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方運不在的時候,慶國一直在暗地裡玩小動作,新仇舊恨加到一起,張破嶽想要再次報複。
張破嶽的親信突然道:“將軍,您之前說過,當時為了景國不得不提前晉升大儒,過於倉促,根基不穩,正在想辦法彌補。您也說過自降文位然後請半聖出手,可以圓滿重登大儒。您現在自降文位,待奪州之戰完成,再請方聖出手相助,就不算乾預奪州之戰,豈不是兩全其美?這件事對方聖來說是舉手之勞,不可能不同意,就算他不同意,您也可以撒潑打滾……咳咳,是死纏爛打,絕對能成。”
張破嶽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就這麼乾,乾他娘的!”
“我勸您還是等等,先不著急。一旦那些新式機關出廠,您可能會白降文位。”那輔修工家的將軍道。
“新式機關真那麼強?”
“當然!”
眾聖殿中。
方運本體緩緩睜開雙眼,眼前雷霆閃爍,虛空碎裂,萬裡天空震蕩,隨後恢複平靜。
米奉典與封述的分身亦睜開眼睛。
“方聖,此戰怕是大不易。”米奉典微微皺眉。
一旁的封述也輕輕點頭。
兩人心知肚明,景國現在之所以能勝過慶國,一切的根源都是方運。
李文鷹與張破嶽等人再強,也隻是能勉強抵禦慶國而已。
更何況,兩人都是大儒,無法參戰。
論翰林之下的年輕才俊,景國已經不輸於慶國,但論翰林和大學士,慶國依舊占據巨大的優勢。
如果大儒能參戰,兩聖也不會擔憂,畢竟慶國的雜家大儒基本已經在上次聖道鎮壓的過程中遭遇重創,至今無法恢複。
“無妨,若勝,景國可更進一步。若敗,景國受到教訓,知恥而後勇。更何況,妖蠻暫時放棄兩界山,他日必然卷土重來,人族不能懈怠,此次奪州之戰,就當練兵吧。隻是難為荀家了。”
兩聖化身都露出哭笑不得的模樣。
聖院正式宣布奪州之戰開啟後,兩國朝廷開始厲兵秣馬,全力準備。
象州與夕州邊境風雲突變,眾多人拖家帶口撤離邊境城市。
三月二十六,新慶君登基,並親自誓師。
慶國大軍開始急速向夕州集合。
不過短短數日,五百萬慶國大軍陳兵夕州。
而象州滿打滿算隻有百萬大軍,遠遠不能與慶國大軍相比。
四月初三的淩晨,四支百萬慶國大軍兵分四路,直取泰合府十城之四。
百萬大軍抵達各自的目標城市後,目瞪口呆。
就見城門大開,城中百姓與官員夾道歡迎,載歌載舞,美食堆疊,好像在迎接親人一樣。
除了百姓的笑容有些假,所有象州官員的表情都無比真摯。
“空城計?”
所有慶國人都懷疑這是景國的計謀,四支百萬大軍硬是不敢進城,而是等待京城的消息。
足足拖了一天,四支大軍才各派遣隊伍進入城市,占領四城,其餘兵將在城外安營紮寨。
這一夜,全軍未睡!
按照先前的計劃,這是一場硬仗,結果一箭未發輕取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