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一場真正意義的正麵戰役,沒有借助任何外力,對人族有著莫大的意義,連方虛聖都沒有這種戰功。
張龍象身攜兩界山之勢,楚王不得不低頭。
眾人一起看著方運,想知道他的答複。
方運輕輕點頭,道:“不錯,我百忙之中抵達王宮,便是要化解此事,而不是讓此事繼續蔓延。”
幾個大學士瞪了方運一眼,珠江侯竟然在楚王麵前說自己在百忙之中來這裡,這哪裡是來拜見君上,更像是來視察下屬。
“那麼,張愛卿有何話要說?”楚王如釋重負,笑容中有了一絲真正的誠意。
方運道:“先把害農婦之人、害我兒之人和勾結苟葆轉移家產之人交出來,明正典刑,昭告天下!”
楚王與四位大學士再度沉下臉,這話與之前的區彆不大。
那清鄴侯點點頭,道:“據我所知,那位農婦是意外身亡。不過,追根究底是珠城新任知府之過,理當嚴懲!而新任知府又是當朝吏部尚書的門生,我看,閆尚書就告老還鄉吧。”
其餘三位大學士皺起眉頭,清鄴侯輕輕鬆鬆就斷了一位翰林和一位進士的前程,而這兩人恰恰都是楚王在朝中的中堅力量,逼閆尚書致仕,便等於是楚王在自己身上剜肉。
大殿之中寂靜無聲,隻能隱約聽到遠處的寒風怒號。
過了許久,楚王咬著牙道:“清鄴侯言之有理。”
四個大學士鬆了口氣,這意味著,雙方有了談判的基礎,事情向好的方麵發展。
清鄴侯繼續道:“張經安重傷幾欲殞命,是祺山侯府與鹿門侯府聯手而為。這兩門侯府屢次迫害張鳴州,甚至危及兩界山,以老臣之見,理當降爵!”
聽到最後四個字,其餘三個大學士急忙道:“萬萬不可!”
第一代祺山侯與鹿門侯為楚國立下汗馬功勞,在全文界都是赫赫有名的曆史人物,曾經的楚王許諾他們世襲罔替,這是楚國王室的承諾,在沒有叛國或逆種的情況下,後世楚王都不得廢爵。
現在雖然是降爵,但和廢爵差距不大,因為伯沒有世襲罔替,降為祺山伯與鹿門伯後,兩家傳承三代後,會再降,最後直到這兩家的爵位徹底消失。
稍一不慎,廢爵或降爵都會動搖楚國根基,曾經的燕國就因廢爵一事鬨出過大亂,被秦國趁機強奪大片土地。
“清鄴侯所言甚是。”楚王幾乎是一字一句說話,死死盯著方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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