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滿朝文武不服氣,要堅守夕州最後一城,但聖院一點不給他們機會!
聖院直接修改奪州之戰規則,若一方優勢太大,堅守一城的條文全部失效。
不用慶國表決,其餘九國全部表決通過,新規矩直接實行。
慶國上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夕州全麵失守。
啟國讀書人氣瘋了,跑到論榜像瘋狗一樣開始指責各國,然後被張破嶽一句話懟回去。
“有破口大罵的時間,不如想想怎麼防守下一州。”
慶國人這才意識到,景國是被動接受奪州之戰的一方,接下來的三年內,可以無限向慶國發起奪州之戰。
慶國人馬上啞火了。
新慶京,舊皇宮。
年幼的慶君依舊沒有上朝,隻有慶國太後坐於垂簾之後,麵戴黑紗,猶如泥塑木雕,一動不動。
“誰能告訴老夫,那些新式機關來自何處?”宗甘雨又服下一次神藥,這次神藥沒能徹底抑製住他的病情。
他的兩隻手都在抖,他的雙眼中閃爍著跳躍的火焰,他的聲音背後仿佛藏著一頭暴躁的野獸。
文宗宗甘雨,再一次接近失控的邊緣。
第一次失控,是在嶽陽樓文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孫子死亡。
第二次失控,是在倒峰山眾聖殿外,被方運的半聖之首生生嚇抽。
群臣沉默不語。
他們這些天,也一直在向下屬,向軍方,向慶國情報部門質問。
“爺爺您消消氣。”宗午晏輕輕捶打宗甘雨的肩膀。
宗甘雨緩緩地深呼吸,這才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他失望甚至輕蔑地掃視在場的所有慶國官員,他知道,這些人在看自己笑話。
提出奪州之戰的不是彆人,正是他宗甘雨。
但是,不要說他,哪怕宗聖都沒有發現那些新式機關!
因為宗聖本尊被方運劍封於舊桃山,隻有分身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