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現在西海龍族與方運已經勢如水火,當方運的友人已經有不小的風險,現在若與雷家公然對立,那西海龍族必然會對其世家進行製裁。
龍族與人族的關係很微妙,龍族除了忌憚妖界攻破兩界山危及龍族,對人族沒有任何需要,反倒人族一直希望與龍族交流,因為龍族不僅是曾經的萬界之主,掌握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是四海之主,每一座龍宮都是巨大的寶藏,有大量人族需要的神物。
每當人族缺少神物的時候,聖院必然會派出使團前往四海龍宮。
各世家需要龍族,而龍族不在乎除孔聖世家和雷家之外的任何家族,這就是人族龍族與人族的現狀。
方運微笑著掃視眾人,舌綻春雷道:“諸位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能讓諸位的家族陷入危機之中。當然,這是客氣話,不客氣地說,你們難道認為我方運還解決不了這些宵小蟲豸嗎?我麵前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隻是人族的敗類,我方運豈會輸給他們!”
方運腳踏平步青雲,麵對著那些敵人,徐徐上升後退,向嶽陽樓上飛去。
薑河川微微一笑,點頭道:“的確,老夫過於魯莽了。諸位,這些蛇鼠此時出現,不過是為打擊方運而已,但方運豈會被他們影響?現在已到子時,若是張龍象不來,那方虛聖便等於贏得此次文會,成為本代四大才子之首!”
雷廷真不依不饒道:“方虛聖,你為何逃到嶽陽樓上?在你交代完如何暗殺我雷家前任家主之前,你不得與張龍象文比!”
方運麵帶淡淡的微笑,身體不斷升高。
許多人看著方運,都有些許詫異,因為方運的神色和之前一樣,十分坦然,完全不把這些敵人放在眼裡,同時還有一絲淡淡的嘲弄。
江州讀書人所在的地方,寧誌遠低聲道:“方運為何如此鎮定?薑河川先生說這些人來隻是為了攪亂方運心神,明顯是安慰之言,我都不相信他們來的目的如此簡單。”
“應該說,打擊方運的心神隻是他們最基本的目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與張龍象聯手,讓方運有莫大的損失。至於能讓方運有何等損失,就不是我等可以知道的事了。”
“不,你說的過於輕了,他們的目的,是要重創方運!”
“什麼?有這麼凶險嗎?”附近的讀書人都難以置信看著馬淵。
馬淵用力點了一下頭,道:“我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解不多,但慶君與穀君聯手至此,雷家近乎傾巢而出,象州慶官全部撕破臉皮,宗家隻差與方運公開聖道之爭,並且以世家之爭威脅,意味著他們的意圖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方運此刻,危如累卵。”
“那我們應該如何幫助方運?”
“我們?莫說我們,即便是河川先生也力有未逮。這件事涉及到的層次,已經遠超我等的理解。我甚至懷疑,宗雷兩家敢出手,定然有更強大的人在幫助他們。一旦他們失敗,那個更強大的人物就會出手,所以他們才敢背負罵名如此。”
“更強大的人物?雷家現任家主雷空鶴?還是文豪衣知世?除了他們兩人,隻能是四海的龍皇了。總不能是妖界的妖皇吧?”
馬淵搖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隻是感覺,僅僅雷空鶴或衣知世還不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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