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不會對你有半點好處,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魏覃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如果你還想重回娛樂圈,那就趕緊離開,離魏覃遠遠的。”楚寒勸說道。
嶽娜怒極,“你在詆毀魏覃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知不知道魏覃為你付出了多少?這個世上任何人都有資格說魏覃不好,隻有你不能!像你這種沒良心的人根本不配魏覃對你好!”
楚寒不再說什麼,她被蒙在鼓裡,又有愛情的慮境在,根本看不清魏覃的真麵目,她不走,他會想辦法讓她走的,不會讓她白白死在魏覃手上。
嶽娜見他不作聲了,以為他無話可說,冷笑一聲轉身出去拿了掃帚進來掃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地麵,再給他端了一杯牛奶過來,“你儘管摔,但若是想因此趕我走,你想都彆想!”
人走後,楚寒看著桌上溫熱的牛奶,端起來一口喝完了,將杯子放下後,他便去床上睡了。
雖然腿使不上勁,但上床對於他和原主來說都不是難事,楚寒躺在床上,撫摸著沒有知覺的腿,走不了路總是不方便的,總不能一直讓彆人照顧,這樣也太廢物了。
想到這,他暗中驅動靈力,疏通了原主的經絡,醫好了原主的腿疾。
片刻功夫他的腿便能活動自如了,他滿意一笑,安心入睡。
嶽娜在外麵做完功課,準備睡覺了,臨睡前她悄悄來到楚寒的房間門口,聽了聽裡麵的動靜,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於是她輕輕推開了門,見楚寒已經睡了,桌上的牛奶也喝完,她下意識露出笑來,隻是下一刻又隱去,冷著臉關上門走了。
次日天大亮,楚寒才緩緩醒來,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房間十分明亮,他起來,推開窗,明媚的陽光灑在他臉上,溫暖而乾淨,他吸呼一口新鮮空氣,美好一天開始了。
“寒,你起來了嗎?”正在這時,外麵傳來魏覃的聲音。
楚寒趕緊回到輪椅上坐下,而後道:“起來了,進來吧。”
門被推開,清秀好看的男人走進來,一臉是笑,手中還提著個袋子,他晃了晃手中的東西,“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蒸餃。”
“謝謝。”楚寒如今看他,便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了,心中對他充滿了厭惡,但他麵上卻未表露。
魏覃走過去,蹲在他麵前,握住他的手,“我們之間哪用得著說謝?寒,我一定會想辦法醫好你的腿,讓你重新站起來。”
“不用了,我的腿已經沒辦法醫治,不用再浪費時間。”楚寒抽回手,推動輪椅走到一旁,搖頭說。
好在魏覃沒有喪心病狂的將原主的腿給截肢,否則他就是有靈力也沒辦法恢複了。
魏覃以為他是在為自己變成殘廢的事難過,沒有想到其它地方去,他嘴角微勾,而後恢複神情,走過去在他身後按住他的肩膀,安慰道:“就算你的腿永遠都醫不好,我也不會嫌棄你的,這輩子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永遠不離不棄。”
“謝謝你,要不是有你,我可能堅持不到現在,我會好好回報你的恩情的。”楚寒說。
你對原主所做的一切,我會加倍奉還給你!
魏覃柔聲道:“隻要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好好活著,留在我身邊。”
“我會好好活著的。”楚寒轉頭看著他說。
魏覃從他眼神中看到一絲銳利,他心頭一跳,為什麼他覺得楚寒的眼神與往日不同?
他定了眼正要細看,卻發現他的眼神已經恢複如往常,半絲銳利也捕捉不到了,他暗道,難道是眼花了?
楚寒收回視線,看向桌上的空牛奶杯說:“對了,我不喜歡嶽娜,我不想再看到她,你讓她走吧。”
“她是不是對你不好?我會說她的,但現在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照顧你,要不先暫時讓她留下,等找著人了再換?”魏覃問。
楚寒加大了聲音,“我一刻也不想看到她,讓她走,我不需要人照顧,我自己能行。”
“寒,你彆生氣,我讓她走就是,那就暫時讓我的助理來照顧你。”魏覃急忙說。
楚寒搖頭,“我不需要人照顧,我的腿雖然廢了,但我的手還沒廢,我不想被當成廢人一般對待,如果你不放心我,你可以在屋子裡裝一些攝像頭,可以隨時隨地看到我。”
他眸中全是恰到好處的悲痛和不甘,魏覃沒察覺出異常,隻好依了他,“好,都聽你的,裝攝像頭這個提議很好,我立即讓人去辦,我也會多抽時間來陪你,我親自來照顧你。”
楚寒這才笑著點了點頭。
魏覃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原來楚寒趕走嶽娜是想讓他親自過來照顧,這小子,一定特彆離不開他。
楚寒離不開他,對他死心踏地的才好,這樣才能為他所用,幫他寫歌,再創樂壇輝煌。
魏覃走出楚寒的房間,便見得嶽娜站在外麵,臉色十分不好,見他出來,嶽娜立即說:“魏覃,你彆聽他亂說,我沒有對他不好,你彆趕我走。”
“嶽娜姐,我知道寒出事後脾性變了,整個人易暴易怒,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讓你離開並不是因為你沒有照顧好寒,而是不想你再受委屈了,你放心,哪怕你不幫我照顧寒了,我也會幫你重回娛樂圈的,我對你的承諾不會變。”魏覃走向前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