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心二用的第七天(2 / 2)

“你負責滿足我,我負責讓你活得更長,你也會舒服點吧?”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好不好?”

因為這樣那樣的身體原因,觀感上完全就是在撒嬌嘛。

“好啊。”

周防尊動了動脖子,難言的輕鬆感讓他輕輕閉上了眼睛。

“能做個好夢就好了。”

高千穗玉江爬起來些,拾掇了一下自己莫名其妙亂的很的衣服,一聽他這話就笑了。

“做夢可不是好事。”對待飯票和惹不起的強者,高千穗玉江倒是沒有吝惜過笑容:“不論是好夢還是噩夢,做夢就意味著大腦皮層一直在活躍著,有夢怎麼可能會休息的好?”

她伸手附在他的肩膀上,成年男人的*帶著火焰的熱度,她動了動手示意:“想睡的話,要不要直接打暈你?”

她作勢想要動手:“昏迷等同於深度睡眠,一般昏迷的時候是不會做夢的,來一下試試?”

“不用。”赤發的男人依舊閉著眼睛,聲音低沉又緩慢的回答說:“你辦不到。”

糟糕啊,居然是個說話這麼直接的男人。

高千穗玉江就這樣慢慢垂下眼簾,然後拉起嘴角做了個微笑的表情。

“是啊,我忘了,”她重複說:“我還辦不到來著。”

——周防尊和灰崎祥吾是不同的。

高千穗玉江看著他那樣懶洋洋又自在的姿態,和比起灰崎來要顯得菱角分明些的五官,慢慢悠悠的提醒自己:這兩個人是不同的。

灰崎隻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周防尊確是個比她強大的多的野獸。

孩子可以教育,野獸卻不能撥撩。

好吧,她今天第三次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弱小了,哪怕在強大的內心,也改不了戰鬥力帶來頹敗。

高千穗玉江討厭不受控製的感覺——目標這種東西,不就是製定了以後拿來實現的嗎?

她從小到大最憋屈的日子不是窮的兩天隻能吃一頓飯的日子,不是提著個袋子在商店街撿東西的日子,也不是在朝日被擠兌或是爭鬥的日子。

最憋屈的那一天,是她突然認識了這個世界的那一天。

高千穗玉江從沒有一刻覺得世界可以不公平到這種地步,它甚至沒有給她認識真實的它的機會。

然而無所謂,她現在知道了,所以哪怕那份上輩子的記憶帶給了她不少壞習慣,但高千穗玉江特彆感謝那個,可以供上神壇的那種感謝。

弱小不是錯,強大都是有弱小變化來的,所以她笑著問周防尊:“你大概多久需要發泄一次?”

“互相留個地址吧。”

“有需要記得通知我,約個地方我們互相解決一下。”

“啊。”

直到出了酒吧的大門,走出了這條街,高千穗玉江臉上的笑容也依舊保持的十分漂亮。

“周防尊……嗎?”

“周防尊啊……”

那樣的笑容,配上那樣一雙水潤的眼睛和相對柔和了的膚色,還有那種喃喃自語的神態,這絕對是很值得欣賞的一張笑臉。

這是她最熟悉的表情的之一,保持起來像是本能一樣毫不吃力。

哪怕隻是他人逸散的一部分,但力量的把本質不會變,高千穗玉江一點也不挑。

這是第一個激發出了她想要“食用”衝動的人,有一就有二,有一先食一,早晚會積少成多的。

撿垃圾而已,她小時候連剩飯都吃過,何況吸收力量那麼舒服,比對著剩飯好下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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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舞羅酒吧。

“尊?”

“啊。”

周防尊指間夾著一張精美的名片,不過在背麵另外寫上了私人的號碼,他將名片舉到眼前,沉默不語的對著那行印的長長的稱呼發著呆。

“高千穗,玉江啊。”

“不甘心嗎?”他將名片放在一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如果夢不是好東西的話,那就不要做了。”

他可以從那兩種笑容間感覺到她一瞬間的厭惡,不過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她不具備傷害他的能力,所以他隻是實話實話說罷了。

能克製到那種地步,周防在沉入一片黑暗前想,也算是很強大了,有什麼好難過的呢。

“我說,尊?”第一遍隻得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啊”,草薙出雲疑惑的叫了第二遍,但仔細一看,他們的king卻已經沉入了夢鄉。

這速度是讓他挺驚喜的……

但是誰來給他解釋一下!?

什麼叫“給我吧”?

什麼叫“好啊”?

什麼叫“做夢不是好事”?

什麼叫“那我就不做好了”?

什麼叫“你滿足我,我讓你變得更舒服”?

什麼叫“多久發泄一次你聯係我”?

什麼叫“就約個地方解決一下?”解決些什麼啊!?

搞什麼呀就念叨念叨人家的名字就睡了!?

剛才這兩個人是表完了白確定了關係又約了下一次的炮嗎?!

草薙出雲覺得他又被導演跳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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