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招來一個警員,吩咐道,“先帶他回局裡做個筆錄,然後調去周圍的監控,排查可能的嫌疑人。”
警員應了聲是,帶著年輕男人走了。
兩個小時後,吳鬆拿到了法醫的檢查結果,“體內的血液都不見了?”他看著手裡的屍檢報告,“一滴血都沒剩下?”
“是的。”法醫對此也難以相信,所以還特意又做了一遍檢查,“死者全身上下沒有明顯的傷口,甚至都沒有大的出血點,這麼多的血量流出不可能連個出口都沒有,我乾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現場有發現血跡嗎?”
法醫想了想,問道。
吳鬆搖了搖頭,“現場很乾淨,除了有幾個淩亂的腳印外,凶手並沒有留下其他的線索。”
“這可就棘手了。”法醫皺了皺眉,有些頭疼的道,“對了。”他拍了下腦門,想起了什麼,將檢查報告翻到另一頁,指著一處道,“我在死者脖子右側的動脈除發現了兩個牙印,這應該是死者身上唯一的一處傷口了。”
“牙印?”曹哲咬著一根棒棒糖,口齒不清的道,“這死者身上的血液總不能是被人吸走了吧,難不成遇上了吸血鬼?”
“什麼吸血鬼,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什麼奇怪的了。”邱穀聞言斜了他一眼,“我們要相信科學,吸血鬼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而已。”曹哲哢嚓幾下將棒棒糖咬碎,咀嚼兩下咽了下去,“給,死者的家庭情況,人際關係調查出來了,你們看看吧。”
雷霆父母在她十六歲那年離異並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她就成了雙方都不願意接收的拖油瓶,被扔給了年邁的奶奶照顧。
去年她的奶奶也去世了,臨死前將那套老房子過戶給了她。沒過幾個月,那套房子被拆遷,房產商賠了不少錢,她那久未露麵的父母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又一個個冒了出來,向她討要那筆錢。
雷婷當然不給,不但不給,還將她的父母給罵了一頓,然後用那筆錢和那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天天混跡酒吧夜店,不到半年就消耗了大半。
“她的父母聽說後也就死了心,揚言沒有她這一個女兒,以後她就是死了也不要找他們。”
至於她的人際關係,雖然很亂,但又殺人動機的卻幾乎沒有,唯一的一個還有不在場證明。
案子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新的受害者出現了。
城北的一家KTV後門的巷子裡,吳鬆看著和昨天發現的屍體幾乎一樣症狀的死者,眉頭狠狠的皺緊。
死者叫周雅,女性,十九歲,剛上大學,身上同樣沒有什麼傷口,死亡時間同樣在晚上,初步估計是九點到十二點之間。
而在百裡之外的大會堂中,林景淮看著坐在椅子上和幾位政府高官談笑風生的異國女子,眉心一蹙。
而被他注視的女子擁有一頭金色的長發,碧綠的眸子宛若老坑的玻璃種翡翠,眼波流傳間帶著奪目的光彩。倏的,她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忽的扭過頭,朝著他翩然一笑。
那笑容熱情明豔,像是花園裡盛開的紅色。
一直關注她的一個中年那人看到她的動作後眼神一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景淮,臉上又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繼續和她交談起來。
莎莉·安德森。
出身Y國貴族世家,擁有伯爵爵位,資產豐厚,喜愛華夏文化。
此次訪夏一是想要過來遊覽華夏的優美風光,另一方麵也將將華夏一批流落海外的文物贈給國家博物館。
因此,參會的人單裡還有一個林景淮比較熟悉的人--趙立潤。
趙立潤作為文化部的官員,這次是陪著上峰來參會的,因此工作相對輕鬆,也沒有那麼緊繃。
也因此,閒坐在一旁的他注意到了林景淮和莎莉·安德森的互動。
不,準確的說,隻是莎莉·安德森單方麵的互動,林景淮根本沒睬她。
“她有什麼問題嗎?”
想了想,趙立潤還是不著痕跡的走了過來,悄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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