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更不可能回應這份真摯滿懷熱枕的愛,而她也確實不配擔得上被人這樣對待。
她默不作聲,往後退了一步。
避開他帶有期盼的視線,她那一雙清澈美眸裡的情緒緩緩淡下來,不複往日天真,隻剩疏離和冷漠。
若說以前覺得好玩,她可能會應付一下。
不正麵回答也不拒絕,便這麼和人周旋著,她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直到對方放下她。
但是南謹時不一樣。
她從他那雙看似平靜的深邃目光中看到了他的偏執,還有得不到就想要毀滅的瘋狂。他不是什麼純情的大男孩,也由不得她隨便應付。
沒有真正得到她之前。
就算再渴望,他也會克製。
可現在話說出口了,他沒問過她的意見,隻是陳述他自己的想法罷了,從來都沒有在征求她的意見,甚至之前生日宴阻止她的時候。
也隻是他認為不好才帶她回來。
所謂的照顧,其實就是在用金子打造出來的鳥籠裡鋪上柔軟的鵝毛,將她鎖起來每天由他親手投喂。
出生在這樣優越的家庭。
從小接受的是嚴格精英教育的熏陶,南謹時的骨子裡自然是有著高傲的。
她不過是仗著他愛她。
所以才樂意陪她鬨,也會寵她這點小性子。
但他不願意她失去他的掌控。
從來都隻有他自己決定下來的事,包括對她好還是追求她,他也隻是想讓有點她戀愛的儀式感,這才跟她說一聲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既然長輩都想撮合他們。
那他何必繼續當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