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重新衡量你的價值知道嗎?”
“不知道你的價值是否能讓他束手就擒呢?”
孟離毫不留情的話仿佛化成一把尖刀,一刀一刀的戳著月九的心口,月九雙手垂著,手心賺緊,指甲陷入手心,沁出鮮血。
“你閉嘴,你個挑撥離間的小人。”月九嗬斥孟離。
“我為什麼要閉嘴?”孟離反問。
劇情裡月九不是整天在委托者身上找存在感嗎?
諷刺委托者懦弱,膽小怕事,那麼理直氣壯的用了委托者的身體,還對委托者進行精神折磨。
最後還讓承曜吞噬委托者的靈魂。
靈魂都不放過。
委托者若不是逃了,就沒有逆襲的機會,更不會有往生的機會。
不僅剝奪了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後的無數次輪回,也一並剝奪了。
受人之托,終人之事。
她至少要做到讓委托者滿意。
月九:“我不想聽你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讓你痛苦了。”
“那麼高傲的你有今天很痛苦吧?”孟離淡淡地說道。
暴躁男很暴躁,性子很急,看著承曜猶豫不定,手中凝聚出鬥氣,朝著孟離與月九這邊攻擊而來,月九閉了閉眼睛,有些認命。
如果能拉著這個討厭惡毒的女人一起死,她也劃算了。
而孟離表示沒有壓力,承曜不會就這麼看著月九死去的。
月九不死,她自然也沒有危險。
孟離不知道今天該如何收場,但是今天她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來的。
承曜自然不能看著暴躁男真的殺了月九,擋下了暴躁男的攻擊,冷笑道:
“到底還是上不得台麵,拿個女人威脅我,非君子所為。”
笑麵虎搖了搖頭,“什麼是君子?”
“什麼是小人?”
“你既然是君子,當年為何倉皇逃躥,一逃便是千年?”
承曜被笑麵虎男這麼一說惱怒至極,瘋狂的發動攻擊,一邊發動攻擊,一邊試圖朝著月九這個方向而來,欲打算迎救月九。
兩人自然不能讓承曜救走月九,如是讓二人跑掉,那再找到也就難了。
竭力阻擋。
正當三人打的火熱的時候,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狂風驟起,一道渾厚的男音自半空而來:
“哈哈……承曜,好久不見,可還記得老夫。”
話音剛落,就見一頭巨大的飛鷹,飛鷹的翅膀遮天蔽日,碩大雄偉,自天空俯衝而下,飛鷹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一身黑袍,袍上連帽,帽帶頭上,把男人的臉遮住一半,看不清樣貌。
孟離抿了抿嘴,出場很拉風。
一看就是大反派。
笑麵虎男與暴躁男就在此時,單膝跪地,高喊:
“屬下見過主上。”
“嗯……。”男人頭扭動了一下,對著承曜哈哈一笑,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想要請曜尊還得老夫親自出場啊。”
承曜臉色十分難看,薄唇緊緊抿著,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男人便伸出黑袍裡的手,大手一揮,承曜的周身出現一團光圈,是紫色的,十分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