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那個“莫”先生非莫是墨,且不是人。
對方很可能是一隻........魔。
“我去那個基地看過了,給那些妖和異能者注入的能量裡有一股魔氣,那魔氣很精純,汙染性極強。”
也是因為這樣,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破壞掉妖的防禦,讓那些有道行的妖沒有反抗之力隻能成為人類刀下的魚肉。
白祈神色沉重的和解致說道。
解致腦中浮現了一個念頭,“你說邢昊入魔會不會也和他有關係?”
白祈:“很可能。”
“事情很棘手呀。”解致按了按眉心,“陸明深那邊沒查出姓墨的是誰嗎?”
白祈搖了搖頭,“娛樂圈裡在圈的隱退的能查的都查了,沒一個符合要求的。”
“我懷疑對方用了一個假身份,就是防著今天這種情況。”
解致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事更棘手了。
“對了,玄門那邊查的怎麼樣?”
解致同樣搖了搖頭,“千丹閣沒什麼問題,那個暗中造謠旱魃的人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死了,一點線索也沒留下。”
白祈和解致四目相對,最後兩人齊齊歎了口氣。
得,線索又斷了。
........
一天後,蒙德抱著加急空運過來的古琴敲響了祝竜的大門,開門的是一個蘋果臉的小姑娘,“你好,我按照約定前來送琴。”
魚夏的視線在那精致典雅的長形木盒上一掃,淺淺一笑,讓到了一旁,“進來吧。”
蒙德跟著魚夏穿過小院,走進了客廳。
客廳裡除了祝竜外,還有一個他沒見過的青年。
那青年氣質出眾,容貌清俊,挽起的袖子下露出了半截結實有力線條流暢的小臂,一看就很有爆發力。
他身上圍了一件黃色的圍裙,上麵還印著一個卡通龍的圖案,手裡端著一碗肉絲麵。
雪白的麵條上撒滿了焦紅色的肉絲,中間點綴了幾粒蔥花,下麵臥著一枚煎的金黃的荷包蛋,一看就很有食欲。
蒙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十分鐘後,祝竜乾掉了六碗麵條,滿足的抱著挺起來的小肚子,懶散的靠著沙發上,對著蒙德招了招手。
“東西放那,你可以走了。”說著將戒指拋了過來。
蒙德眼疾手快的接住血戒,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將長木盒輕輕的放在茶幾上,禮貌的告退。
“大人。”魚夏的視線落在那個長木盒上,久久不動,“我感覺這盒子裡的東西很不一般。”
祝竜聞言立馬來了興致,坐直了身子,伸手打開了木盒。
木盒裡靜靜的躺著一把古琴,琴身是千年桐木所做,琴弦以玉石加天蠶絲所製,表麵泛著一層溫柔的白色光芒,溫暖又祥和。
祝竜頓時呆了。
“林景淮。”她猛然看向一旁的青年,指著那把熟悉的琴道,“這不是你的伏羲琴嗎?”
林景淮見到這把琴也很驚訝,他擦了擦手指,彎下腰在琴弦上輕輕一撥,平和中正的琴音劃過耳膜,清揚悅耳。魚夏閉上眼睛,一顆心瞬間靜了下來。
“祝竜大人,我聽著這琴音,感覺到心神特彆寧靜祥和,好像所有的煩躁都消失不見了。”
魚夏在琴音停止的時候睜開眼,一臉享受的道。
“哎不對,那外國人不是說這古琴彈不響嗎?”
她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道。
“他們當然彈不響。”祝竜看著那把琴,驕傲的說,“這可是伏羲琴,上古神器之一,認主的。”
伏羲琴鬨脾氣的時候就是她都彈不響,更彆提一個外國人了。
魚夏張大嘴巴,發出一聲驚歎,“哇。”
看向伏羲琴的眼神也變的火熱尊敬。
“我能摸一摸嗎?”
