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寫師(2)(1 / 2)

璀璨人生[綜] 非摩安 7677 字 8個月前

雖說這次遇見連環殺人犯隻是林蒙這次旅程中的小插曲,可她還是秉承著儘善儘美的原則, 在回到她在紐約的公寓樓後, 將這一案件的資料進行了整合, 之後將文件夾按序到了她的檔案櫃裡——在那裡麵已經被其他文件夾塞得滿滿當當的了。

做完這件事後, 林蒙把自己扔在壁爐前的長沙發裡,兀自沉思起來。

林蒙在想BAU,並由此激活了更多的相關記憶,然後意識到在今天之前, 她就和劇情人物間接接觸過了。她的書架上還擺放著BAU元老之一的大衛·羅西所著的書籍,一直訂閱的《行為心理學》雜誌,曾有三期很有質量的論文, 其作者就是斯潘塞·瑞德;還有之前關於“小徑殺手”的報道中,將小徑殺手緝拿歸案的就是傑森·吉迪恩來著。

隻是直到今天,那層模糊的窗紗才徹底掀開。

而這次相遇, 像是開啟了開關,沒多久林蒙就遇見了BAU中除摩根以外的其他成員。

那是一次心理學界的研討會,不少業內知名人士受邀出席, 不對外開放。在一群中老年中,唯二兩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彆提多顯眼了。

林蒙是和她的心理醫生亞倫·菲什伯恩一起來的, 而另一個年輕人瑞德博士則是被年長的吉迪恩帶過來的, 更巧的是亞倫·菲什伯恩和吉迪恩是老朋友。在兩個長者寒暄時,兩個小年輕就被帶著做了簡單介紹。

而相比瑞德的局促,林蒙就遊刃有餘得多。

因為是相對正式的場合,所以林蒙這次來穿了配套的西裝, 不像瑞德雖然穿著西裝,可還沒舍得放下他的郵差包,以至於顯得更加青澀。另外,林蒙她對彆人掃過來的目光毫不在意,也並不注重所謂的正常社交禮節,因而麵對拘謹的瑞德,她毫不猶豫地摒棄了通俗意義上的社交原則,直截了當道:“我讀了你的《社會排斥的進化起源》,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

“當、當然。”瑞德磕巴了下,和接下來他在自己專業上的滔滔不絕,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蒙心想:‘這不是做得很好嘛。’

林蒙對於擁有真才實學的人,總是願意給予相應的尊重,何況瑞德襯得上是不得多得的天才。林蒙和他交談起來,完全不會有任何障礙,彼此都能跟得上彼此的思路,完全不用擔心對方聽不懂自己拋出的話題與梗,哪怕是涉及到宅文化,他們倆還用《星際迷航》中的克林貢語,進行了一段對話。

林蒙心情愉快極了,在注意到亞倫·菲什伯恩在朝他們倆招手時,她還有點意猶未儘。她把手插-進褲兜中,目光真摯地看著背著郵差包,一臉青澀的瑞德:“伊麗莎白·伍德,你可以叫我莉茲,很高興見到你。”

瑞德感受到她傳遞過來的某種認同,這種認同感染了他,他抓著自己的背包帶子:“斯潘塞·瑞德,吉迪恩他們都叫我Dr.瑞德,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呃……”

林蒙繼續一臉真摯地看著他。

瑞德:“……莉茲。”他耳朵全紅了。

惡趣味發作的林蒙良心一點都不痛,她掏出自己的黑莓手機,朝瑞德晃了晃:“你的號碼。”

瑞德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哦哦。”

得到她之前就知道的手機號碼後,心情越發愉快的林蒙,就朝瑞德揮揮手,回到了亞倫·菲什伯恩身邊。

研討會很快就開始了。

吉迪恩和瑞德有上台發言,他們是結合“小徑殺手”這一案件講述的。林蒙聽得很認真,對吉迪恩這位資深側寫師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擁有縝密的思維,豐富的閱曆,出色的側寫能力,臨危不懼的心理素質,是值得尊敬的人。林蒙還一心二用地回想了下,為什麼原劇情中吉迪恩離開了BAU,換成了她更為“熟悉”的大衛·羅西。

未果。

可之前因為決策失誤,導致六名同僚犧牲都沒能打倒的吉迪恩,選擇離開BAU的原因,必定非同一般。

林蒙將這件事暗暗記了下來,麵上仍舊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

林蒙自己也有上台發言,她同樣是結合真實案件闡述自己的論文。這起案件是去年發生在倫敦的一起引起不小轟動的連環殺人案,因為其中一名受害人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引發了外界廣泛的關注度,幾乎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名人被害上,就連蘇格蘭場都將突破點放在這邊。然而事實是那名名人被殺,隻是凶手在故布迷陣,借以掩藏自己真正的目標,一名對大眾微不足道的小公務員。

凶手幾乎成功了。

如果沒有林蒙介入的話。

她當時就在倫敦,而且前一天還去參觀了貝克街221B,然後用這則案件證明了她仍舊能夠將基本演繹法運用得爐火純青。

隻是當時教她的歇洛克·福爾摩斯,在這個時空卻成了虛構人物。

這種割裂感,還真是讓林蒙恍惚了好一陣。

話說回來,這次研討會的高質量,還是很讓林蒙滿意的,尤其是還交了個“同齡”朋友。

亞倫·菲什伯恩也意識到這點,他對此是持鼓勵態度的。

先前提到過亞倫·菲什伯恩其實是林蒙的心理醫生,在林蒙還是個孩子時,他就被林蒙的祖父喬治·伍德聘請來了。

促使老伍德先生做這個決定的,是一起綁架案。

這輩子林蒙出身的伍德家,發家曆史可以追溯到二戰,家境十足十的殷實,由此引來外人覬覦就是順理成章的。和幼童林蒙有關的那起綁架案,還涉及到了她的祖母奧德麗·伍德,且綁架案規模也非同一般,伍德家保鏢中還出了內賊,而對林蒙來講,她對這種危急情況駕輕就熟,哪怕她生理上還是個幼童,可並不妨礙她精密地判斷出該如何破解當下局麵,即使破解之法中包括割開一個綁匪的頸動脈。

然而在外人看來,她的表現如同摔壞個玩具般無所謂。

這起綁架案被伍德家嚴密地壓下了,任何可能的記錄都不存在。

至於事後家裡人的反應?

老伍德先生請來心理醫生,也隻是想讓自己的孫女懂得敬畏生命,不至於走上毀滅自我的道路,其他至親也都是擔心居多。奧德麗·伍德夫人在去世前,最掛念的仍舊是這個孫女。

不得不說,正是這種態度,讓林蒙自願戴上了名為愛的枷鎖,沒走上不可挽回的歪路。在這個平行世界,她不是個好人,但她也不是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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