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原主的親生父母也是因為他們偏心原主,對丈夫視而不見,一味的要求丈夫以原主為先。
偏心的人也該死。
在對女主的美化以及主角光環之下,女主趙如月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原主這個男配就該是慘死的結局,隻有他死了,男主楚恒才能在她的幫助下活出他的精彩。
楚寒看到這就嗬嗬了,趙如月這擺明了就是打著為楚恒好的旗幟殺了楚恒所有的親人,這樣的好不會讓人感激,隻會讓人惡心。
“二弟,累壞了吧,趕緊回房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楚恒自然也發現了妻子的不對勁,見弟弟臉色不好,他趕緊走向前輕聲關懷,以圖讓弟弟不要被妻子影響了心情。
楚寒從趙如月身上收回視線,心安理得的接受著楚恒這個兄長的關愛。
趙如月見丈夫像狗一樣討好楚寒,一張臉更沉了,心中暗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嫌棄的瞥開了頭。
“我確實是累了,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些再陪你們說話。”楚寒朝眾人道。
眾人自是應好。
楚寒離開後,眾人也都各自去忙了,今晚要準備好酒好菜好好慶賀一番。
趙如月並沒有去幫忙,而是借口不舒服回了房。
一回到房裡,趙如月就摔了茶盞,嚇得婢女急忙躲了出去。
跟進來的楚恒見到地上的碎片,擰了眉,“如月,你又怎麼了?”
剛剛在外麵連麵子情都不顧,險些讓弟弟吃了心,如今一回屋就摔東西,她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她這個做大嫂的看不得小叔子好嗎?
“楚恒,你非得要去捧楚寒的臭腳嗎?他比你遲了三年才考中狀元,有什麼好得意的,一家子還都把他當個寶了,你能不能有出息一點,彆那麼諂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趙如月忍不住將心中的怨氣發泄出來。
楚恒被她的話氣壞了,但他向來愛重妻子,並沒有與她吵架的想法,而是輕聲勸道:“如月,你說的什麼話?你難道不知道家裡的情況嗎?二弟才是楚家的親生兒子,我隻是養子,這一切本來就是二弟的,是二弟和父親母親心善才留我和娘在這裡住,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還有,二弟的才學在我之上,他之所以遲三年才考會試是因為考舉人那年遇上我祖母病逝,守孝耽擱了,否則以他的才學早就考中狀元了,我奪了二弟的一切,過了十七年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對二弟有愧,對他好一點怎麼了?這不是應該的嗎?怎麼這些到了你嘴裡就這麼難聽呢?”
他企圖化解矛盾,卻把趙如月心裡的火燒得更盛了。
楚恒的話在她看來都是借口,是他軟弱無能的表現,她惱火道:“忠言逆耳,你聽不慣我也要說,你當楚寒的狗腿子也就罷了,你那個上不得台麵的娘你能不能離她遠一點,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麵的人怎麼說你?我走出去都沒臉了。”
饒是性子再好的楚恒聽到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我娘怎麼就上不得台麵了?我娘是農婦沒錯,可如月你彆忘了,你吃的糧食都是農戶種出來的,沒有農戶桑戶,你吃什麼穿什麼?喝水還不忘挖井人,你吃人家農戶種的糧食還罵人家,天底下有你這樣心歹的人嗎?”
趙如月怎麼說他他都能忍,誰讓她是他的妻子呢?作為一個男人忍讓妻子愛重妻子是本分,他可以不和她計較她那些小性子。
但她這樣說娘就太過分了,娘對她這個兒媳婦巴心巴肺的,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著,她半點不念娘的好,還這般看不起娘,簡直沒良心。
“我心歹?”趙如月氣炸了,站起身指著楚恒道:“心歹的是你那個上不得台麵的破落戶親娘,她憑什麼唆使你不要楚家的一切?憑什麼讓你處處忍讓楚寒?她還讓你我夫妻離心,她是巴不得我們不睦才好,天底下最心歹的就是她了!”
楚恒氣了個夠嗆,半響才指著她說了句,“你簡直無理取鬨。”
他不想再與她爭辯下去,弟弟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壞了大家的興致,冷哼一聲,他甩袖而去。
趙如月氣得掀了桌子,心中萬般委屈齊齊湧現心頭。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嫁了這樣一個窩囊廢,明明楚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得供手讓給彆人,上輩子如此,這輩子又是如此,她要是重生回來得早一點,絕不會嫁給他。
上輩子楚恒這個窩囊廢放棄了楚家的一切,帶著親娘和她去恒縣當了一個小小的縣令,讓她堂堂禮部侍郎的嫡女成了小小的縣令夫人,與一群村婦為伍,過著貧寒淒涼的日子。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