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與天才兒子4(2 / 2)

“柔兒放心,就算是再難,我也一定會除掉那對母子,絕不會讓他們來武林大會的。”徐蓮惡狠狠道。

北辰柔仍是不放心,母親已經失手一次,她對母親已經沒有先前那麼相信,但她又不好說什麼,想了想,她道:“娘,不妨將此事告訴父親,我想父親也不希望那對母子回來的。”

“你說得對,找個機會,我便將次事透露給你父親知曉,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出手,你父親也會出手的。”徐蓮點了點頭,露出笑來道。

北辰柔離開北辰家後,又去了茗香茶樓,見了仇千絕,一番**過後,北辰柔對仇千絕道:“北辰月母子如今成了一股不小的江湖勢力,如果讓他們母子來到武林大會,結交更多江湖勢力,將來恐怕會成為我們的助力。”

“既然如此,我便派人前去除掉他們便是。”仇千絕柔捏著她細嫩的手指,“此等小事就不用柔兒費心了,隻管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

北辰柔這才放下心來,仇千絕行事狠辣,隻要他出手,那對母子絕沒有好活的可能,她柔弱無骨一般攀附在仇千絕身上,媚聲道:“千絕,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那是自然。”仇千絕摟住她,吻了一陣,而後想到什麼問:“上次我給你的藥,可有用上?”

北辰柔眸光一閃,不自然的笑道:“當然,你沒有覺得我來找你的次數多了嗎?”

仇千絕想了想,確實如此,心中大悅,又翻身將她壓下。

北辰柔身子綿軟的離開了茶樓,被下人扶上馬車,在回東方家的路上,南宮瑾又悄然進了馬車,不多時,馬車裡便傳出隱隱的聲響,下人和車夫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對此生疑。

事後,北辰柔累倒在南宮瑾懷中,身體陣陣發痛,但痛卻幸福著。

她去找仇千絕的次數確實多了,但卻是為了在馬車裡與南宮瑾歡好,因為這種場合太刺激太新奇,讓她不受控製的上癮著迷。

南宮瑾也一樣為此著迷,不可自拔,所以冒著極大的風險也要一次次偷偷進入馬車尋找刺激。

“寒兒,你在看什麼?”楚月坐在一間茶樓的雅間喝茶,見兒子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一臉是笑,也起身走過去好奇問。

楚寒指了指緩緩遠去的馬車問:“娘,那可是東方家的馬車?”

“沒錯,有東方家的族徽,確實是東方家主子出行才用的馬車。”北辰月看了馬車一眼,點頭道。

楚寒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原本以為這個世界的男主是個奇人,原來女主也一樣,有趣。

“寒兒,怎麼了?”楚月見兒子臉上的笑意更甚,不解問。

楚寒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此處比平安鎮熱鬨繁華不知幾許,看著讓人心情好。”

“那是自然,這裡雖非天子腳下的京城,卻也有著武林四大武學世族,是武林人士最向往之地,自是熱鬨的。”楚月道。

四大世族的先祖是義結金蘭的兄弟,一起行走江湖,後來闖出了名氣後,就選在襄城落腳,再後來各自成家,便定居在此處。

他們的勢力並不在此地,而是分部在江湖各方,隻是曆代家主居在此而已。

楚月有些擔心,“寒兒,我們還是走吧,此地人多眼雜,要是讓人發現我們的行蹤怕是會惹來麻煩。”

“娘,彆擔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會在襄城,他們都以為我們還在平安鎮呢。”楚寒安撫道。

楚月道:“話雖如此,但娘還是不放心。”

“既然娘不安心,我們離開便是。”楚寒不想讓她提心吊膽的,等武林大會後他們再風風光光回來。

楚月點點頭,戴上麵紗,和兒子離開了。

閒雲拿了壺酒上了樓,迎麵遇上一男一女而來,她淡淡掃了一眼,心中便是一驚。

野鶴見閒雲取酒去了許久未回,打開門去尋,見她在走道上呆愣著,便喚了她一聲,“閒雲,你在做什麼?公子都等急了,還不進來?”

閒雲這才從震驚中回神,想起自己是去取酒的,忙拿著酒進了雅間。

他們所在的,正是楚寒母子對麵的雅間。

“公子恕罪,閒雲回遲了。”閒雲進去便將酒雙手奉上,請罪。

白衣男子接過酒,看她一眼問:“何時耽擱?”

