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穿成虐文女主的哥哥2(2 / 2)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妹妹?”楚寒沉著臉,聲音如冰。

張仲才一個勁搖頭,“沒有沒有,都是誤會,我是小馨的爸爸,我不會做傷害小馨的事。”

“閉嘴,我和小馨的爸爸已經死了,你算哪門子小馨的爸爸?”楚寒冷聲打斷他的話。

這種把女兒送人當玩物的狗東西還敢以父親自居,簡直侮辱了父親這兩個字,他連人都不配做。

張仲才聞言有些惱了,“楚寒,雖

然你現在過得不錯,但也不能這樣侮辱人,我和你媽媽結婚那麼多年,小馨也喊了我這麼些年的爸爸,不管你心裡承不承認,在法律上我就是小馨的繼父,還有,我養了小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句話就抹去一切,這不能夠吧。”

言外之意是,你想帶蘭馨走,還得付出點代價。

“你養了小馨這麼多年?”楚寒冷笑,“你確定你這話沒說錯?”

張仲才莫名有些心虛,暗想,那些事楚寒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他強裝了氣勢說:“當然了,我這話哪錯了?小馨八歲就來了張家,如今十八歲,我養了她十年,這十年來,她吃的穿的用的念書哪樣不是我出的錢?”

“就是,仲才為小馨操碎了心,小馨還小不懂事,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也這樣不講道理?”何鳳霞也過來不滿的出聲了。

張清清羞澀的看了楚寒一眼,說起了公道話,“爸媽,小馨,楚寒哥,有話我們進屋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楚寒看著張清清這副做作的模樣,簡直沒反胃,這個女人可是作者筆下的惡毒女配,專門打壓蘭馨而生,也是她將蘭馨被包-養打胎的事傳到學校的,是她毀了蘭馨的學業。

如今卻裝出一副和事佬的良善模樣來,彆以為他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思。

他毫不留情丟出一句話來,“誰和你們這樣齷齪的人是一家人?”

張清清臉上的美好笑容碎裂。

“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你有沒有素質?”何鳳霞見女兒被懟,氣得幫女人出頭。

楚寒冷哼,“你們連人性都沒有,竟然要求彆人要有素質,豈不是太可笑了。”

“你、你彆太過分!”張仲才指著他,氣得發抖。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楚寒這副強勢懟張家人的樣子讓圍觀的鄰居有些不滿,紛紛指責起楚寒來。

張家人見大家幫他們說話,心中得意起來。

圓滑的張仲才更是一副大度的樣子,說:“我知道你是想接走蘭馨,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們也不需要蘭馨養老,隻要將這些年我們為蘭馨付出的那些適當補償一些就行了。”

“人我帶走,錢我一分不會給。”楚寒沉聲

說。

他不缺錢,可是他的錢寧願捐給窮苦的孩子也不給這種畜牲。

圍觀的人看到這更是不滿了,張家人挺厚道的,養大的女兒都不需要她養老,隻要一點點補償就行了,可是這對兄妹竟然一點情份也不講,連這點小要求都不肯答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良知。

何鳳霞氣不過說:“不給錢你就彆想帶走她。”

“人我帶走,錢一分不給,並且,還要向你們討回我亡母的遺產。”楚寒再說。

此話一出,張仲才心頭一跳,立即否定,“你媽媽哪來的遺產?都是我張家的。”

“沒錯,都是張家的,哪來你媽什麼錢?”何鳳霞顯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趕緊幫腔。

張清清一臉懵,什麼情況?

就連蘭馨也都一無所知,媽媽還有遺產嗎?

楚寒看向車子,車門立即被打開,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銀絲框眼鏡,手中提著一個公文包,他走到楚寒身邊,“楚先生。”

“高律師,你來替我說。”楚寒朝他說。

高天明點點頭,聲音洪亮說:“我是天明律師事務所的所長高天明,是楚寒先生的代表律師。”

張仲才一驚,天明律師務所可是A市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楚寒竟然能請得所長高天明當他的代表律師,可想而知楚寒有多大的實力。

他暗暗心急,直覺告訴他,事情瞞不住了。

事實上,他預料得不錯。

高天明繼續說:“蘭曉月女士在與張仲才先生結婚前,曾經到公證處公證過一份財產,財產的內容是三百萬現金,一套一百八十萬的商品房和一輛一百萬的轎車。這是屬於婚前財產,這是公證書。”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資料展示給眾人看。

張仲才如被雷劈,整個人僵在原地,蘭曉月竟然在婚前將財產做過公證,這事他並不知道。

何鳳霞拽住張仲才的胳膊,一臉的慌亂,這是怎麼回事?

張清清仍舊一臉懵,卻也暗暗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蘭馨詫異,媽媽在嫁到張家前竟然有這麼多錢,她怎麼沒告訴她?

