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獨子帶領全家發家致富35(1 / 2)

五皇子高琪走出來,跪地拜道:“兒臣叩見父皇。”

老皇帝揚手,“免禮,平身。”

“謝父皇。”高琪站起身,轉向一旁的高玨,“六皇弟,八年未見,彆來無恙。”

高玨看著身邊的人震驚不已,“五皇兄怎會在此?”

那幾個請旨的大臣也驚得愣住,他們在這請旨鎮壓叛亂的五皇子,可五皇子已經回來了,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你五皇兄接到朕的旨意,早在數日前就回了京。”老皇帝怒視著他道。

高玨心頭一跳,數日前就回了京,那他們的計劃豈不落空?

他猛的抱拳跪地,“父皇,兒臣不察,險些誤會了五皇兄,兒臣該死!”

“若你單單是不察朕倒也不會怪你,可你心腸惡毒,與你的舅舅餘廣平合謀誣陷五皇子抗旨不遵,拒不回京,意圖謀逆,又該當何罪?”老皇帝威嚴質問。

高玨全身冰冷,連連否認,“父皇,絕無此事,兒臣沒有……”

“沒有?”老皇帝打斷他的話,揚手,“將人帶上來。”

刑兆和王大有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進了殿來,高玨轉頭看去,見正是去阻止高琪回京的舅舅餘廣平,他心沉了下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餘廣平跪在地上,大聲求饒,“皇上饒命,臣隻是一時糊塗,求皇上饒了臣一命啊。”

他趕到五皇子回京的隊伍時,一出手就被人給拿了,連給六皇子通風報信的機會也沒有,就這樣被押回了京,回京的路上他才得知,五皇子早已在他離京時就奉旨暗中回了京。

他這才明白,他們中了五皇子的圈套。

他不得不承認,五皇子有勇有謀,六皇子遠不及也。

他們輸了。

“餘廣平,你一時糊塗之事豈止這一樁?”老皇帝怒視著他道:“八年前,你便與餘妃母子合謀,陷害五皇子,蒙蔽於朕,導致五皇子被貶西北八載,五年前,你又與六皇子暗中串通滸國,收買守城將軍彭構,將五皇子困於城樓之下,險些置五皇子於死地。”

高玨和餘廣平心驚肉跳,這些事皇上都知道了?

餘廣平哀嚎,“皇上,臣糊塗,臣糊塗啊!”

“這樁樁件件難道都是你一時糊塗所為?”老皇帝怒問。

餘廣平不敢做聲,抖如篩糠。

老皇帝厭惡的移開視線,看向高玨,“六皇子,朕一直以為你人品貴重,良善仁義,朕沒想到,你竟然做出種種殘害手足之事,五年前,你為了除掉你的皇兄,竟然不顧將士性命,通敵叛國,以致於五萬戍邊將士枉死城樓之下,這就是你的良善仁義嗎?”

高玨匍匐在地,同樣抖如篩糠。

他暗中做的那些事怎麼都被父皇知道了,一定是高琪暗中查出告訴了父皇,早知今日,當初他就算是冒險也要將高琪除掉才是。

晚了,一切都晚了。

老皇帝怒不可遏,拿起茶盞狠狠摔了下去,“你個畜牲不如的東西,朕沒你這樣的兒子,我大滁也沒有你這樣的皇子!”

茶盞摔在頭上,頭破血流,高玨顧不得痛,跪爬著向前求道:“父皇,兒臣隻是一時鬼迷心竅,兒臣錯了,求父皇再原諒兒臣一次。”

“朕是你的父親,五皇子是你的兄長,我們都可以原諒你,但枉死在西北城樓之下的五萬將士的英靈能原諒你嗎?他們的親眷能原諒你嗎?多少百姓的丈夫兒子兄弟不惜妻離子散,他們為的是什麼?他們為的是保家衛國,可他們不是死在敵軍之手,而是死在你高玨之手,你讓他們如何甘心?你又讓我滁國的男兒今後如何敢為國效命?”

老皇帝聲俱淚下的指著高玨痛斥。

滿朝文武聞之悲從中來,皆低頭落淚。

老皇帝閉了閉眼,片刻後下旨,“六皇子高玨,心胸狹隘,其心歹毒,殘害手足,枉顧將士性命,不配為皇室後裔,傳朕旨意,將其貶為庶人,發配西北為兵,終身戍邊,無召不得離開!”

立即有侍衛將高玨拿下,拖了出去。

高玨回過神來,大聲喊道:“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吧,父皇,原諒兒臣這一次,兒臣錯了,兒臣錯了啊……”

老皇帝並沒有理會他的哀求,滿朝文武也未曾有人出來替他求情。

餘廣平跪在殿內,連發抖都忘了。

老皇帝冰冷的視線的掃向他,“餘廣平,作惡多端,教壞皇子,罪無可恕,拉下去,午門斬首,以儆效尤!”

