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沒有笑意。
白寄望簡直對師父接二連三的話弄得懵了,她問道:
“是茅師叔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情嗎?”
孟離:“你猜猜呢。”
白寄望心中湧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她抿了抿嘴。
道:
“師父這樣仁慈的一個人,這樣對茅師叔,那一定是茅師叔做了很對不起師父的事,徒兒一點也不同情她。”
孟離也是在外麵跑久了,有點渴,白寄望給沏的茶,已經喝完了。
白寄望見此,連忙拿過孟離手中的茶杯,繼續給孟離倒茶。
看孟離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白寄望沉默了一會,在孟離慢條斯理喝完第二杯茶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茅師叔到底做了什麼?”
孟離慢慢悠悠地說:
“她啊,想搶我東西。”
白寄望表情很是詫異:“就這個?”
孟離:“對啊。”
白寄望咽了口唾沫,這話真是沒法接了。
師父這麼霸道的嗎?
“我最討厭有人惦記我的東西了。”孟離補充道。
白寄望的指尖抖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接話。
“七長老,有人想要闖上來。”一個弟子直接傳音進來。
孟離釋放精神力,看到是茅香雪的親傳弟子要上來,估摸是氣暈了頭,要給她的師父討個公道。
消息倒是得到的挺快的,像這種各個長老的親傳弟子,在宗門的地位都不一般,很多消息第一手就知道了。
“放行。”
孟離運起渾厚的靈氣,導致整座峰上都是孟離的回音。
震得茅香雪的弟子耳膜生疼,她知道這是七長老在給她下馬威,但她不懼。
她不能讓師父白白成了那樣。
“七長老,今日我是來給師父討要一個公道的。”女弟子也是人未到,音先到。
然後氣勢洶洶進來了。
孟離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個女弟子,從身上湧動的靈力來說,貌似比白寄望要高一籌。
好像是比白寄望先入門。
“一個個什麼習慣,有什麼話進來小聲說不行嗎?非得吆喝得人儘皆知。”孟離說著,還看了一眼白寄望。
白寄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也是在說她?
女弟子忍著焦急痛心的心情又把剛才在外麵的話小聲的重複了一遍。
孟離點點頭說道:
“我其實蠻感動的,明知道打不過我,還來。”
女弟子表情有點憋屈,憋了半天說道:
“弟子是來跟七長老講道理的。”
孟離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吧,講道理。”
打不過都喜歡講道理,打得過,誰還講道理。
不可否認,她孟離有時候似乎也是這種人。
女弟子正了正臉色,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師父辛苦修煉這麼多年,就算有什麼得罪七長老的,或者有時候不對的,也應該由宗門來處理,而七長老這般,不合規矩。”
孟離淡淡地說:
“當時事出有因,是你師父先動手的,而我,是為了自保。”
“你不是要一個說法嗎?這就是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