原主母親之所以沒告訴女兒有那麼一筆錢主要是怕她守不住被張家人騙了去,

要是原主沒有出事,這筆錢張家人也拿不走,張家人可惡的是花著蘭馨的錢還虐待蘭馨,更將蘭馨推進痛苦的深淵當中。

楚寒怒視著張家人,“你們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屬於你們,是小馨的。”

張清清一個激靈驚醒,怎麼會這樣?

她原本以為蘭馨所花銷的一切都是張家的,所以她總看蘭馨不順眼,覺得蘭馨與張家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根本不配留在張家白吃白喝,甚至一直高高在上的將蘭馨當傭人使喚。

可是現在卻告訴她,蘭馨沒有在張家白吃白喝,甚至張家上下所花銷的都是蘭馨的,白吃白喝的是他們一家三口。

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是這樣?

張清清走到父母麵前急問:“爸,媽,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他們在撒謊對不對?”

可父母回應她的卻是一道晦暗的眼神。

張清清一個踉蹌,是真的,楚寒說的都是真的。

圍觀的鄰居也突然驚醒,原來不是張家人在養蘭馨,而是蘭馨在養張家人,可是張家人卻無恥的將蘭馨的遺產占為已有,還對外說為蘭馨付出了多少財力物力精力,更時不時說蘭馨不孝順,沒良心。

簡直太可惡了。

蘭馨紅著眼眶,怒泣:“你們瞞著我占了我媽的財產,還讓我在張家當牛做馬,像個保姆一樣卑微的活在你們的指縫中,並日日的告訴我,我吃你們的穿你們的用你們的,我欠了你們多少多少,你們簡直太無恥了。”

她之所以那般隱忍就是因為她覺得張仲才養大了她,秉承著孝順的原則,逆來順受,可是事實上,張家人花的是她的錢,還在她的房子裡對她發號施令,極度虐待羞辱。

“小馨,他們還做了更無恥的事,媽的死不是意外,是人為。”楚寒摟著妹妹的肩膀沉聲說。

蘭馨驚得看向楚寒,“哥,你說什麼?”

媽媽的死怎麼可能不是意外?

張仲才和何鳳霞臉色大變,張仲才立即否認,“怎麼會是人為,就是意外,你們媽媽煮湯的時候忘記關煤氣,導致了火災,這是意外,也是她的過失。”

“對對,是她不小心,不關彆人的事。”何鳳霞也抖著聲音說。

周圍的鄰居對這事是不知情的,

因為張家人是幾年前剛搬來的,隻是聽何鳳霞說起過,蘭馨的媽媽是意外喪生在火災中,要不是蘭馨媽媽奮力將蘭馨從四樓扔了下去,被樓下的人接住,蘭馨也死在了火中。

聽到這事的時候,他們還感歎母愛的偉大,也同情蘭馨的境遇,卻沒想到這其中還另有隱情。

楚寒冷冷盯著兩人,“是嗎?高律師,你告訴大家真現。”

高律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嚴肅說:“我們查出,在火災發生前,蘭曉月女士曾經服用過藥物,開火煮飯沒多久突然暈了過去,灶上的湯無人看管被煮乾,燒了起來,正在屋裡午睡的女兒蘭馨被驚醒,叫醒了蘭曉月女士,蘭曉月女士為救女兒,強撐著將女兒抱起來扔下了樓,並大叫著讓人接住孩子,然後,她無力的倒在了大火中喪生了,而這個給蘭曉月女士下藥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她的丈夫,張仲才先生。”

眾人大駭,竟然是張仲才故意要害死蘭曉月?!

“不是我,我沒有,這是誣陷。”張促才心中狂跳,大聲否認。

不可能的,這事他做得縝密,絕沒有人知道,而且蘭曉月都被燒焦了,就算是屍檢也查不出什麼來的。

可是為什麼,這個律師說的像親眼在現場看到的一樣?這麼清晰準確?

高天明並沒有理會他的狡辯,繼續說:“在蘭曉月女士出事前,張仲才先生給蘭曉月女士買過一份保額高達六百萬的人身意外保險,受益人就是張仲才先生本人,可是保險剛生效不久,蘭曉月女士就出事了,張仲才先生獲得了高達六百萬的人身意外身故陪償金額。”

“從此以後,開了公司,買了大房子和豪華車子,更是快速和前妻複了婚,如果這一切不是預謀的話,豈會有這麼巧的事?”

殺了蘭曉月竟然不止是為了奪她的財產,還為了騙保?

眾人心中一陣發寒,這個張仲才也太陰險可怕了!

張仲才哪會承認,繼續否認,“我沒有騙保,我為曉月買保險也是為了她好,為了我們的家,我也不知道曉月會出意外,要是知道買保險不久曉月就出事,我絕不會去買那份保險的。”

他說著痛哭起來,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被嚇的。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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