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濱表情很掙紮,他說道:
“天師說人就是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鄭羨跺腳:
“爹爹,你說什麼呢,什麼賊人不賊人的,莫非女兒是賊人不成?”
文濱語氣重了:
“萱兒,不許胡鬨,皇命不可違。”
鄭羨道:
“可是不是你方才說天師?”
文濱:
“皇上下旨,一定要找到竊賊。”
如果抗旨不遵,很可能全家老小的腦袋都要掉。
早前提出搜查鄭羨地那個人又道:
“好了,文大小姐,不要女兒家性子,我們都是有命在身,希望您能夠體諒一下弟兄們。”
鄭羨咬了咬牙,一臉堅定地道:
“你不要說話,我不僅僅是文家大小姐,還是未來的太子妃,你們搜查我的房間,我心中覺得甚是屈辱,若是你們看到不該看的,我說不得會當場撞死在這裡。”
那人看向文濱,或許是希望文濱能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兒,偏偏文濱此刻一言不發,隻是穩穩地站在那裡。
這人也覺得甚是難辦,若是把未來太子妃逼死了,自己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雙方堅持不下,那人隻能道:
“先去搜查彆的房間,再回來。”
那人帶著部分士兵去了彆的房間,當檢查到孟離房間的時候,孟離一臉誠惶誠恐,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貼身丫鬟香兒。
孟離看到帶隊的那個人,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方盒子,裡麵不知道什麼材質,孟離釋放精神力,居然無法穿透這個盒子。
這個黑盒子有種莫名的力量籠罩著,讓孟離不得窺視其中。
咦,真是怪事。
沒什麼發現,那人倒是客氣地給孟離說了聲得罪了,帶著人走了。
等把將軍府中全部房間搜查完畢,隻剩下鄭羨房,鄭羨還在門口與士兵無聲地對峙著。
那人又跟鄭羨講道理,無非就是把天師和皇帝搬出來給鄭羨施加壓力。
拖延了這麼長時間,鄭羨感覺房間裡的氣味應該改變了,她先是堅持不願意,就差撞牆了。
然後才一副恍然大悟樣子問文濱,抗旨是不是大罪,是不是要連累家族。
文濱點頭,鄭羨才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答應。
鄭羨的房間門被打開,鋪麵而來便是一股子惡俗的香味,聞起來讓人發膩,心情沒有因為這種香味而變得好,而是更為煩躁了。
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鄭羨,就連文濱與將軍夫人用眼神無聲地詢問著。
文濱忍不住問:
“這是搞什麼?”
鄭羨問:
“不好聞嗎?爹爹。”
隨即她又有些失落地說:
“女兒覺得甚是好聞,可你們都不喜歡。”
文濱扯了扯嘴角,這品味,不敢苟同。
但到底沒說什麼,現在不是扯閒長的時候。
鄭羨也注意到了那個黑盒子,也無法窺探其中,以為他們會細細搜查,沒想到也如彆的房間一般簡單的搜查了下。
鄭羨故作嬌蠻地說道:
“哼,量你們也不敢細細去翻本小姐的東西,小心太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將軍夫人擰著眉頭,對女兒的無理行為表情不悅,她看了鄭羨一眼,飽含警告意味。
沒人搭理鄭羨,眾人都退出了鄭羨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