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男配是全球第一財團富少7(2 / 2)

楚寒鼻子一陣酸澀,眼淚便不受控製的溢出,模糊了他的視線,隱約中,他好像看見墓碑旁邊,一對母子含淚而笑的麵畫,想來,原主母子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你真的是我爸爸嗎?”楚寒淚如雨下的問。

楚逸林點點頭,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是,我是,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孩子,我不該這麼晚才來找你們,如果我早點來,我們一家三口就不會分開這麼多年,你媽媽也不會和我們陰陽相隔了,對不起……”

“爸爸!”楚寒哭著撲進父親懷中,“我終於見到您了,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想見見我爸爸,想知道他是什麼樣?他是不是像彆人的爸爸一樣魁梧高大,是不是像大山像大樹,也能給我遮擋風雨?爸,您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啊?”

楚逸林泣不成聲,心中的愧疚和自責如同洪水一般滔滔不絕,千言萬語隻彙聚成一句話,“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

父子倆抱頭痛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楚寒紅著眼睛朝母親說:“媽,我找到爸爸了,一定是您在天有靈保佑我們父子在今日相見相認的吧?您一定也希望我能和爸爸相認對不對?”

“蕊蕊,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彌補兒子這二十多年錯失的父愛,我會給兒子最好的一切,您不要擔心,您安息吧!”楚逸林紅腫著眼睛承諾。

楚寒隱約看到墓碑旁的母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一陣風吹來,消散不見。

他知道,他們是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事情,了了遺憾。

“這就是我和媽媽以前住的地方。”楚寒帶著楚逸林進了一間老舊的屋子。

楚逸林看到屋子裡黴跡斑斑,破舊不堪,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兒,他攬住兒子的肩膀,“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

“我沒什麼,最苦的是媽媽。”楚寒搖搖頭說。

楚逸林點點頭,哀聲悲歎,心中越發的怪父親不該做出那種事來,害了蕊蕊,也害了他和兒子。

出得屋子,楚寒說:“我準備出錢給村裡修路,當年要不是村裡人幫襯,我媽也不能把我拉扯長大,媽媽過世時,也是村裡人幫忙下葬的,他們幫了我們很多,我想回報一點。”

“應該的,我來,這錢我來出,算是我感謝大家幫忙照顧我的妻兒。”楚逸林說。

是的,在他心中,許蕊是他的妻子,第一任妻子。

楚寒沒有拒絕他,一個人心中愧疚太多,總得做些什麼來尋個心安,否則,一輩子背負那些愧疚,是一種折磨。

村裡人得知楚寒和父親相認,都高興不已,不少老人見到許蕊過過苦日子,也會好心的責問楚逸林幾句,楚逸林沒有半點不悅,垂著頭聽著大家的訓誡,一副他該罵的樣子,大家雖然為許蕊報不平,見他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聽到他說要給村裡修路,村民們更高興了,圍著他一陣好誇。

坐在離開的車子上,楚逸林的心情還久久不能平靜,“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熱鬨了。”

這些年越爬越高,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心中的快樂卻越來越少,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低,當真是高處不勝寒。

一個人站在高處久了,一回頭發現這種接地氣的小眾生活更有滋有味。

“大家夥都很熱情,也很樸實。”楚寒說。

楚逸林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爸,聽說您準備在國內生產一批慈善用品,用於資助福利院和養老院是嗎?”楚寒似無意的詢問。

楚逸林說:“是啊,離開這麼多年,既然回來了,也要為國家做點貢獻,我暗中捐了筆錢給慈善機構,但也還是想做點實事,給孩子和孤寡老人送點實際的東西。”

“爸您考慮得很周到,我還聽說您將這事交給吳氏集團去辦了?”楚寒再問。

楚逸林便將那天吃飯的事說了:“我想著反正找誰做都一樣,便就賣了孫家一個人情。”

他要是早知道兒子的存在,單子定是給兒子做的,不過現在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再改變,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誠信。

這隻是小生意,以後他所有的生意都會交到兒子手中,所以這次的單子交給吳氏就交給吳氏了,他也不打算更改了。

“確實給誰做都一樣,隻是爸您不知道,那個吳昊曾經與人合謀,要竊取他人公司商業機密,您把單子交給這種人……”楚寒頓了頓,再說:“傳出去不大好聽。”

楚逸林一驚,“什麼?吳昊曾經與人合謀竊取他人公司商業機密?還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他因為家裡有錢,出錢擺平了,與他一起合謀那些就慘了,沒錢打通關係,去坐了牢,與吳昊曾經合夥做生意那些人也受到連累,前途都毀了。”楚寒說到這感歎不已,“這事對吳昊倒沒什麼影響,慘的是其它人,說來還真不公平。”

楚逸林臉色十分不好看。

要是吳昊是個清清白白的生意人,他或者不會改變先前的決定,可是吳昊竟然是個有案底的人,他就不會再將單子交給吳昊做了。

楚寒回到公司,便聽到一片歡呼聲,他勾了勾嘴角,消息傳得挺快。

“老楚,你回來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大佬放出消息,要讓大家公平竟爭,吳氏那邊怕是黃了。”鄭子豪大嗓門的朝他笑說。

楚寒假裝不知的哦了一聲,“是嗎?那我們有機會了。”

“可不是,本以為事情成了定局,現在又有了這樣的轉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林大正大笑著說。

葉舒覺得事情不簡單,問楚寒,“不會又是你暗中做了什麼吧?”