“屬下在外麵見到一男一女,一時看得入了神,所以耽擱了時間。”閒雲回道。

野鶴驚訝,“世間還有讓你看得入神之人,倒是奇了。”

白衣男子倒了杯酒,繼續聽她說下去。

閒雲道:“那二人應該是一對母子,母親麵紗蒙麵,不知其長相,但身形清秀,氣質不凡,料定是位美人,且身上有一股藥香,好聞得很,兒子約摸十四五歲,身形高挑,長得極為俊美,屬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俊美之人。”

“原來是被美男子迷了心智。”野鶴便打趣道。

白衣男子飲了口酒,嘴角上揚。

閒雲急了,“你胡說什麼呢?我並非因為他的長相。”

“不是因為長相又是因為什麼?”野鶴笑問。

閒雲解釋道:“因為他的武功。”

“武功?”野鶴來了興致。

白衣男子也放慢了喝酒的動作,聽她說來。

閒雲點頭道:“沒錯,那少年年紀輕輕,武功卻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水平,且他背上背著一把劍,似乎賦了靈氣。”

“靈力?”野鶴詫異,“閒雲,你如何斷定那劍上有靈氣?”

閒雲道:“那把劍周身通紅,雕刻的圖案十分罕見古老,且還泛著淡淡的紅光,那紅光非劍身的顏色,倒像是劍靈之氣。”

野鶴更加震驚,卻是有些半信半疑,“閒雲,你莫不是眼花誤看了吧?江湖之中高手雲集並不奇怪,各種有名的兵器亦不少,但卻從未聽聞有你說的這種帶著劍靈之氣的劍,我不大信。”

“我也不大確定,畢竟隻是那樣擦肩而過不經意看了一眼,興是誤看也是有的。”閒雲道。

野鶴便無奈笑了,這丫頭,定是看花了眼,世上怎麼會有賦予劍靈的寶劍?如果有那樣的劍,江湖中早就傳遍了,為何半點風聲也沒得到?

閒雲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再道:“屬下最驚奇的,還是那少年的長相。”

野鶴笑出聲來,“你這丫頭,還說不是被美色所迷?”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那少年的長相與公子極為相似。”閒雲道。

野鶴愣住,急忙看向主子。

白衣男子喝酒的動作微頓,抬眸看向閒雲,“與我長得相似?”

“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子的兒子呢。”閒雲脫口而出。

白衣男子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跌落在桌上,酒濺了他一手。

閒雲這才發覺自己僭越,驚得跪了下去,“屬下口無遮攔,冒犯主子,請主子責罰。”

野鶴也驚了一跳,跟著跪地,這個閒雲,越發大膽了,什麼話都敢說,不要命了嗎?

白衣男子卻未責罰她,也未理會濺在手指上的酒水,問道:“那對母子現在何處?”

“已經走了。”閒雲回道。

白衣男子豁然起身,快速奪門而出。

閒雲和野鶴對視一眼,震驚不已,想到什麼,趕忙起身跟了上去。

白衣男子一跟尋出客棧,未尋到人,問跟上來的閒雲,“往哪個方向去的?”

“屬下不知。”閒雲搖頭。

野鶴忙道:“公子,屬下這就去問掌櫃的。”說罷拉著閒雲回到客棧詢問掌櫃。

“那二位客官並非襄城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並不知名姓。”掌櫃的回道。

野鶴再問:“那他們往哪邊去了?”

“好像是東邊。”掌櫃的指了指外麵。

閒雲野鶴便出去稟報主子,主仆三人立即朝東邊追去。

隻是三人一連追出五百裡地,也未曾再見到母子二人的蹤跡,最終停在一處山丘之上。

野鶴覺得他們是追不上了,道:“公子,天地廣闊,人海茫茫,想尋到他們談何容易?”

“無論如何,也要尋,他們可能就是我尋找多年之人。”白衣男子立於山丘上,白衣墨發,風華萬千。

閒雲驚問:“公子是說,那少年可能真是小公子?”

白衣男子微點了下頭。

他衣袖一揚,山丘之上的野花便如花雨一般紛飛。

閒雲野鶴麵上一驚,夜雨微瀾。

白衣男子看著滿天花瓣,腦中回想起藏在心頭的往事。

那一次,夜雨微瀾,他們之間或許有了生命的延續。

隻是十五年了,他尋遍整個江湖,皆未尋到她半點蹤跡,這些年,她究竟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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