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郭柳君打算報複孟離,要讓孟離失去現在的一切。
告訴了她的頂頭上司她的所作所為,這麼惡毒的行為肯定會給人留下壞印象。
被轟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通過那點關係,找到了求見陸漫的門路,與其說是通過關係,還不如說是郭柳君實在太煩人了,糾纏不休,讓人忍無可忍,才給她說的。
郭柳君去的時候,被告知陸漫不在。
郭柳君不死心,非要等著陸漫,哪怕站到明天早上也可以。
強烈的報複心讓郭柳君有動力。
夜深了,陸漫跟孟離坐車從郭柳君麵前駛過,進了房間,就有人告訴陸漫,有人來求見她,得知來人的身份,陸漫對著孟離說道:
“你這破事真煩。”
“把人帶進來。”陸漫對著旁邊人說道。
郭柳君心裡緊張,但強裝鎮定,一進門,瞳孔縮了縮。
她看到孟離坐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茶幾上,旁邊有醫生,正在取小腿肚上的子彈。
哪裡有一個血洞,鉗子在血肉上麵翻來翻去,從裡麵拔出一顆子彈。
而對方似乎絲毫不在意,用淡淡地眼神看著她,郭柳君咽了口口水,這真是太彪悍了。
陸漫看著孟離的傷口說道:
“你又給我擋了一槍。”
孟離淡淡地說:
“不然呢,你下次能反應快點嗎?受傷了很痛的。”
陸漫抓了抓頭發,絲毫沒有一點愧疚地說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忍一忍。”
孟離哦了一聲。
郭柳君頭皮發麻,看他們著熟稔的樣子,有種會狀告無門的感覺。
她對著陸漫說道:
“長官,我,我想告一個人。”
陸漫看著孟離:
“有人告你。”
孟離挑了一下眉,掃了一眼正在處理傷口的腿。
郭柳君硬著頭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長官,就是她,她把我丈夫打成了殘疾,毀了我丈夫的前程,請長官做主。”
陸漫看著孟離:
“你打人家丈夫做什麼?”
孟離說道:
“我沒打。”
陸漫看著郭柳君:
“我的人說沒打,你可以走了。”
郭柳君看到這種態度,變得十分憤怒,她說道:
“長官,你怎麼能這樣包庇手下的人,你把一條毒蛇放在身邊,就不怕有一天被咬了嗎?”
陸漫聲音有些發冷地說道:
“你是誰?誰給你的勇氣給我說這些話的?”
郭柳君看著陸漫生氣了,憤怒的心情被她強行壓製下來,她心一橫,怨毒地看了一眼孟離,竟然跪下來對著陸漫說道:
“我就是希望有人給我做主,請長官給我做主。”
“而且外麵人知道長官身邊有這樣的人,也是會影響長官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