“是啊,老楚,是不是你乾的?”趙越也說。

楚寒笑而不語,“我說了,不到最後關頭不要放棄。”

眾人便知道是他動了手腳,一個個圍住他一頓誇,幾乎要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相較於楚寒這邊的歡鬨,吳昊那邊卻是一片愁雲慘霧,他得知消息後就立即給孫文傑打去了電話詢問情況。

“怎麼回事?不是定了我們吳氏嗎?我們都做好一切準備了,怎麼臨時又變了卦?”

孫文傑說:“吳昊,你彆急啊,這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楚伯伯也是不想讓人說你是憑關係拿到的單子,他這樣做也是想讓你們明正言順,到時候定的還是你家公司。”

當然,這是他的揣測,楚逸林是不是這樣想的他並不確定。

吳昊這才緩和了臉色,“原來是這樣,早說嘛,讓我白擔心一場。”

“雖是這樣說,但你們也得做好準備,不要讓人有機可趁。”孫文傑提醒。

吳昊信心滿滿說:“你放心,在k市,沒有人比得過我們吳氏。”

楚逸林讓助理篩選了五家公司出來,他來做最後的決定。

這五家公司先後收到了通知,都做好了準備到達了楚逸林定的地方。

吳昊帶著秘書到達的時候,已經有三家公司先到了,那三家公司的負責人看到吳昊,都起身打招呼,吳昊簡單與他們打了招呼,便不再理會他們。

他在心中嘲笑他們沒有自知之明,不過是白忙活一場罷了,單子最終會是吳氏的,不過到時候看到他們失望的神情才痛快。

那三家公司也都在心中暗笑吳昊,一定是楚逸林得知了吳昊曾經做的事所以才決定重新竟選的,偏吳昊沒有自知之明,還巴巴跑來,簡直是自取其辱。

不多時,楚寒帶著葉舒過來了。

陽光公司這兩年發展得很快,在k市十分有名氣,雖然是新公司,那三家公司的負責人也不敢小覷,很是熱情的和楚寒兩人打招呼。

楚寒和葉舒也很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隻有吳昊,嗤笑一聲,諷刺起來,“小小的新公司也跑來竟爭這個單子,簡直不知所謂。”

“我們陽光是新公司沒錯,但實力並不比有資曆的公司差到哪裡去,我們能進入最後五強,就是最好的說明。”葉舒回道。

吳昊見是葉舒答話,更不屑了,“陽光公司是沒人了嗎?派個女人來這樣的大場合?簡直貽笑大方。”

“女人怎麼了?女人也頂半邊天!”葉舒不服氣的回。

吳昊嗤笑說:“女人就該老老實實在家帶孩做飯,出來拋頭露麵也不嫌丟人。”

“我竟不知道,小吳總的思想這麼落後,還停留在封建社會,小吳總怕是忘了,大清早亡了,您的思想該提升提升,否則,這麼落後如何跟得上時代的步伐?”楚寒淡淡的開口說。

眾人聽到楚寒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吳昊惱羞成怒,“姓楚的,你不要太囂張!”

“說到囂張和厚臉皮,我可比不過小吳總,當年做出那種事來,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出來招搖,要是我,可沒你這麼好的心理素質,是不敢出來見人的。”楚寒不鹹不淡的回擊。

吳昊臉色十分難看,這件事是他人生的汙點,不管怎麼洗都洗不白,也是他心底的痛處,楚寒的話字字都戳到他心坎上,誅心一般。

他怒極,指著楚寒,“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我讓你好看!”

“是嗎?那小吳總想怎麼讓我好看?”楚寒問。

吳昊冷哼一聲,“我鄭氏在k市跺跺腳地都會震,要捏死你陽光公司不過是小菜一碟,你敢惹我,我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小吳總這是想捏死誰?”正在這時,楚逸林走了出來,看著吳昊冷聲問。

眾人見楚逸林來了,皆站起身,恭敬不已,“楚總。”

“楚伯父,沒有沒有,開玩笑呢。”吳昊忙收斂下來,露了笑。

楚逸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玩笑也有個度,這種話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的。”

吳昊急忙點頭應是,得意的看向楚寒,我和楚逸林可是早就認識了,我們有交情,單子一定是我的,你還是識趣點早點滾吧,彆在這丟人顯眼了。

楚寒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朝楚逸林喊了一句,“爸。”

吳昊臉上的得意僵住,他詫異不已的看著楚寒,這小子剛剛喊楚逸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吳昊:冷冷的巴掌在臉上胡亂的拍!感謝在2020-10-05 19:23:26~2020-10-06 10:57: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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