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2 / 2)

楚無晦淡淡道:“你想多了。”這濾鏡真的太深了,不要把單純的監視描繪得如此美好,而且自己也並沒有這麼多閒心去看小朋友。

林鹿覺得自己看到了本質,神明哥哥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他乖乖點頭:“嗯嗯,我明白的。”好多次神明哥哥的燈都起到了關鍵作用,想著神明哥哥通過“神明之眼”溫柔地注視自己,林鹿覺得好安心。

楚無晦:“……”

他冷冽的聲音打斷林鹿的思緒,道:“不過,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話,我說過,不要隨便把靈魂給彆人吃。”

林鹿頓時心虛地眨眨眼睛,道:“小薑不是彆人,他是我契約的崽崽。”

“吃也可以。”楚無晦指尖輕輕一抬,一隻玉盞飛到了林鹿麵前,“但是你需要在這裡留下同等的。”

林鹿想到上次自己靈魂被神明哥哥送入唇中的感覺,整個人又軟掉了,所以神明哥哥說的陪他吃飯,就是給他吃自己麼?

嗚嗚嗚,這太刺激了吧。上次隻是卷了一縷,可是自己輸送給小薑的可不止一縷,要是按照這個量,一縷一口地吃,林鹿想著神明哥哥舌尖的觸覺,整個人都軟趴趴的要化了。

“你想多了。”楚無晦冰冷如冰雪的聲音打斷了林鹿的腦補,“留在盞中即可。”

想得整個人都要冒煙的林鹿頓時尷尬,是的哦,又不需要分出一縷最精純的精神力把所有感官都縛在上麵,和神明哥哥修長漂亮的手指勾勾纏纏。

楚無晦提醒道:“不需要的內容可以不用腦補得這麼詳細,或者說你想?”

林鹿覺得再想下去自己要死了,其實隻需要分出一些靈魂力量放在玉盞裡就好了。

在現實裡是精神力,在遊戲裡是靈魂力量,都是一種能量,能量裡包含著本人的思維、情緒、感知……所以要給神明哥哥吃什麼味道的呢?

就在林鹿認認真真要給神明哥哥吃自己最好吃的一部分的時候,周圍突然閃過破空聲,林鹿看見一瞬幾道利刃閃過,破開了飄渺的雲。

視野清晰了一些,林鹿這才看清自

己此刻是在一個高台之上,仿佛身處雲間,而散開雲霧的是一躍而上的幾個執刀的人,他們直接向神明哥哥劈了過去,巨大的勁氣攪得雲都散開了。

因此,長桌對麵的神明林鹿也看見了,他依然戴著一個銀色麵具,隻露出高挺的鼻梁、冷淡沒有笑容的唇、弧線漂亮的下巴。

然後,神明打了個響指,剛猛的風都歸於平靜,幾個刺客的動作瞬間靜止,他們被無形的力量束縛,被倒吊了起來,不得動彈,仿佛屠宰場被吊起來的牲畜。

雲層重新聚攏,林鹿又隻看得見一個優雅的身影了,雖然感知不到任何對方的情緒,但是林鹿直覺覺得神明哥哥總是不高興的。

林鹿想著神明哥哥沒有弧度的薄唇,意猶未儘地歎了口氣,專心地把自己最甜的情緒凝聚成十顆糖,糖清脆地落在玉盞裡,林鹿把玉盞往前推了推,道:“我把我的快樂給你,比給小薑的還要多,哥哥不要不高興,吃糖吧。”

他推完就沒有力氣地靠在了椅子上,這消耗真的是太大了,他差點就把靈魂力量抽乾了,就想著凝聚糖去了。

可是小薑還有一些屬於小朋友的快樂,神明哥哥卻什麼都沒有,好不容易來一次,得把糖給哥哥做夠。而且反正力量抽乾了還能達到修煉的效果,說不定回去靈魂值又漲了呢。

玉盞飛到楚無晦手邊,他慢慢拈起一顆亮晶晶的糖送入唇中,品嘗著林鹿幸福快樂的情緒,唇角有一絲弧度,道:“如果你喜歡我吃你,你可以留一絲感知在裡麵,這樣你可以感受得到。”

林鹿的臉頓時就紅透了,趕緊道:“不不不,不用……”這麼說得自己好像很放|蕩似的。

被楚無晦吊起來的刺客看著這一人一神的互動,嘲諷道:“你不也吃著凡人的靈魂麼?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實際上,你比我們惡心多了。”

楚無晦沒有生氣,反而把糖含在唇齒間,輕輕地笑:“嗯,我正要請小朋友吃你們呢,是挺惡心的。”

被吊起來的刺客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林鹿:“???”所以陪神明哥哥吃飯,等一會兒菜就上來了,是這個意思嗎?

哥哥,我請你吃我甜甜的靈魂,你請我吃這些惡心的東西,你良心過的去嗎?你忍心嗎?

雖然這些被吊起來的刺客,表麵上看是正常人,可是林鹿已經感知到它們身上那種屬於複蘇派獨有的惡心氣息了。

楚無晦揮手從一個刺客身上切下一片肉,肉輕飄飄落到了盤子裡,他道:“來,吃吧。”

林鹿臉都白了,自己剛進遊戲時光是感知就惡心得想吐了,不要說吃了。

楚無晦卻道:“靈魂本質是一種能量而已,你可以把你的靈魂力量變成糖,這片肉在你麵前,不過是一種能量的表象,你可以把它視作任何東西。但是,你需要告訴我,這是什麼味道,它們在想什麼。”

林鹿終於明白,這是神明哥哥小課堂第二課開課啦,這不是要讓自己吃肉,而是要讓自己感知這裡麵的思想和情緒,正如什麼哥哥隨隨便便就能讀到自己在想什麼一樣。不過現在自己還沒這憑空讀心的水平,可能需要嘗嘗他人靈魂的味道?

“當然,雖然我沒有良心這種東西,但還是有獎勵的。”楚無晦輕輕地割開自己白皙如玉的手腕,鮮血淌進玉盞裡,很快流了滿滿一盞,“你想嘗嘗我是什麼味道嗎?”

所有的刺客盯著那血,神色興奮,呼吸急促,看得眼睛都直了,它們不就是為了這個才……

林鹿趕緊道:“哥哥,你彆傷害自己呀!不痛嗎!”

楚無晦指尖輕輕撫過那道傷口,翻卷的血肉馬上恢複了正常,手腕仍舊完美,他笑意盈盈地舉杯,像是在邀請林鹿,道:“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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