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昏迷這麼久,不知道若溪受了多少委屈,可憐的孩子。
孟離:
“可以,我等下給她打電話。”
“對了,爸爸,告訴你個好消息,公司快堅持不住了。”孟離笑的純善,說出來的話卻讓江父震驚。
特彆是孟離還說這是個好消息,氣得他瞪著孟離:
“你這孽女,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孟離道:
“哎,不怪你爸爸,你昏迷太久了。”
孟離拿出江若溪給的請柬,打開放在江父麵門,道:
“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江若溪要跟嚴承俊訂婚了呢,恭喜爸爸雙喜臨門。”
江父不可思議地看著請柬上的名字,江若溪與嚴承俊的名字印在上麵尤為醒目。
他連忙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孟離聳了聳肩,拿出手機摸出江父的秘書電話打了過去,遞給江父道:
“讓您的秘書跟你彙報吧,江董事長。”
江父被這消息刺激的心驚肉跳的,哆哆嗦嗦伸出手,接過孟離的手機,看孟離一眼,那眼神,無比冷漠,且陌生。
孟離站起身笑了笑,轉身走了。
高跟鞋踩出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響,一下一下像是踩著江父的心裡,無端帶著不祥之感。
孟離到了外麵的走廊,江母目光有些呆滯地坐在走廊,眼淚不斷線的往下落。
發現孟離來了,她擦了擦眼淚,聲音哽咽語調平淡地問:
“你說人為什麼要結婚?”
孟離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想了想又說道;
“可能人需要繁衍吧。”
江母:“就這麼簡單?”
孟離突然笑了:
“可能是因為單純的繁衍顯得像是動物,而人又是有感情的生物,為了讓繁衍不無聊,更加愉快,所以我們創造了愛情吧。”
“以愛之名,會讓繁衍顯得高大上。”
江母看著孟離:
“你在說什麼呢?”
孟離有些害羞地笑:
“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就是瞎編的。”
江母歎口氣說道:
“你爸爸太讓人失望了。”
孟離拍了拍江母的背,說道:
“媽媽如果長命百歲的話,如今的人生都還沒有過半,不是不可以有自己的幸福。”
“如果媽媽今年九十九的話,就算還有一年時光,一年時間過好了,也好過這一年時間痛苦著。”
江母歎氣:
“可到底是過了半生,快不快樂也過了半生,你爸爸更像是融入我身體的血肉,你讓我們分開,對媽媽而言,有如割肉之痛。”
孟離隻是默默拍著江母的背,不再說話了。
長在身上壞到腐爛的人,再痛,人也是會選擇割掉的。
不割掉,也會選擇去治療。
可很多東西,無藥可救。
江父在病床上,聽著秘書給自己彙報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震驚,他感覺暈頭轉向的,生害怕自己再次昏迷過去,連忙按鈴,叫來護士醫生。
檢查一番也沒什麼問題,等能走了,江父就直接蹦去了公司。
中途也想不起讓江若溪來看他了。
在公司再次了解了下情況,情況比秘書電話裡麵給他彙報的還要糟糕。
這讓江父脊背發寒,現在公司搖搖欲墜,經不起一點大的風浪。
他給江若溪打了電話,江若溪驚訝江父居然醒了,說自己要來看江父。
江父連連擺手,說自己會找機會去看她的。
還希望到時候能約著嚴承俊一起見個麵。
他的姿態就在此刻無端的就放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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