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身敗名裂的表弟成了一品宰輔1(1 / 2)

“宿主,你好厲害哦,你簡直是我的偶像。”

“大佬,你是我見過最牛叉的宿主了。”

“我這就送你去下一個世界哦,宿主,加油,麼麼噠。”

楚寒聽著菜鳥係統的賣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好在隻是眨眼功夫,他已經到了新的世界,將菜鳥係統的話給隔絕了。

他嫌菜鳥係統太吵,直接讓它下線了,等任務結束的時候再放它出來。

睜開眼睛見四下無人,他在一間滿是書的屋子裡,像是書房,周圍布置古色古香,這次他又穿到了古代世界。

作為一個古代、現代、末世、未來連續活了上千年的人,什麼年代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也很能適應過來。

他立即接收了這個世界的故事情節和原主記憶。

這是一本超爽的無腦古代言情文,故事背景是架空的,曆史上沒有的國家,大建王朝。原主是當朝從五品大理正楚慎的長子,下麵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楚茗,其母馮氏,出身頗高,但家道中落,娘家那邊已無甚親人。

這個故事的男主並不是弟弟楚茗,而是馮氏的侄子,原主的表哥馮文才。

馮家早年家道中落後,就剩下馮文才一人,楚慎因感念馮家還沒沒落時不嫌棄他身份低,將嫡女許配給他的情意,讓馮氏將馮文才接到楚家照顧,這一照顧就是十幾年,楚慎和馮氏對他視如已出,待他與兩個兒子一般無二,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有三個兒子。

按正常的思維,馮文才應該對楚家上下感恩戴德,好好回報才是,可是馮文才並不是個正常人,他不但不感恩,還覺得楚家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

他常想,姑父姑母不是說楚家是他的家嗎?不是說對他像親生兒子一樣嗎?那楚家兒子有的他也應該有,楚寒能繼承楚家的家業他也能繼承,時間一長,這個想法便根深蒂固,後來更成了他的執念,並且越發朝極端的方向發展,他覺得楚寒兄弟倆的一切就該屬於他才對。

楚家的家業,楚父的人脈和資源,甚至是楚寒的親事都應該是他的。

在這樣的思維下,他的心態開始崩了,因為他發現楚家人的想法和他的想法不一樣,

楚家準備讓楚寒繼承家業,並給楚寒定了一門極好的親事,還著重的培養楚寒念書考科舉做官,楚慎更是將所有的人脈和資源都留給了長子。

人的貪念一起便永無止境,馮文才整日沉浸在這種不平衡的心境中,思想極端,心態扭曲,看楚家人越發覺得他們是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小人,恨極了。

慢慢的,他開始暗中搶奪一切,想要將原本屬於他的一切搶到手。

孰不知他擁有的全是楚家人的善心,他卻拿著彆人的善心來害彆人,這種人最是無恥了。

這個世界的女主不是彆人,正是原主的妻子周雲清,她也是一個非常惡心的人,在楚寒看來,她和男主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絕配。

周雲清嫁給原主後卻喜歡上了原主的弟弟楚茗,為了能和楚茗在一起,她暗中設計原主,害得原主身敗名裂,鬱鬱而終,原主死後她就向楚茗表露心意,可是楚茗和原主這個哥哥自幼感情極好,更是做不出染指親嫂的行為來,於是堅決的拒絕了周雲清。

周雲清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短的人,她喜歡的東西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手,於是她逞楚茗為兄長的死而悲痛不已,借酒澆愁時,在他的酒裡放了藥,與他□□好,有了夫妻之實。

她本以為楚茗無論如何也會如她預料那般娶了她,可是楚茗卻並沒有,而是覺得對不起死去的兄長,羞愧又自責的自殺了。

周雲清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為怕事情敗露,她夥同馮文才害死了楚家二老,暗中苟合在一起繼承了楚家的家業。

楚家人全死了,馮文才和周雲清這對狗男女因為主角光環,過得順風順水,還成了京中高官權貴,風光一時。

看到這,楚寒惡心萬分,在他看來,這個世界簡直三觀震碎,然而故事卻是以男女主的角度來描述的。

男主馮文才比原主有才華,要是讓他繼承楚家的一切,楚家一定能發揚光大,楚慎夫妻不是一直說視他如已出嗎?那就理應讓他繼承一切才對,可是他們沒有讓他繼承,這就是出耳反爾,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小人,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

楚寒兄弟倆個就更壞了,說什麼把他當親哥哥,卻搶走

他的一切,這樣的奸詐之人,也該死。

這是一本崇尚愛情的,從女主周雲清的角度來看問題,則是愛情大於天,她並不喜歡原主,她隻是父母包辦婚姻下的受害者,她追求自主的愛情,她是偉大的女性,她害死丈夫和給楚茗下藥都是因為愛情,為了愛情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原主束縛了她,讓她不能追求愛情,原主該死。楚茗都和她有了夫妻之實,就應該娶她,可是楚茗寧願死也不娶她,是對愛情的不敬,他活該。

原主的父母是直接讓她嫁給不愛的男人的罪魁禍首,也該死。

瞧瞧,隻要是男女主做的事都是對的,哪怕殺人放火,道德淪喪都是情有可原,都是彆人錯在先。

在讀者看來,作為配角的原主一家擋了男女主的路,也是死有餘辜。

真惡心。

楚寒氣得不行,這是什麼道德敗壞,三觀不正的無良作者寫出來的垃圾?

還想讓他當工具人順利走完劇情狗帶?成全男女主?做夢吧!

楚寒用意料快速修改了世界任務,他不但要活出自己的精彩,還要讓那對狗男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哥,快點出去,王媒婆來了,正在廳裡要給你說親呢,母親叫我來喊你。”正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陣風似的刮了進來,笑嗬嗬的朝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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