“皇上饒命啊,皇上,看在餘妃娘娘的份上,饒了罪臣一命吧!”餘廣平慌亂求道。

老皇帝冷哼一聲,“餘妃?她自身難保了,還能保住你嗎?這些年,餘氏一族仗著朕對餘妃的寵愛,有恃無恐,壞事做儘,你們當真以為朕昏庸至極,絲毫不察嗎?餘妃仗著朕的寵愛,恃寵生嬌,竟然敢暗害皇子,傳朕旨意,廢餘氏妃位,收回所有封賜,打入冷宮!”

餘廣平攤坐在地,一臉死灰!

餘廣平和其黨羽被拖了下去,老皇帝看向高琪道:“五皇子高琪,平亂有功,封為晉王,刑兆、王大有驍勇果敢,封為左右將軍,統領三軍兵馬。”

“兒臣謝父皇隆恩!”

“臣謝皇上隆恩!”

*

“琪兒,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禦書房內,老皇帝看著長得魁梧高大的兒子,愧疚道。

高琪抱拳道:“父皇,兒臣不委屈,兒臣這些年在軍中就當曆練了,而且能保家衛國,兒臣覺得甚是榮幸。”

“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兒子,朕能有你這樣出色的兒子,朕心甚慰。”老皇帝拍拍他的肩膀,欣慰不已。

高琪想了想,跪地求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你說。”老皇帝道。

高琪抱拳道:“八年前,恩師為兒臣求情,觸怒父皇,被貶耒陽數載,兒臣鬥膽,求父皇看在兒臣當年被冤枉的份上,饒恕老師的過錯。”

老皇帝歎了口氣道:“當年是朕被人蒙蔽,這才讓你和尹奉全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如今事情真現大白,他何錯之有?朕這就下旨,讓他即刻回京。”

“父皇,兒臣想親自去接老師回京。”高琪道。

老皇帝想了想道:“你剛回來,朕還有很多事情交給你去辦,朕還是另派他人前去吧!”

“父皇,那讓王將軍和狀元郎替兒臣去接老師回京吧。”高琪便道。

老皇帝點頭,“狀元確實是耒陽府的,不日也要回鄉省親,那便讓他們父子去接尹奉全回來吧。”

“謝父皇。”

*

六皇子及餘氏一族倒台的事很快傳開,肖河得知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明明上輩子六皇子當了皇帝,他成了六皇子最得力的親信,榮華富貴,平步青雲,為何這輩子與上輩子相比有如此大的變化?

萬幸的是,他還未參與六皇子那些事情,就算皇上遷怒也累及不到他身上。

隻是如今他所依仗的六皇子被貶出京城了,那他以後該怎麼辦?

他一時心亂如麻,想找父母商議對策,便去了父母的屋子,來到屋子,父母都不在,他隻好在屋裡等,可是等了許久父母也沒回來,他心煩不已,準備起身離開。

視線無意中掃到那個暗格處,他突然想起上次父親好像很緊張的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麵,他思索了片刻,走過去打開了暗格,拿出了裡麵的匣子。

匣子方方正正,也不過巴掌大小,不過十分精致。

不知道匣子裡放了什麼,父親那般小心不讓人知道。

肖河打開了匣子,見裡麵放著一個長命鎖,他將鎖拿起來仔細看過後,發現鎖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這鎖小小的,像是嬰孩所用之物,他準備把鎖放回去,無意中發現鎖上麵刻了一個小字,他仔細一看,那個字竟然是一個寒字。

寒?

肖河奇怪,父親不讓人知道的一個小小長命鎖上為何會有一個寒字?

這個寒字本能的就讓他想到楚寒。

轉念他又否認了這個猜想,這鎖怎麼會和楚寒有關?

他將鎖放進去,打算找機會問問父親,卻在放鎖時發現匣子還有個暗層,他打開暗層,裡麵放著一張紙,他狐疑的將紙拿出來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張戶籍證明。

上麵寫著,楚大牛,耒陽府石羊鎮老屋村人……

肖河驚駭不已,這是怎麼回事?父親為何會有這個名叫楚大牛的人的戶籍證明?

楚大牛,劉大楚,難道父親根本不是什麼劉大楚,而是叫楚大牛?

要是他沒有記錯,楚大牛就是楚寒那個早死的爹,他上輩子沒見過麵就死了的大伯。

楚大牛是去打魚時出了意外死的,而他曾聽母親說過,母親和外公是在水裡救了父親,這麼說來,父親根本不是什麼無親無故的孤兒,而是隱瞞身份的楚大牛!

想通這一切的肖河整個人如至冰窖。

上輩子的大伯成了他的父親,他和楚寒本是堂兄弟,這輩子成了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可是這偏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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