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臣身上的傷口在藥力的作用下,慢慢愈合。而他聽著她說話,淡淡的“嗯”了一聲後就側首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花知雪歎息。
“那邊的人也給我看過你護著一個女人上車的圖,還有你三年前從酒店拿走了某樣東西,以及末世剛爆發的時候你在醫院拿走了鑰匙。”
她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既然剛剛他都說她問了他就會說,那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現在這裡也隻有他和她兩個人。
直接解決完不是省事得多?
“是,這些我都讓副手拿去交給官方那邊的人了。”
傅以臣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似乎是在斟酌著用語,他的指腹摸索著自己腹部纏著的繃帶,而後停頓片刻便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殺的。”
這話說出來時,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是嗎。”
花知雪愣了愣,隨後垂下雙眸,輕輕應了聲也不再多問。
“嗯,她已經瘋了。”
去實驗初代藥劑的人一個個死去。
而當初還是女孩的她卻存活下來了,然而卻被迫要求配合做各種實驗。
而她妄想以此證明自己的價值。
從而對外宣稱她這樣的才是新人類。
以至於變得越來越扭曲,永遠陷入了自己塑造的謊言中。哪怕她曾經確實於他有救命之恩,又如同親生母親般將他帶回實驗室養大。
可她到底還是瘋了。
所以他送了她最後一程。
傅以臣的手下意識地想摸往自己的上衣兜去拿雪茄,才剛抬起一半他也後知後覺自己沒帶來,索性也就作罷。
花知雪看穿他的意圖。
不鹹不淡提醒了句,“你現在這狀態不能抽。”
他無所謂挑了挑眉,抬起的手轉而去揉了她的發頂,“那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