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三周年快樂...)(1 / 2)

裙下臣 夢筱二 10677 字 8個月前

《笙簫之緣淺》開機儀式上,沈棠見到了那位帶資進組搶了女二角色的演員,儲冉。

她和儲冉向來不和。

沈棠已經忘了她跟儲冉的矛盾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第一次見到儲冉,儲冉就綿裡藏針,明裡暗裡擠兌她。

在節目上追著問她父母是誰,想看她父母照片的人,就是儲冉。

當時她已經不高興,找話題給打岔過去,儲冉就像聽不懂人話一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當場翻臉。

和儲冉矛盾加劇是因為廣告代言。

儲冉沒什麼作品,不過因為背景不一樣,有資本加持,她拿到的時尚和商務資源都是S級彆。

不乏國際運動品牌。

她現在代言的運動品牌A,之前代言人就是儲冉。品牌方和儲冉合約今年夏天到期後沒再續約,轉而找到她。

在儲冉那裡,就是她搶了代言。

梁子由此更深。

網上跟她有關的黑料,起碼三分之一來自儲冉和她的團隊。

現在她跟儲冉又是一個劇組,這部劇以後不愁沒話題度。

“這得是什麼緣分。”休息間隙,霍騰給她拿了一杯熱茶,無奈地感慨一句。

他代言這個運動品牌的男款好幾年,以前儲冉是女款代言人時,他跟儲冉經常合體出席活動。

關於搶代言風波,他最清楚。

誰都沒想到,沈棠會跟儲冉演一部劇。

“謝謝。”沈棠接過茶,“以後劇組不會無聊了。”

霍騰跟沈棠有一見如故的感覺,他好心提醒:“儲冉的家世擺在那,又有肖家的背景,你儘量彆跟她正麵起衝突,不然損失的是你自己的名聲和資源,不劃算。”

儲冉是儲家的小公主,她父親能力一般,不過有個叱吒風雲的二叔,而她二叔娶的又是肖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肖真。

她不少資源都是她二叔二嬸給拉來的。

沈棠沒吱聲,靜靜喝茶。

不過霍騰看得出,她臉上儘是不屑和嘲諷。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霍騰言儘於此,“晚上要聚餐,你酒量要是不行,我給你擋幾杯。”

沈棠隨口問道:“劇組聚餐?”

“還有資方。”霍騰也不清楚有哪些人,隻聽經紀人早上提了句,“常青娛樂的老板也過來。”

常青娛樂是常青集團的子公司,總裁是趙馳意,儲冉就是常青娛樂旗下的簽約藝人。

儲冉帶資進組,常青就成了《笙簫》的投資方之一。

有爆料,說儲冉喜歡自家老板,而老板對她好像也有意思。

今天這個飯局仿佛佐證了這一緋聞。

不然一個老板哪會千裡迢迢把自己送到橫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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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的飯店離他們下榻的酒店不遠,走路也隻要五六分鐘。

沈棠和助理提前十分鐘到飯店,不過其他人到的更早。

助理送沈棠到包間門口,“棠姐,止疼藥在你包裡內層。水杯給你。”她來之前倒了一杯溫水。

沈棠喝酒十有八次會胃疼,她每次儘量少喝,但有時候身不由己,不是她想躲就能躲掉。

隻好隨身帶止疼藥。

今晚主創們和資方在一個包間,其他人在彆的包間,助理回自己那桌。

沈棠敲門進去,門推開那瞬,有幾秒的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看向沈棠,她到哪裡都自帶光環,總能輕易奪人眼球。

儲冉在心裡冷哼一聲,撇撇嘴。

還真是婊。

來那麼晚真當自己壓軸走紅毯呢。

一桌人都在等她。

“就差你了。”霍騰拍拍他旁邊的椅子,笑著調節氣氛,“給你占了一個。”

主位坐的是趙馳意,今天他做東。

黑襯衫在席間挺顯眼,有氣場在那撐著,讓人無法忽視。

他指間的煙燃了大半,漫不經心瞟了門口一眼。

沈棠落座,隻是對著趙馳意象征性點了點頭,當作打招呼。

她跟趙馳意不熟,也不算陌生,以前電影節上碰過麵。

導演最擅長活躍氣氛,幾個冷笑話一說,包間裡笑聲不斷。

人到齊,酒桌文化就開始了。

酒過三巡,有的人說話不由發飄。

沈棠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非得喝得連媽都不認識,在那抱著酒瓶,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大倒苦水。

這人就是副導。

喝了酒就這樣。

席間,沈棠借著去洗手間出去透氣。

剛才喝了三杯白酒,胃開始隱隱作疼。

她找出止疼藥,摳了一粒放嘴裡,微微仰頭,喝了幾口溫水吃下藥。

身上都是酒精味。

還混合著煙味和各種香水。

熏得頭疼。

“怎麼不進去?”身後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沈棠轉身,趙馳意已經走到跟前,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氣濃烈,可能嫌熱,他襯衫衣袖挽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跟儲冉有矛盾,沈棠連帶著看趙馳意也戴了有色眼鏡。

趙馳意倒了一支煙出來,晃了晃,“不介意吧?”畢竟包間裡都是煙霧繚繞,用不著再矯情。

沒想到沈棠說:“介意。”

趙馳意正在打火,手頓了下,“嗬。”

他熄了火,夾下嘴裡的煙在打火機上磕了兩下,“你跟老東家的合作快到期了吧?”

沈棠微怔,沒想到他關注她。

是快到期,還有半年。

趙馳意轉臉看她,“合約到期後,簽我們常青?你想要的都能給你。”

“謝謝趙總抬愛,”沈棠話鋒一轉,“暫時還沒考慮去向。”

他們的對話正好被出來找趙馳意的儲冉不小心聽了牆角,沒想到趙馳意要簽沈棠,還要資源傾斜。

她咬了咬唇,轉身折回包間。

聚餐一直到十一點半才散。

沈棠腦仁疼,沒讓司機來接,她跟助理走回酒店。

保鏢也隨行,助理便放下心來。

快淩晨的路上,空蕩冷清,仿佛連路燈都沒有七八點時亮。

深秋初冬交接,晚上氣溫低,沈棠裹緊風衣。

走著走著,不知怎麼了,她突然特彆想念蔣城聿。

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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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周,沈棠和儲冉表麵上一直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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