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心情好像還不錯。
景奕起身隨意理了下自己的長袍,這才將目光轉向她。
“你與清月見麵後,是我把你帶回來的,這裡是魔域。”
“那青山派那邊?”
青山派的地盤在仙域與魔域的邊界線,算是比較偏僻的小門派了。
“和師尊說過了,他同意我帶你走。”
景奕一邊束起他那如墨般的發,一邊漫不經心地答道。
“那師姐?”
花知雪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下,打聽起清月來。
“她好像去沽國找線索了,問她做什麼?”
見她醒了之後第一時間就問起清月,景奕不禁皺起了眉。
清月怎麼對她的她不知道嗎?
不僅如此,她還傷了自己對自己用什麼攝魂術,當真是把他給氣到了。
何必與那種人浪費口舌?
誤會就誤會吧,若有冒犯者屢次不改,甚至還得寸進尺的,直接殺了便是。
景奕對清月可沒什麼好感。
他找到她的時候,甚至都對清月起殺心了。
若不是顧及到她的一部分靈魂記憶在清月身上,恐怕他就直接下手了。
他很怕她一睡不醒,帶她回來的這段時間一直守護在她身邊。
幸好,她沒有昏迷太久。
“我隻是在想,師姐對易岑哥哥用情至深,能撮合一下總歸是好的。”
花知雪托腮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發尾。
現階段看來,易岑是很珍惜她這個妹妹的,至於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老實說,她也不太懂易岑是個什麼態度。
因為他表達的實在是太模糊不清了。
更何況易岑看上去好像對女主也比較特殊,而且女主都要來上演手撕白蓮花的戲碼了。
她現在不給自己洗白脫身。
以後隻會越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