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東西,讓他痛不欲生。
他恨得牙癢癢,運氣就想震碎瓶子,孟離卻阻止了他,說道:
“秦門主且慢,這毒蟲,對我有些用處。”
“少穀主啊,這般害人的玩意,就該讓它灰飛煙滅。”秦門主不解地看著孟離。
孟離笑了笑,說道:“害人或者救人,其實在使用者的一戀之間,對彆人來說害人,在我手中,或許就能救人。”
“好,既然少穀主都這麼說了,此物就交於你處置。”秦門主也是個爽快人。
孟離笑了笑,給秦門主道了聲謝。
秦門主之後就在密室再泡上幾次藥浴即可痊愈,這些由大業經手,自己不時去看看情況便可。
主要就要注意看看是否還有毒蟲未處理乾淨。
穀主知道孟離竟把母蟲都引出來了,很是高興,問孟離用的什麼辦法。
一般來說,母蟲是最難出來的,而它又是最關鍵的東西。
孟離給穀主說了另外一個比較複雜卻不需要利用靈液的辦法。
也是考慮到穀主沒有靈液。
自己用靈液是貪圖方便。
然後就回到房間,她從身上拿出了裝有毒蟲的瓶子,默默地看著裡麵的毒蟲。
還沒死。
也不會死,這些藥泥毒不死它,而它還吸收了那麼多靈液。
它的眼睛長在了頭上的觸須上,觸須動的時候,眼睛也會跟著動,不過太小太小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這東西老是在看孟離,但孟離確定它沒有任何意識,看自己,也隻是本能。
它...
並不是真正的母蟲。
它隻是秦門主身體裡的母蟲,而不是本來的母蟲,在某一處,應該還有一條母蟲,想來那條母蟲的隨便一條子蟲,就能這般毒,所以那條母蟲那才是真正的劇毒之物。
孟離就默默地欣賞著這條毒蟲啃著剩餘的藥泥,她在想,劇情裡,秦門主是雲苓治療的。
當時的雲苓,也是把這條毒蟲給留了下來。
但委托者不知道她留下來做什麼了。
位麵之子願意留在手中的東西,或許有用,所以自己也就留了下來。
所以當雲苓推開她的門,他也沒把毒蟲收起來,而是依舊讓它擺在桌上,她想試試在雲苓這裡是否能得到某種信息。
“這?”雲苓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瓶子。
快步走了過來,然後直接把瓶子拿在手中,細細打量一番,問孟離:
“這是哪裡來的?”
“從秦門主身上引出來的。”孟離抬眼看著他。
雲苓感到吃驚:“這種毒蟲,你是怎麼引出來的?”
孟離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是不是自以為是的毛病改不掉了?”
“不,沒有,我就是好奇。”雲苓說道。
孟離:“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引出來。”
雲苓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孟離笑了一下。
雲苓又把這個毒蟲看了看,半天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才對孟離說:“你能把這個東西給我嗎?”
“你拿去作何用?”孟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