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隻當剛剛那是一場小插曲。
後麵的環節也在主持人提心吊膽的擔憂下順利完成。
好在也沒有出什麼意外。
這件事也並沒有真正被人放在心上,頂多也就是會成為彆人飯後閒談,當個笑話講說著聽聽就是了。
一下台後她就鬆開挽著南謹時的手,徑直往外麵走去。
“琴小姐,您要去哪?接下來還要去見賓客……”
旁邊服務員看見她要離開,看見她身後臉色陰沉的南謹時,忙上前攔了一句。
那服務員也惴惴不安。
兩邊得罪哪個都不行。
“我累了,身體很不舒服。”
她理也不理身後的南謹時,哪怕她知道他看著她的視線有多麼冰冷。
這人就這樣,但凡她有一點要違逆他的跡象。
他就會馬上換一副麵孔。
“那仙兒就在房間裡乖乖等我回來。”
花知雪的腳步一頓,旋即不再猶豫拿著自己精巧的小包就轉身離開。她怎麼可能聽不出南謹時的話裡有話,所以她更不可能留在這裡。
她來到走廊時並沒有人阻攔。
隻是這身旗袍實在是過於惹眼,走廊上不時有人擦肩而過,投來的視線實在是讓她不怎麼舒服。
花知雪自然是不會回到那間南謹時開的房。
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離開酒店。
要儘快,必須要趁著南謹時脫身過來找她之前想辦法離開這裡,也因此她毫不猶豫地就往洗手間那邊走。
現在的賓客基本都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