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是想起,記得是記得,可好多細節什麼的,他都給忘得差不多了,畢竟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比較久遠,所以這會兒記憶非常模糊,想不起來多少具體的情節了。
主要是他很想記起那個虐貓狗的變態究竟是誰,在哪裡,怎麼找......
但是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啊啊!
謝時銘正走著,就感覺旁邊小胖崽突然就開始瘋狂薅頭發,那一腦袋毛都亂糟糟的了,活像隻被炸了窩的小胖貓一樣,跳彈著胖爪忍不住要發瘋。
“怎麼了?”
沈初放下手,小表情有些幽怨。
這讓他怎麼說嘛。
就那種明明可以很快解決變態,但是因為他想不起來,所以還要眼睜
() 睜看著變態繼續殘害小貓小狗,於是特彆無奈,有種使不上勁兒的抓狂心情,這讓他怎麼說嘛。
解釋都沒辦法解釋,找不出可編造的理由。
哎,不能跟人說,隻能自己憋著。
繼續想!
為什麼沈初這麼在意?
除了不能眼睜睜看著繼續發生這種事之外,也是因為他記得,好像他們幼兒園某個孩子的寵物也遭了毒手,那之後,幼兒園都差點封閉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當然是能儘快解決就儘快解決了。
不過一邊想,該做的事情也沒落下。
而且進了流浪之家,沈初和謝時銘竟然在這裡碰到了熟人——他們兩個的樂器老師,顏陽和師博華,師兄弟兩個竟然也在這裡!
顏陽本來就喜歡小孩子,不止喜歡小孩子,還喜歡小動物,所以經常拉著他師兄來這裡做義工,幫忙照顧一些貓貓狗狗們,有時候甚至還會讓他師兄給吹個曲子什麼的。
他倒是也想自己來——
但是每次一吹,都會有一群貓貓狗狗跳起來,還跟著一起叫......
那時候可就不是流浪之家,而是“愛樂之城()”了......並且還是無限極噪音版的。
所以顏陽空有特長,可無奈發揮不了。
兩人原本剛準備走來著,結果就看見了沈初和謝時銘,當然還有沈鬆國和周伯,看見顧主,而且還是長輩,當然要上來打個招呼,於是顏陽和師博華就過來了。
顯然早上發生的虐貓事件已經傳開了。
在這裡待了一上午,顏陽和師博華都聽說了這件事。
流浪之家已經報了警,也做了筆錄,上午的時候,有警察過來勘察,但都沒找到什麼線索,監控也沒拍到,顯然對方很警覺,還很張狂,是有預謀做這種事的。?()_[(()”
師博華和沈鬆國聊完,顏陽就歎了口氣。
他聽人描述過那小貓有多慘,這會兒想起來還是很有些氣憤,然後蹲下拍了拍沈初和謝時銘的腦袋:“最近這一片估計都不太安全,警察也說了,不知道那人會不會將視線從小貓小狗身上轉移到人身上,尤其是小孩子。”
“所以你們兩個最近可不要到處亂跑啊。”
沈初也小大人般歎了口氣,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到人......”
“哎,抓到又能怎麼樣呢,目前國內也沒有相關法律出台——說人虐待動物會怎麼樣,會判什麼刑,所以很多都有恃無恐的,要不是現在網絡發達,怕被發到網上,然後一口一個吐沫給淹死,估計有些張狂的,甚至連掩飾都不願意掩飾吧。”
“就像流浪之家裡麵收養的各種小動物,其實很多撿回來的,都是被遺棄掉的。”
“外麵的宣傳標語那麼多,也不見得有多少人去看。”
感歎完,顏陽又拍了拍沈初的小腦袋瓜,然後站了起來。
他和師博華還有事情要去做,所以過來打個招呼之後,就和沈鬆國告了彆。
等兩人離開,沈初和謝時銘也繼續手上要做的事——給貓貓狗狗們鏟屎。
這可真是個“艱巨的任務”,要不是被栽種了“使命感”,也不知道有多少小朋友要撂挑子不乾,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有很多小孩都拉著讓自己家長去做了。
沈初和謝時銘當然是沒讓沈鬆國上手,就連周伯也在一旁站著,兩人看著兩個小的跟個搬運糞球的小屎殼郎似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欣慰。
——快看看我們家這兩個孩子!
多麼勤勤懇懇啊。
沈初是不知道。
他要知道自己今天又是粉色loopy,又是推糞球的小屎殼郎,他得瘋!
不過有一個人倒是讓沈初很意外,鏟屎鏟得極其絲滑啊。
沈初不由得朝那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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