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蛟王長長歎了口氣,總覺得自己會迎來蛟生最悲慘的階段。
不多時,洞庭蛟王破水而出,飛向永州,隨後發動蛟龍天賦,行雲布雨。
不多時,一位青衣大學士腳踏平步青雲從遠處飛來,朗聲道:“請蛟王殿下收了神通。”
“滾!老子正煩著,再廢話,淹了你的永州牧府!滾滾滾!”洞庭蛟王大吼一聲,就見萬千雨滴化為水箭,飛射向永州州牧。
“晦氣!”永州州牧一看連道理都沒法講,知道討不了好,隻能離開,尋找其他辦法。
書房之中,方運放下官印,輕輕點頭。
“這小蛟倒也乖巧。”
方運心裡想著,最後望向象州地圖。
“蛟龍宮,豐州宗家,摩妖山……州內不穩,需長期維穩,但若急需穩定人心,當以外事最佳。這便是轉嫁矛盾之策,曆代曆朝一直在用。用好了,奠定不朽基業,用不好,必然傷筋動骨,甚至任人宰割。”
最後,方運多看了一眼摩妖山。
接下來,方運沒有主動處理事務,而是依舊在了解象州,身為一個人口過億幅員遼闊的大州,絕非一朝一夕可以掌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方運本以為迎芳閣拜慶君之事,會逐漸平息,畢竟大家都很忙,即便被激怒,關注幾日也就罷手。
三天後,事態還沒有平息,甚至有人上巴陵縣衙、府衙和州衙請願,事情鬨得更大,主要原因就是花青娘一直不出麵,隻讓迎芳閣發布了一份誤用的聲明,說是道歉,但並沒有真正低頭。
知縣和知府都不敢做主,於是請示董文叢,董文叢臨下命令前,抵達方運小院,見到方運後,道:“下官有一事向大人請教。”
“說吧。”方運正坐在涼亭裡,放下書籍看向董文叢。
董文叢道:“迎芳閣之事,下官實在拿不定注意。下官自然不能出麵,畢竟對方隻是一個老鴇和一群戲子,在您麵前說句實話,他們不配讓下官出麵。”
說完,董文叢偷偷瞄向方運,方運笑了笑,點點頭。
董文叢心下大定,繼續道:“讓知府出麵,也未免有點小題大做,所以下官以為,最多派出知縣……用您的話講,叫約談花青娘。畢竟,她們已經承認拿錯了,而現在十國律法逐漸寬鬆,誤用慶君頭像,而且在戲裡,還真不算違反法律。”
方運微笑道:“文叢說的不錯,讓知縣約談她,已經足夠瞧得起。但你隻考慮到一方,卻沒考慮到,我們不僅要處理花青娘的問題,還要給百姓一個交代。此事若真隻是區區知縣約談,也太不把百姓放在眼裡,迎芳閣拜慶君事件不要說在內閣眼裡,即便在總督眼裡都隻能算小事,但民心不是小事。我們不能學那些滅亡的國家,枉顧民心。處罰一個老鴇,挽回千百萬民心,若是執政者連這點都做不到,要麼愚蠢透頂,要麼膽小懦弱,要麼利益使然。身為執政者,在很多時候,不能太過追求利益,景國的麵子,往往就是民心,這是裡子,不得不爭!尤其有了論榜,消息快速傳播,再用以前的方式處理,那便太過迂腐僵化。”
“大人真知灼見,下官佩服。您說如何處置迎芳閣?”董文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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