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惡毒的人性。
男孩怒上心頭,不僅守住了自己的食物,還把搶奪他食物的人給暴打了一頓。
打得人慌忙求饒,但教練也沒出聲製止男孩,在一旁高高在上的站著,因此,男孩也依舊不管不顧繼續打。
在這裡,如果搶彆人食物沒搶贏,基本就要麵臨挨打的局麵,不管挨打挨的多慘,都不會有人管的。
所謂的教練們支持這種做法,願意培養出手段殘忍的人兒。
因此,有時候也是因為今天你打了我,明天我再找機會報複回來,就是十個人中,雖然沒有交流,可是彼此之間都有大大小小的恩怨。
甚至於,有時候想到苦逼的生活,抓到機會打彆人了,還要以此泄憤。
上次那個男教練,走到了男孩跟前:
“不錯,你還能搶到吃的,可以告訴我,你怎麼還有體力搶到的?”
男孩一聽,心裡就害怕起來,他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說:
“我……不知道,我……我隻是想活。”
教練直勾勾地盯著男孩的眼睛半響,突然一笑,說道:
“看來在生死麵前,人爆發的潛能是無限的呢。”
男孩低著頭,身體控製不住微微顫抖,不敢說話了。
教練掃了一眼彆人,問道:
“請問你們有誰給他食物了嗎?”
男孩聞言,拳頭攥的緊緊的,手上的青筋凸起,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大家都慌忙否認了,教練走了幾步,挨個挨個問了一遍。
問道孟離的時候,孟離低著頭否認了。
“看著我的眼睛。”教練命令道。
孟離抬起頭,四目相對,教練沒在孟離眼中找到一點驚慌,也沒有心虛。
但是這幾天的表現來看,似乎隻有這個女孩嫌疑最大。
教練渾身氣勢冷冽,他說道:
“真的沒有?”
孟離篤定地搖搖頭:
“沒有。”
教練說道:
“如果有怎麼辦?”
孟離隻是說道:
“任憑處置。”
教練扯了扯嘴角,又走到男孩跟前,他對著男孩說道:
“告訴我,她有沒有給你食物。”
男孩低著頭,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喘著粗氣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
“乖,說實話,如果說了實話,我可以讓你一年每天都有食物。”教練利誘道。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男孩的心也是滋味萬千,條件很心動。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答應了,那她的下場肯定很慘。
男孩想到自己當時的境地,和當時的各種滋味,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最後還是堅定地說道:
“真的沒有。”
教練看了一眼男孩,又看了一眼孟離,轉身走了,他的腳步越來越遠,其餘幾個教練帶著孟離他們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