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江黎被他握得發燙,心顫了又顫,指尖也染了深深的紅,羞赧道:“那你彆看我。”
謝雲舟在她掌心撓了下,眼底翻滾著漩渦,“彆的要求都能答應,這個不行。”
江黎抬起另一手去擋他的眸,被他拉下吻了掌心,“渴不渴?”
江黎詫異,“嗯?”
謝雲舟把人拉懷裡,扣住她的後頸,“我幫你。”
他吻上了她的唇,齒尖在她唇角咬出痕跡。
……
江黎這兩日睡得都不太安穩,幾乎每日都要近晌午才能醒來,金珠銀珠見狀心照不宣,都會早早備好沐浴用的水還有參湯。
這日江昭來彆苑尋江黎,等了一個時辰還不見她醒來,便換來金珠詢問,“阿黎近日身子是不是不適?”
金珠道:“小姐身子安好。”
“那為何這般遲還未曾醒來?”江昭沒往他處想,又道,“是不是夜裡看賬簿耽擱了歇息。”
金珠不可能說實情,道:“是。”
江昭道:“你們是她最親近的人,要勸著點才行。”
“奴婢知道了。”金珠應下。
後來江昭再來,無論江黎多困頓都不敢貪睡,怕他又認為她夜裡看賬簿耽擱了歇息。
江昭見她無恙,提著的心慢慢放下,叮囑道:“快要到春日了,注意身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黎把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上,確實要好好注意些了。
入夜,謝雲舟忙完公務來到彆苑,欲推門而入時發現門鎖著,他微頓,喚了聲:“阿黎。”
窗欞上映出江黎纖細的身影,她正伏案看書,聽到謝雲舟的聲音也未起身,而是淡聲道:“時辰不早了將軍還是請回吧。”
回?
他回哪裡?
謝雲舟越發疑惑了,柔聲道:“你先把門打開。”
“我困了,今日不見客。”江黎道,“將軍還是走吧。”
兄長說了,要仔細身子,她要聽兄長的話才是。
“真要我走?”謝雲舟睨著那道影問。
“啊,走吧。”說的毫無眷戀,她這般,謝雲舟還當真不敢走了,怕生出了彆的事端,雖覺得不大可能,但萬一呢。
他想到了一件事,眼眸半闔,沉聲道:“是不是我母親又來找你鬨了?”
謝老夫人之前隔三差五便會來鬨一次,後來謝雲舟警告了她後,她收斂不少,不過她那人,陰晴不定,謝雲舟也不敢確定她自此消停。
“她可有來?”他問道。
“沒有。”江黎道,“你母親未曾來過。”
不是母親的緣故,那是為何?
“難道是江昭同你講了什麼?”謝雲舟站在廊下問道。
江黎微頓,話語少了幾分堅定,“同兄長無關。”
她這話落在謝雲舟耳中是相反的,果然是江昭說了什麼。
謝雲舟指尖落在窗欞上,她門是鎖了,可窗欞未曾,練武的人攀窗也是常事。
在江黎驚呼中,他輕輕鬆鬆躍了進去,快走幾步來到她麵前,把她攬在了懷裡,抬起她的下頜問道:“為何不允我進來?”
江黎推拒他,沒推開,隻能任他摟著,抿抿唇,“我說過了,困了,想歇息。”
“那我同你一起睡。”謝雲舟掐著她下頜,親了親她的唇,舌尖使壞地勾了下她舌尖,沒親吻太久,他退開些,“怎麼?不要我一起睡?”
他來這裡那是歇息的,分明是想做彆的,她腰肢都要被他掐斷了,“不要。”
“嗯?為何?”
“你是來折騰人的。”
言罷,謝雲舟狹長的眸彎起淡淡的弧,指尖遊走到她臉側,唇跟著落下,隨後到了她側頸,掀起驚濤駭浪般的漣漪。
如玉的肌膚染了濃鬱的紅,像是盛開的梅,隻待人採頡。
謝雲舟眸色漸漸便沉,扣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張嘴咬上她耳垂,“不喜歡,嗯?”
他問的是,不喜歡他做的那些事。
江黎瞬間懂了他的意思,羽睫一顫一顫的,眸底浮著的水霧愈發重了,脖頸後仰,綿延出誘人的弧,“那也,那也不能一直……”
她話未說完,倒抽一口氣,酥麻感從側頸散開,流淌到了全身各處。
謝雲舟的唇在她頸間輾轉片刻後,落到了她的唇瓣上,吻得急,沒給她絲毫推拒的機會。
他邊吻著邊把她放倒在身側的書案上,胳膊順勢枕到她頸後,像是把人攬在懷裡。
牙齒咬上她的下頜,眸子裡淌著欲,“我餓了,想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