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誌不在此。”
懶洋洋趴在九夜的懷中,花知雪的手也沾上了他身上的水珠。
她的指尖悵然地劃過九夜的胸膛。
將他身上的那一顆顆水珠,用指尖勾畫著帶走。
“我可沒有能背負天下蒼生的覺悟。”
花知雪低笑一聲,似嘲非嘲。
她的理想簡單的很,根本就不是他期待中的那種人。
那等大義?
她沒那麼高尚。
還是讓易岑和清月去吧。
她呀,一介俗人。就是想過上好日子,身邊有些知心人,不時能聊天相伴,不用為柴米油鹽發愁。
這樣悠哉的日子才是她所向往的。
不論是景奕還是九夜。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如今都身處高位,顧慮的東西自然也變多了。
不再是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還要為自己的族人考慮。
至於易岑。
那更不用說了,他身上還有更重的擔子。
現在看著沒什麼問題。
久而久之下來,他們就會發現早就與她背道而馳了吧。
花知雪的思緒飄忽著。
她的直接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滑到了九夜的下腹,抱著她的男人呼吸卻驀地加重了些,有些急迫地將她這隻不安分的小手握住。
被她柔軟手指觸碰過的地方。
竟如同燃起火被灼燒著般,滾燙的感覺愈發強烈。
“怎麼了?”
未見九夜作答,花知雪恍然回過神來抬眸看向他。
那雙金瞳在灼燒著**。
九夜將她的模樣深深刻入自己的腦海中。
飽滿粉嫩的唇瓣微張,卻像是誘使人的罌粟般致命。那雙琉璃般純淨的雙眸,盛滿著無辜和茫然。
霧蒙蒙的。
他平白生出一種想將她欺負到哭泣的衝動,而他也知道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