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半輩子的英明和形象全毀在這了。
“還沒事?”
玉塵宵忍著怒火抱著她推開醫務室的門,一進去就將她放到床上坐好。
這一路走過來。
她的血越流越多。
甚至將她的校服都染紅了小半,都傷成這樣了不知道她還要逞什麼強。
醫務室還沒有校醫來上班。
玉塵宵冷著一張臉從那邊提來藥箱蹲下身給她處理,花知雪見狀忙連連擺手製止他。
“我自己來,你去上課吧!”
隻是這話玉塵宵聽在耳中卻莫名更是惱怒,他抬臂擒住她的腳腕省得她亂晃,也不理會她在那嘀嘀咕咕,低頭一言不發地給她的傷口消毒。
開玩笑。
她現在頭破血流的樣子能好到哪去,還自己來?
“彆多想,我隻是不想欠你人情。”
他的嗓音低沉卻冷漠,就像是在處理一個他根本不想惹上的麻煩。
玉塵宵眉宇微蹙。
好像很嫌棄卻又不得不管。
花知雪愣了愣,這話說得沒法反駁,她也隻好縮回手也不再繼續堅持。
也是……
畢竟玉塵宵也是很驕傲的人,她救過他卻這樣拖著讓他欠著自己人情,好像更不好。
她縮回手之後也不吭聲了。
反倒是眨巴著眼凝神看他手上的動作。
玉塵宵大概是很少處理傷口的樣子,雖然看上去對流程很清楚,但是他的動作也實在是帶著點笨拙。
好幾次下手重了點。
她倒吸一口涼氣忍著沒吭聲。
也不想這麼打擊玉塵宵的信心,疼還是自己憋著吧。
好在後麵他似乎摸索到了些竅門。
也漸漸變得熟練了些。
膝蓋上的兩處傷口很快就被他處理完,當玉塵宵站起來傾身向她靠來時,花知雪還是下意識抬起手擋在臉前,偏過頭往後邊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