不做事。”
肖豔紅沒辦法隻好說,要不然他們一起看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看守人都睡著,肖豔紅卻一點都不敢睡。
她隔幾分鐘就會去雞棚看一看。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雞棚上,根本沒有發現梁文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直到她再次從雞棚回來,看到倒在地上的梁文君。
“文君,你怎麼了?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