“稍等。”林景淮的手拂過琴身,停在琴尾,輕輕的畫了一個古樸的符文。
那符文完成後閃了幾下,隨即消失在琴身中,與此同時,伏羲琴光芒大震,乳白色的光暈直衝天際。
祝竜早有準備,左眼一凝,黑色的瞳光閃過,界域瞬間形成。
除了這間彆墅的人,誰也沒看到那衝天的寶光。
伏羲琴歡快的跳動了幾下,無聲自響,悅耳悠揚的旋律傾瀉而出,曲調歡快活潑。
“現在可以了。”
林景淮靜靜的聽完伏羲琴的演奏,這才溫柔的敲了敲琴尾,伏羲琴安靜下來,乖乖的躺在茶幾上,周身泛著瑩潤的白光。
魚夏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觸手溫涼柔膩,“錚。”
一道平和的琴音響起。
魚夏激動的跳了起來,在原地轉圈圈,“哇,有生之年居然摸到了神器,太幸運了。”
“我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阿澤。”說著,她就不見了身影。
“這就滿足了。”祝竜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晃了晃頭,“要是她看見你的.........”
話說到一半,祝竜的臉色驟然一變,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姒熙,我把你的佩劍弄丟了。”
當初聽到他死亡的消息時,他已經死去了好幾年,身邊的東西早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而她急著想辦法救他,也就沒心思去尋找他的遺物,後來更是被關進奉靈山做了五千多年的牢,這事也就被這麼耽擱了下來。
“我們現在找還能找到嗎?”她不確定的道。
“........”林景淮沉默了一瞬,最後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有伏羲琴就夠了。”
“不行,我一定要給你找回來。”聽他這麼說,祝竜愈發堅定了心裡的想法,語氣執著。
那可是她陪著他一起打造的配劍,為此還貢獻出了自己一片龍鱗和龍血呢。
不能這麼便宜外人!
“好,那我們就去找回來。”看著小姑娘眼中閃動著的執拗,林景淮頓了頓,縱容的道。
當天下午,他回了一趟軍區,遞交了一份申請。
耿長河將手裡的轉業申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扯著嗓子喊道,“不行,老子不同意!”
因為太激動,連粗話都冒出來了。
“首長,我是我深思熟慮後做的決定,還請您批準。”林景淮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聞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整個人筆挺的站在那裡,像是一株鬆柏,堅定從容。
“批準?不可能批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耿長河背著手氣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罵人,“宋圖南這老小子居然敢我老子牆角,不行,我一定要打電話問問他,最近是不是皮癢了!”
“首長。”見他動了真怒,林景淮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真摯的道,“我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他人無關。你要有氣就衝我來撒,不要遷怒彆人。”
“衝你來?”耿長河被他說的不怒反笑,他抬腿踢了對方一腳,“好啊,你給一個能說服老子的理由,不要那申請上麵的客套話,我要聽真話!”
踢到腿上的力道並不重,很明顯首長放了水,林景淮垂下眼眸,繞過他走到沙發前倒了一杯水,遞到另一邊,“耿叔,這話說來有些長,你要不坐下來聽?”
耿長河見他露出了認真的神色,也收斂了自己的怒氣,大步走了過去,重重的往沙發上一坐,“你說!”
然後他就聽到了此生最離奇震驚的理由,驚的他連杯子裡的水灑了都不知道。
還是林景淮提醒了他一聲才反應過來,將灑了大半的水杯遞到嘴邊喝了一口。
“景淮,你不是在驢我?”
半晌後,他放下茶杯,還是不能接受聽到的內容。
什麼叫這世上有妖魔鬼怪,什麼叫人有前世今生?
這他媽的不是電視劇裡瞎編的封建迷信嗎。
他們華夏軍人怎麼能信這一套。
可是看著對麵坐著的青年,他又微微晃了下神。
青年還是他熟悉的青年,但又不是他熟悉的那一個。
他的身上,不知何時發生了一些變化,那變化單看也不明顯,甚至不注意的時候都發現不了。隻是特意去看的時候,才恍然覺得,這個人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人。
整個人的氣勢更加柔和,但給他的感覺卻更加危險。
打個比方,以前他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現在不但更鋒利,還無形。
許久後,耿長河眸光一厲,緊緊的盯著他,渾身的氣勢仿若一座大山壓了過來,“你還記得自己曾經的誓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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