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又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成了他的道侶。
彆問,問就是當事人很無辜。
“那麼,仙兒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和這位妖族少主?”
這才剛入議事閣凳子還沒坐熱,景奕便直接切入主題。
花知雪坐在中間的椅子上。
皮笑肉不笑的景奕,和臭著一張臉冷哼的九夜,分彆坐在她的左右兩邊。
這架勢,看樣子今天不把話說清楚。
她怕是魔族回不去,妖族也留不下。
“魔君大人呢,是我的師兄。”
花知雪看向板著一張臉的九夜,柔聲解釋起來,轉頭看向景奕,又繼續道。
“少主大人呢,是我的朋友。”
要哄,就得兩邊都一起哄好了。
毛還是得順著方向捋。
“兩位都是我重要的夥伴,為何要以仙兒為借口對彼此出手試探呢。”
花知雪哀傷的歎息一聲,魔族與妖族沒有恩怨,但素來不合,每次見麵不找對方麻煩都不痛快。
花知雪自然也看出來了。
兩人誰也不願落了對方下風,總得先要找個理由來挫挫對方的威風。
可是巧就巧在。
這倆人或多或少都和花知雪有關係,一個好歹是同門師兄,花知雪於他有救命之恩。
一個是相伴的夥伴,花知雪於他也有一份恩情。
真是委屈極了。
她好歹都是他們的恩人,現在卻被兩隻白眼狼崽叼著爭來爭去。
這傳出去,她名聲還能聽嗎?
九夜見她哀傷悲切,心中不忍。
他也知道是自己見到魔君挑釁,這才意氣用事也把她給扯了出來。
“不哭,我是氣不過魔君欺負你。”
還未等九夜碰到花知雪,另一邊的景奕聞言卻是冷笑一聲把她給拉過去。
“本君愛護還來不及,怎會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