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深沒想到對反居然承認的這麼痛快,深深看了他一眼後,繼續問,“你她什麼關係?”
這會趙淳義沉默的時間有些長,他看了對麵的幾個年輕女孩一眼,似是十分為難,從容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尷尬,“床伴的關係。”
“那你知道她在幾天前被殺了嗎?”
“知道。”許是最為難的已經說出了口,後麵的話就沒什麼障礙了,趙淳義回答的很快,“我在新聞上看到報道了。”說著還特彆看了坐在一旁的胡裡一眼,“這事鬨的挺大,還將胡小姐牽扯了進來。”
胡裡聽他提到了自己,扯了扯嘴角,“可不是,我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那殺人凶手可真不是個玩意,為了脫罪居然拉我下水。”
“幸虧警察叔叔明察秋毫,及時還了我清白。”
“胡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趙淳義恭維了一句。
胡裡朝他笑了笑,沒應聲。
是吉妖自有天相。
要不是有陸明深幫她證明,祝竜幫她出麵,她可沒那麼輕鬆脫身。
“趙先生最後一次見莫歡歡是什麼時候。”陸明深咳嗽了一聲,將話題轉了回來。
“大約一個多月前吧。”趙淳義凝眉想了想,“我公務比較繁忙,平時找她的時候也不多,沒想到再見她居然是從新聞上。”
“7月10號晚上九點到12點這個時間段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休息。”
“有人能證明嗎?”
“家裡就我一個人,那個點保姆也下班了,孩子在他外祖父那裡也沒回來,沒人能給我證明。”趙淳義說完反問道,“陸警官是在懷疑我嗎?”
“隻是例行詢問罷了。”陸明深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問道,“你們這種關係持續多長時間了?”
“一年多。”
“為什麼不給她一個名分呢?”
趙淳義再次沉默下來,看向陸明深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我為什麼要給她一個名分?”
他似是十分不解陸明深怎麼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我們不過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大家都是男人,想來陸警官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再者我心裡愛的一直都是我太太,我妻子的身份也有且隻有她能擔任,彆人誰都不行。”
陸明深被對方的這番言論給噎了一下,表情更是一言難儘,“不好意思,我雖然沒娶妻,但是我對妻子的忠誠是從身到心的完整交付。”頓了頓,似乎是怕對方不明白,他又補充了一句,“不管她在不在世。”
趙淳義像是被說到了痛腳,臉色一沉,變的有些難看,“真遺憾,看來陸警官是不能理解我了。”
“確實不能理解。”陸明深正麵剛了一句。
趙淳義額角抽搐了一下,搭在膝蓋上的手青筋跳了跳,“陸警官還有其他的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要失陪了,畢竟嘉遠還有一堆事等著我處理。”
趙淳義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哦,當然有。”陸明深似乎沒聽出對方語氣中不耐,“你昨天去了哪裡?”
“郊區的製藥廠。”
“去那裡乾什麼?”
“這和案子有關係嗎?”
“有的,還請你如實回答。”
趙淳義語氣冷淡,不複之前的客氣:“廠子裡一直在研究的保健品通過了臨床試驗,廠長讓我過去看一看。”
“能帶我們去製藥廠看看嗎?”
“........”趙淳義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限,雙手抱胸朝著沙發一靠,臉上的笑容消失殆儘,“不能。”
他拒絕的十分乾脆。
“陸警官,我雖然是個商人,但也是懂一點法律的。”他望著陸明深,挑著眉似笑非笑的說,“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和莫歡歡的死也有關,我有權拒絕你們的不合理要求。”
“想去製藥廠,可以。”
“拿搜查令來。”
“可以啊。”陸明深笑意深深,一點也不在意對方的冷淡。
“叮叮。”
這時門鈴又響了起來,保姆看了趙淳義一眼,得到了應許後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高個青年,見大門打開後,將手裡的證件往前一遞,等對方看清後走了進來,“陸哥,你要的東西我給你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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